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上午十一許,新三師全線突破葫蘆口防線,大軍浩浩蕩蕩開進富山縣小矢部市。
整個葫蘆口尸橫遍野血流成河,公路上除了島軍的尸體,還有無數被打得稀爛的坦克、裝甲車以及大量沒來得及開走的汽車,各種槍支火炮更是不計其數,橫七豎八漫山遍野。
為了開通道路,不得不動用了推土機,尸體連同廢銅爛鐵攪成一團被推到了道路兩邊,都形成了兩道高高的城墻。
硝煙彌漫的廣闊地帶,整個空氣中都充滿著濃重的血腥味和各種混合氣體的味道,讓人作嘔。
但新三師的將士們視若無睹,全速通過。
在隊伍前端,是師部直屬坦克營和各團坦克連組成的坦克大軍,三十六輛簇新的戰豹坦克滾滾向前。
半空中,百余架武裝直升機旋翼呼呼高空掠陣。
部隊出了葫蘆口,馬上成線型散開,涌入城市,一場屠戮就此開始。
本著島國沒有無辜者的原則,見人就殺,連一條島國的狗都不放過。
大軍從小矢部市一路橫掃,進入荔波市,再轉入南礪市。
嚇得原本在南礪市谷底布防的兩個師團立即望風而逃,進入山區往長野縣方向逃竄。
而此時小鬼子能登半島三個師團也啟動了逃跑模式,趁著新三師還沒有切斷他們的退路,沿著富山灣海岸線急速向北逃竄。
到下午三時許,新三師完全控制小矢部市、荔波市全境,南礪市除了山區部分,也盡在掌控。
至于殺傷多少敵人?
已經無法統計,至少葫蘆口兩個步兵師團、一個裝甲師團和一個炮兵師團幾乎被全殲,城內的散兵游勇只能用不計其數來形容。
三點三十分,空降第一師開始空降,新三師完成他們的使命,開始往石川方向撤回。
空降第一師在完成空降之后,立即朝富山灣方向推進,他們將接替新三師繼續追擊島軍第五十七軍余孽。
他們首先要面對的敵人就是從能登半島撤下來的那三個師團。
空降兵的單兵能力和整體素質當然沒得說,但沒有坦克、直升機的強力支援,他們的推進速度肯定還不如新三師快速。
但他們絕對比能登半島上的島軍快,能登半島長達八十公里,就算是小鬼子跑斷了腿,一天時間里都不可能做到。
而從小矢部市到富山灣只有二十多公里,這三個師團要想全須全尾地逃出去,他們就必須有能力把空降第一師擋在小矢部市。
可惜島軍第四十七軍司令官木下敏已經被嚇破了膽,根本不敢在城市里設置防線,而是狂退幾十里,開始在富山神通川構筑防線,希望能借助河道的天險來阻擋推進。
此舉無異于是將能登半島的三個師團放棄了,一旦空降第一師打到富山灣,這三個師團最后的通道就會被完全切斷。
木下敏大方,唐浩卻毫不客氣,揮兵直入猛打猛沖,似乎根本沒有打算給他們任何機會。
比起新三師來,他們更像屠夫,殺人手段更專業、更凌厲,一個小時就向前推進了五六公里,所到之處人畜無存。
而就在他們急速推進的時候,空降第二師也開始在他們的身后空降。
木下敏自知苦心布置的殺場已經等不到中國海軍了,將位于神通川右岸高灘地上的富山機場幾十架戰斗機、轟炸機以及隱藏在高山區域數量不少的神風特攻機全部放出,意圖魚死網破。
可惜航空兵早有防備,幾十架地獄貓戰斗機掩殺而出,十幾分鐘時間里就將它們清除得干干凈凈,而只付出了五架戰斗機的傷亡代價。
在此次戰役中,最為憋屈的還是島軍躲藏在富山灣內的航母編隊。
眼見即將富山失守,他們也將無處藏身,只能冒著隨時被航空兵發現的嚴重后果貿然出動。
但披在它們身上的偽裝物還沒有完全褪下,的轟炸機群已經殺到,兩艘航母還沒有出港就被炸沉。
剩下的幾十艘戰艦、自殺艦,也在航空兵的追擊下四處逃竄,精心布置的殺場瞬間化為烏有。
此舉倒是讓那些擔負著駕駛自殺快艇、回天魚雷艇的小鬼子們精神振奮,紛紛棄艇逃跑,沒有人真心愿意駕駛著一枚“”去粉身碎骨,被軍國主義洗腦的只是極小一部分,大部分人都是被逼的。
隨著兩支空降師成功空降,富山再無寧日,激烈的槍炮聲響了整整一晚。
將士們并不急著朝神通川方向推進,而是集中兵力將從能登半島逃竄出來的小鬼子打了個落花流水,并且,將他們的后路徹底堵死。
剩下的,將士們也沒有打算繼續追擊,就讓他們守著這幾十公里長的狹長半島自生自滅,不出十天,準保讓他們餓得東倒西歪,不出來投降,就只剩下跳海一條路可以走。
第二天,天剛亮,富山灣外海軍艦如織,中國太平洋艦隊第一艦隊浩浩蕩蕩地開進富山灣。
此時,還在神通川構筑防線與空降師對壘的小鬼子們瞬間就慌了手腳,幾門岸基大口徑火炮倉皇開炮。
等炮彈落水,他們才發現艦隊還沒有進入射程。
但卻沒有給他們第二次發射的機會,幾十架俯沖轟炸機緊急升空,將沿岸的所有目標和疑似目標都反復犁了幾遍。
緊接著,巡洋艦、驅逐艦、護衛艦排成一線,開始狂轟濫炸,大口徑的巨炮炮彈如雨點般地砸向海岸線,擺出了摧毀一切的架勢。
戰斗機、轟炸機也沒有閑著,開始飛向城市上空,航彈傾瀉如雨。
完全沒有制空權和制海權的小鬼子,又失去了岸基火力,根本承受這種密集的火力攻勢,還沒有等空降第一師和空降第二師展開攻擊態勢,他們就已經開始撤退。
撤退方向當然不能沿著海岸線向北,只能沿著神通川往東進入山區,烏泱泱的撤退大軍丟盔棄甲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誰說小鬼子不會潰逃,那是沒有打到他們徹底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