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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六十五章 線索中斷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官涯無悔

  第二天剛上班,副市長兼市公安局長柯猛來了。

  剛一進到屋子,柯猛就連忙道歉:“楚市長,實在對不起,辛王祥破壞了整個行動計劃,致使很好的局面變得如此被動,這都是我識人不明,用人不……”

  昨天晚上,對方已經打過電話,就此致歉并攬責。于是楚天齊擺斷:“老柯,不必過分自責,坐。出現這樣局面的確不是你我所愿,辛王祥為刑警隊副隊長確實可惡,自是罪魁禍首。雷鵬做為現場最高指揮員,沒有及時發現苗頭,沒有及時阻止相關事項,也有一定失誤。至于你,也不要耿耿于當初對辛王祥的提拔,治下這么多人也難免出這樣那樣的問題。

  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要全力救治傷者,保住他們的命,救他們醒來,獲得對警方有用的信息。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要嚴密監視、追捕張鵬飛,千萬不要讓他再鉆什么空子,更不能讓他再弄出什么事來。說一下那兩人現在的況吧。”

  “唉”,嘆了口氣,柯猛坐到對面椅子上,匯報起來:“目前還在對姜云生進行搶救,他的況還很危急。我看了醫院拍的那個片子,子彈若是再偏上一丁點,直接從太陽進去的話,姜云生絕對會當場斃命。這應該是喬陽當時緒波動較大,過于緊張,手發抖所致。盡管他現在還有命,不過從目前形來看,還難保能搶救過來。

  喬陽的況要比姜云生好一些,除了手臉有劃傷外,看不到致命傷,不過拍片顯示腦袋受到了震蕩)。這應該是跳崖時磕到了崖壁,也可能是掛到樹上時與巖壁發生碰撞。雖然喬陽現在已沒有生命危險,但什么時候醒來,能不能醒來,院方和醫生都給不出來準確說法。

  經過調查喬陽和姜云生散落的物件,并對一些場所進行搜查,只能判斷兩人與張鵬飛有關系,但對尋找張鵬飛現在藏之所沒有直接幫助,也無法判斷還有何人受到牽扯,這條線索暫時中斷。當然了,兩人都和同一人有交叉,之前也多次通話,但僅靠那些通話記錄,也不能直接調查那人,畢竟那人的份有些特別,尤其又是系統內的上司。”

  楚天齊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追問著:“對于張鵬飛的去處,警方有什么判斷?”

  柯猛回復道:“張鵬飛是從省廳跑的,省廳非常重視,劉廳長親自批復,必須全力追捕。此案由周廳長親自掛帥,高強隊長直接經辦,正在全省范圍內搜索,各市局主要是以配合為主。由于喬陽在沃原市出現,張鵬飛也有來到這里的可能,因此沃原市不僅只是配合,而是必須參與其中。

  以前的時候,我覺得他們到沃原市的可能不大,只是以積極的配合省廳為主。通過喬陽的出現,說明還是楚市長高瞻遠矚,還好雷鵬及時監視著姜云生,否則還真讓這倆小子都跑了。我現在深深意識到,自己的重視不夠,工作重心安排也有偏頗,從現在起要高度重視起來,把全市做為抓捕張鵬飛及其同伙的主戰場。剛剛和高隊長也溝通過,他們會有意識的為張鵬飛等人留下一定缺口,把他放進沃原市來,然后再把他捂住。

  從目前分析來看,張鵬飛出省的可能不大,那些交通要道一直有警方排查,包括他邊人都在重點監視范圍。張鵬飛應該不敢到監控林立的地方去,倒是很可能去山野,在山野間躲避、轉移,所以我們在山區也安排了便衣,過篦子一樣的往出梳他。另外,對于他可能出現的場所、可能要接觸的人,也進行了重點布控。”

  聽完對方所言,楚天齊沉吟了一會兒,才說:“現在他的去向還真不好說。以前的時候,我傾向于他可能會在沃原出現,畢竟這里有他報復的人嘛,而且也正應了‘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不過喬陽已經到了這,又鬧出了這么大動靜,如果他得到消息的話,是否還來,真就不好說了。”

  柯猛點點頭:“倒是有這種況。不過做為沃原警方,會堅決履行職責,做好一切防范與布控,只要他到這來,一定要把他摁住。現在喬陽和姜云生都昏迷不醒,省廳那位又不便于現在調查,因此我們會重點審訊辛王祥,希望能從這小子嘴里問出有價值線索來。”

