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女大怒,當即就要沖過來和童玲糾纏,不過被那賤男好說歹說的勸走了。*隨*夢*小*說w.suimeng.lā
長得丑沒什么,關鍵長得丑還自以為是,而且還有個玻璃心,這就悲劇了。
高君露著童玲,也沒有繼續糾纏,瀟灑的離去,沒有什么比心靈攻擊更有效的攻擊了。
他們就在不遠處,偷偷觀察著這對狗男女上車,車門打開,果然這敞篷車里面搶了起來,后視鏡上的燈,儀表盤上有燈,操作臺上有燈,車門上也有燈。
男人把大包小包放在后座上,女人坐在副駕駛,氣呼呼的剛要系安全帶,忽然發現了腳下散落著的十幾枚硬幣,在燈光下閃爍著銀亮的光芒。
女人很不爽的說:“這是誰放的,把我的車當許愿池了!?”
雖然嘴上說著,但一切如高君所料,不會有人見錢不撿的,這女人也不例外,她俯身開始撿錢,那賤男人剛放好大包小包,坐上駕駛位。
只見那女人猛然直起身,轉身就是一巴掌,啪的一下護在了賤男的臉上,清脆的響聲在這夜里格外悅耳。
“你……你打我干什么?”男人捂著臉,一下被打蒙了。
“打你?我他媽還想打死你呢!”富家女暴怒的說:“你剛才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找女人去了?”
男人一下愣住了,他是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前女友英子,她已經關機躲他好幾天了,他為了讓英子變成情,婦,今天正好偶遇,當然要繼續糾纏了。
只是連他都是意外偶遇,這富家女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這時,富家女另一只手拎起了一個東西。
他仔細一看嚇了一跳,那竟然是一只用過的套套,里面還有不明液體,富家女暴怒自不用言,等著綠豆眼質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兒?好你個賤人,我以為你是真心對我好,原來也只是圖我的錢,你滾,你馬上給我滾下去!”
說完,女人直接將套套砸在他臉上,憤怒的將他推下車,駕車疾馳而去。
男人拼命的追趕,大喊著:“我不知道,那不是我的,我什么也沒干,我對你是真心的……”
就在這時,男人因為追車太猛,直接一個狗啃屎,趴在地上,憤怒的吼道:“臥槽你娘,臭,那套套根本就是你的吧,故意栽贓我,想甩我就直說,擦!”
看到這男人狼狽的模樣,更如高君所說,頃刻間變得一無所有,不僅前途沒了,連工作都沒了。
“干得漂亮!”童玲興奮的說:“這真是蒼天有眼,這混蛋果然不是好人,居然真的和別的女人車震過,太無恥了……
他是真的車震過吧?那套套與你沒關系吧?”
“那套套就是我放的。”高君微笑著說:“是我十八歲生日那天買給自己的禮物,一直帶在身上,等著第一次時候用的,沒想到給這家伙用上了,哎,我的青春啊!”
童玲沒理會他的感慨,而且明知道他在胡扯,立刻追問道:“怎么變成套套了?那明顯是用過的,里面還有不寧液體呢。”
高君微微一笑,道:“那不過是我朝里面吐了口吐沫而已,但確實足以以假亂真。”
“啊?”童玲愣住了:“不是說放褲襪嗎?”
“什么褲襪?我一個大老爺們上哪弄褲襪去呀?”高君一臉茫然的說。
“你……”童玲瞬間感覺自己上當了:“你剛才不是叫我臨時脫的嗎,我親手交給你的,剛才還看你拿在手上的……
好啊,你個死家伙,故意騙我脫褲襪,然后貪污私藏了,其實你早就想好了要用套套,故意騙我的褲襪!”
“你在說什么,天大的冤枉,你是不是失憶了,怎么胡說呢?”高君一本正經的說,說完轉身就走。
童玲的臉蛋紅的就像蘋果,直接追上去猛撲到高君背上,勒著他的脖子道:“臭流氓,快把褲襪還給我。”
高君順勢雙手背后,拖住了她的香屯,直接將她背在身后,入手頓時一片滑膩柔軟,又不失彈性,感覺就像一大塊果凍做成的,很q的感覺。
“流氓,騙子,快把絲襪還給我……”童玲現在也顧不上那雙大手了,在他身上亂摸亂翻。
高君故意指導道:“往下,再往下,其實我穿上了,不信你摸……”
童玲羞難自抑,自然是不敢下手了,狠狠捶了他一拳,道:“放我下來?”
