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高君臉皮厚,但卻沒想到這么厚。*隨*夢*小*說w.suimeng.lā
把人家掛脖式的帶子當耳機就算了,居然還問人家在哪買的。
齊芯月又羞又氣,直接將他拽倒了最后一排,怒道:“都別笑了,認真答題。”
高君就像什么都沒發生,仍然興致勃勃,低聲對齊芯月道:“看他們考試,我就想起了當面咱們考試的時候。”
齊芯月白了他一眼,道:“咱們考試?哼,你這紀錄保持著還有臉說考試,基本我剛寫完名字你就交卷了。”
“不能一概論之嘛。”高君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一次化學考試,那是你成績最差的科目,你本來都想放棄了。”
“是啊,化學最難學,我現在也是一竅不通。”齊芯月說道。
“我還清楚的記得那次,你本來想放棄,后來突然拉開自己的衣領,看看那時還是小籠包的小妞之巔,叨叨咕咕對自己說‘這么小,再不好好學習,以后哪有幸福可言’?”
齊芯月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那是初中二年級,正是叛逆期,說話做事兒也不經過大腦,而且自己發育較晚,當時很多女生都初具規模了,她還遲遲沒有動靜,所有難免糾結。
就那么一次,考試中用這種方式給自己加油打氣,還沒這該死的看去了,而且到現在還記得。
讓她更難忘的是,這一幕過后,這該死在一旁流著口水說:“也給我加油打打氣唄?”
齊芯月羞得恨不得踹他兩腳,高君卻鄭重其事的說:“幸虧當年你不斷激勵著自己,才有今天的規模……成就啊!”
齊芯月根本沒搭理他,邁步走開了,再說下去,天知道這家伙還會蹦出什么話來。
高君也邁開了公子步,四下游蕩,沒多久和齊芯月匯合了,齊芯月在他耳邊低聲說:“我警告你啊,天氣熱,姑娘們穿著都很清涼,全神貫注答題時難免會走光,你不許給我亂看。”
高君頓時一陣無語,早就說了,他對十七八歲的不感興趣,但既然齊芯月說了,他頓時說道:“要不你讓我看看你,我就不看別人了。”
“看你個頭。”齊芯月輕啐一聲快步走過。
這哪是考試,分明就是倆人在約會嘛。
隨著考試的深入,題目也越來越難了,學生們也不少放下筆開始思考的,當高君路過趙昆身旁的時候,這小子故意用手指敲擊著卷子,好像在思考,但卻指著一道題,明顯是在像高君求救。
作為朋友高君當然不能不夠意思,彎下腰飛快的說:“三長一短選最短;三短一長選最長;長短不一要選b;參差不齊就選d。”
趙昆頓時一臉懵逼,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齊芯月在一旁看得好笑,居然還有人求教高君,他一個連抄作業都能抄串行的主兒……
考試是非常枯燥的,學生們全神貫注還好,監考老師時間一長可就是煎熬了,更何況高君這種性子跳脫的人,沒到一半就難受了。
他百無聊賴的趴在講臺上,昏昏欲睡。
而齊芯月則走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可能也是累了,搬了把椅子坐在了上面。
高君無精打采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見她翹起了二郎腿。
水藍色的套裝,一雙肉絲美腿,腳下一雙水晶高跟鞋,曲線近乎完美。
左腿在上,右腿在下,小腿緊緊并攏在一起倒向一側,這是典型的熟女坐姿,優雅又性感。
高君頓時來了精神,雙手托腮盯著看。
齊芯月似乎根本沒注意到他的目光,那精美的腳丫微微搖晃著,腳跟與高跟鞋脫離,只有腳趾勾著,透出一股慵懶隨意的性感。
高君吞了吞口水,趴在講臺上緊盯著。
沒一會,齊芯月可能是累了,雙腿交換了位置,右腿在上,左腿在下,那交換的一瞬間,速度很快,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卻偏偏能引起人無限的遐想。
可能是穿著高跟鞋站太久了,齊芯月伸出手,輕輕揉捏著自己的小腿,筆直修長,絲襪光滑緊致,輕輕碰觸,彈性十足。
高君遠遠的看著,卻不自禁的覺得手心發熱,感同身受。
沒多久,齊芯月又放下了腿,雙腿并攏,還是斜斜的倒向一側,雙腿合并無縫,不但顯得小腿細長,還顯得大腿圓潤緊繃。
不一會,姿勢又變了,她雙腿分開,但膝蓋貼在一起,呈x狀,這通常是少女喜歡的坐姿,裹著絲襪穿著短裙,別有一番滋味。
高君困意全消,興致勃勃的趴在講臺上,雙手托腮,宛如花癡一般盯著齊芯月,心里暗想:“終于理解什么叫腿玩年了,這妞恐怕是故意在勾引我吧?”