  “好吧,周密準備,全力以赴。他不出現便罷,一旦出現的話,那就必須把他捉拿歸案,也要堅決避免發生喬陽那樣的事。”楚天齊強調著。

  “好的。楚市長,那我先回了,警方一定會全力以赴追捕張鵬飛。”打過招呼,柯猛離開了常務副市長辦公室。

  看著關上的屋門,楚天齊眉頭又皺了起來,心中不免擔憂。他憂的并非柯猛,從現在形來看,柯猛非常配合工作,儼然一副下屬姿態,他相信柯猛也必須這么做。

  令楚天齊擔憂的還是張鵬飛,他不知道對方去了哪,更不清楚會對何人下手。本來楚天齊也可以讓岳繼先出手,應該很快能夠找到張鵬飛蹤跡,但他不能這么做,不是十分緊急的事項絕不能隨便參與。其實前階段參與的幾件事已經為自己帶來負面影響,致使個別人對自己產生了質疑,而自己確實又無法直接解釋。

  從種種跡象來看,張鵬飛的出逃絕對有人幫忙,是某人直接策劃導演的,而喬陽就是最直接的演員,應該也包括省廳那個人。至于其他人是否有參與,究竟參與多少,還有待進一步驗證。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楚天齊始終相信,正義終究會得到伸張,那些蠅營狗茍也肯定會得到嚴懲,只是一個早晚的問題。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抓到張鵬飛,因為這個家伙最危險,既危及自己和家人、朋友,也危及社會安定。

  無論張鵬飛現在躲在哪,無論是什么境況,但對自己的恨最深,肯定恨意還在與俱增。以張鵬飛的格,加上現在的亡命心態,肯定在想著對自己進行報復,但直接報復的可能不大,張鵬飛現在已沒這樣的實力和資源,背后的人應該也不會為他冒險。但在復仇心態驅使下,勢必要對自己的家人或朋友出手,這個朋友應該就是所謂的“那些女人”。

  那么張鵬飛會對誰下手?又會怎么下手呢?楚天齊腦中閃過一個個女人的名字,也浮現出那家伙可能下手的種種方式。

  “叮呤呤”,手機鈴聲響起。

  看到來電號碼,楚天齊微微一楞,按下了接聽鍵。

  遠在另一個城市,一個男人正在接聽電話,正在聽著沃原市的“新鮮事”。

  聽著對方的講說,男人連連稱“好”:“好,太好了。一定要繼續關注,確認他們是否真的死了。”

  對方應答著:“明白,我一定時刻關注。現在倒是沒傳出兩個家伙死亡的消息,不過倆家伙肯定沒醒來,也不可能醒來,我都懷疑是警方刻意隱瞞著死訊。你想啊,直接從腦袋打進去,有幾條命也不夠活呀,沒準當時就死翹翹了。那個自做聰明的家伙,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能摔不死?說什么讓樹架住了,哪那么巧?退一步講,即使真的掛樹上了,那么摔的過程中也難免磕到腦袋,怕是早撞出窟窿了,也絕對沒有生還的道理。”

  “按說應該是這樣的。”停了一下,男人又道,“不過凡事都有個萬一,萬一要是他倆沒死,萬一要是也沒傻掉,怕是他們的嘴就不老實了。”

  “怎么可能。”否認之后,對方接著說,“即使他們真是這樣,真說出了什么,也絕對牽扯不到您,跟您就沒有任何關系,他們也不可能知道您。這種可能是不存在的,存在系數僅為零。”

  “小心無大錯。”男人說完此句,掛斷了電話。

  盡管剛才和對方說的很謹慎,可現在男人卻滿臉笑意,自得的說:“這條線索是斷了。”他根本就不相信那兩人能活,更不相信那兩人還能記著什么,原原本本說出來更不可能。

  “已經解決了兩個,還有……那個家伙千萬別出什么亂子,他可是和自己有關聯的,要不要讓他永遠閉嘴,要不要……”自語到半截,男人眼中現出冷厲,牙關也咬了起來。

  冷臉思考了一會兒,男人拿出手機,在上面摁起了按鍵。

  “叮呤呤”,鈴聲毫無征兆響起。

  男人被鈴聲驚的一震,隨即笑著道:“真是說曹cāo)曹cāo)就到呀。”

  摁下綠色按鍵,男人直接說:“我覺得現在有必要讓姓張的……”

  對方急急的打斷了:“張鵬飛跑了。”

  “跑了?”男人先是一楞,隨即道,“是跑了,從河西省廳眼皮子底下跑的,跑到我們手里了。”

  “不是。”對方否認后,又強調著,“我說的是從咱們手里跑了,他們剛剛匯報的。”

  “什么?怎么能跑了,怎么會讓他失去控制,他藏哪去了?”一連串的質問后,男人破口大罵,“媽了個的,一群蠢貨,都是蠢豬。”

  對方期期艾艾的解釋起來:“事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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