“我這寬闊結實又溫暖的后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高君緊緊抓著她的香屯,拔腿就跑,速度極快,嘴里還橫著豬八戒背媳婦的經典曲調。
童玲怕摔下去,下意識樓主了她的脖子,全身都貼在一起了,雖然羞澀,卻很快樂!
高君一直背著她回到餃子館門口,童玲從開始的掙扎,到此時乖乖的趴在他背上,安靜的就像一只小貓,感覺就像玩累了的小丫頭,趴在爸爸的背上一樣,溫暖,安全。
她心里更是高興,感覺好像沒什么事兒,是這家伙辦不成的,而且辦什么事兒都是那么輕松愉快,毫不費力,回過頭一看,感覺事情很容易,自己也能辦到,可偏偏當時想不到。
這就是實力上的差距,人家能想到,是因為有著豐富的經驗和靈活的思維,以及超強的行動能力。
童玲從來沒想過會遇到這樣的男人,性格上更是是金錢如糞土,嬉笑怒罵,平時流氓一個,關鍵時刻嫉惡如仇,嬉笑怒罵中,暗藏著善良的心,童玲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了,更不知道以后兩人關系該如何發展。
以往沒遇到過這樣讓她真的心動的男人,通常到了這一步,已經有把柄在手了,男人已經開始恨她怕她了。
唯獨這個死家伙,親親啃啃,摸摸抓抓,今天又襲屯成功,自己已經快要全面失守了。
一聲輕響,童玲感覺香屯一陣火辣,她嚶嚀一聲,從紛雜的情緒中清醒過來。
“親愛的乘客,終點站到了,請您出示車票或 方便我們檢查,請在車輛停穩后在后門下車。”高君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道。
童玲還沉積在幸福中,沒想到這么快就到了,她打趣的說:“你這人力車還有后門?”
高君微笑著轉過頭,那笑容要多賤有多賤,童玲猛然醒悟過來,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道:“別說,我知道了,千萬別說!”
說完童玲飛快的跑進了餃子館,以往她調戲過的男人無數,就在剛才和二愣子聊天,也是葷素不忌,就差問隔壁村寡婦的具體姿勢和技巧了。
可唯獨面對高君,這家伙無恥的程度超乎你想像,每次開口都能讓她面紅心跳。
高君笑呵呵的走進餃子館,二愣子已經走了,只有童誠和一個姑娘坐在一起,那姑娘面色潮紅,臉上還掛著淚痕,楚楚可憐的模樣,長得也挺漂亮,清清秀秀,柔柔弱弱的,顯然是那個英子。
童玲突然沖進來,讓兩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再看到高君,兩人更是無語了。
到時童玲很活潑,坐在了英子旁邊噓寒問暖,但聰明的她并沒有說起剛才整治賤男的事兒,否則英子一沖動,心一軟,沒準又重回賤男懷抱了,這時候她要給自己的傻哥哥爭取機會。
“英姐,事情都過去了就別再想了,以后你就和我們待在一起吧,除了這間餃子館,還有后街的服裝店,以及對面的網吧,都是我的生意,隨便找個什么你喜歡干的。”童玲大方的說。
高君在一旁看著,能體會到童玲的感受,人,是隨著環境地位的變化而改變的。
她之前用圍脖的收入資助著一些貧困學生,如今有了自己的實體產業,不但要虧大規模,還要幫助自己的老鄉脫貧致富。
這劉英顯然也是走投無路了,那賤男是她在城里唯一的依靠,如今被無情的背叛,不得已才向老鄉求助的。
“真是太謝謝你了,玲兒,要不,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劉英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這有什么呀,我們都是同村人,在外面就是一家人,就應該守望相助。”童玲說道:“好了,英姐別哭了,先跟我回宿舍去洗漱,今晚咱倆擠一宿,說說話,就像小時候我在你家炕上過夜一樣,然后明天我再去周邊租個房子。”
劉英一個勁的哭,激動地說不出話。
童玲扶著她站起身,不斷的安慰著,一起朝學校走去,路過高君身邊的時候,還得意的揚了揚眉毛。
高君算是明白了,自己今天又白忙活了,還是輪不到他呀。
不過童玲沒打算讓他閑著,撇了撇自己的哥哥,示意他去做做心理輔導。
高君能怎么辦,這娘家路線是必須要走的啊。
“哎,童玲,等一下,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兒。”高君突然說道。
童玲立刻停下腳步,好奇的走過來,道:“什么事兒啊?”
“啵……”高君二話不說,直接俯身在她粉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就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