高君從口袋里默默掏出手機,關閉了拍攝的聲音,不動聲色的走下講臺,好像巡視一般,從另一側迂回靠近齊芯月。
到了近前,正好趕上齊芯月又換姿勢,他看準機會拿著手機按下了快門。
可是……
快門聲是消除了,但他媽忘了關閃光燈了!
一團白光閃過把齊芯月嚇了一跳,她連忙站起身,臉紅如火,這才想起剛才自己隨意的幾個姿勢,沒想到把狼招來了。
她拽著高君到后門角落,恨聲說道:“你有病啊,拍什么照?”
“手機失靈了。”高君硬著頭皮道。
“少來這套,閃光燈都亮了。”齊芯月哼道。
“走,光嘛!”高君道。
齊芯月這個氣呀,第一次聽說走,光是這個意思。
她看了看四周,幸好學生們都在專注答題沒有注意到,不然可真丟臉了。
只聽高君嘟囔道:“這也不能怪我呀,分明是你自己一個勁的換姿勢,明顯有勾引我的成分嘛!”
“我勾引個屁!”齊芯月咬牙切齒的拽過高君,在他耳畔低聲道:“今天大姨媽來的比較兇猛,流量超標,特別不舒服,其實我比你更期待她老人家快點走呢!”
“也不能這么說她老人家。”高君說道:“當你不愿意時,她是萬試萬靈的‘抗日神器’,當男人疲憊不堪時的小長假。”
“切,說得輕巧,敢情你不用每月應付一次,又疼,又墨跡。”齊芯月低聲說道、
兩人在后面咬耳朵,幾乎都要摟在一起了,這恐怕是史上尺度最松的考試了。
高君笑道:“你要是真討厭,我倒是有辦法最少讓你十個月不來大姨媽。”
“真……滾!”齊芯月反應還是很快的。
高君嘿嘿笑道:“你有沒有發現,我們的感情正在火速升溫中,有磚家曾說過,當一對情侶可以在對方面肆無忌憚的談論私隱問題,可以坦然的打嗝放屁而不絕對尷尬,那他們的感情就已經很成熟了,就像夫妻看以當著對方的面上廁所一樣。”
“少來這套吧。”齊芯月哼道:“就你這種把問題當嘮家常一樣的家伙,哎呀,你剛才放屁了吧?”
齊芯月捂著鼻子,一臉的痛苦。
高君無奈的說:“哎,看來只是我單方面覺得感情升溫了,你還原地未動呀。”
一場考試就這樣在兩人情侶談心下結束了,高君本想邀請齊芯月一起吃飯,齊芯月敏銳的說:“算了吧,我怕你對我打嗝,再說,我和其他幾位老師約好了,每天都一起吃飯的。”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公布我們的戀情啊?”高君問道。
齊芯月白了他一眼,道:“你等著吧,等有人愿意花千八百萬買斷我們關系的時候,我自然就會公開。”
說完,齊芯月抱著卷子走了,高君想追,卻被趙昆等人攔住了。
“高老師,高老師,別急著走,我們有問題要請教。”趙昆拉著高君說道。
高君轉頭一看,好家伙,幾乎全班男生都留下了。
“什么情況啊?”高君苦笑道。
“昨天不是第一個約會的周末嘛,我們感覺約會都挺成功,女生也愿意和我們繼續交往。”趙昆說道。
“好事兒嘛,接下來就自由相處去吧。”高君說道。
“可我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而且還有一個新問題。”盧磊在旁邊說道。
高君被他們簇擁著走上了講臺,他心里清楚,很多男生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表白,又或者千辛萬苦的追求,一朝成功之后,會有那種瞬間失去了奮斗目標,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
高君站在講臺上,苦笑道:“作為媒婆,可以負責胞妹拉纖,牽線搭橋,兩邊吹捧,促成你們的美好姻緣,但卻沒有教導你們如何入洞房的責任,所以這一點我教不了你們。”
眾人一想也對,女人各有不同,男女相處的方式也不一樣,沒法一概論之,根本就沒有模式可循。
這是盧磊說道:“那高老師,我的問題你一定得幫幫忙。”
說著,他拿出手機,微信有個請求好友添加的信息,留言是‘我是燕子,想你’……
盧磊一臉為難的說:“這是我高中同學,我整整追了她三年,更和他一起報考了秦海大學,可她始終對我愛答不理,可我這剛死心,而且和別的女孩子剛確立關系,她突然又冒出來了,還跟著來了這么一句,高老師,你說我是不是遇到綠茶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