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指揮部,蔣浩然召開了高層軍事會議。
首先,對接下來的工作進行了一番全新的安排。
船廠和航母艦隊依然歸陳少寬、楊洪烈負責,他們身上的擔子不輕,無暇分身再接管即將面臨的導•彈生產基地和悍馬生產基地事宜。
這一塊就交給了政委肖光,參謀長桂勇清協助。
原則上所有的工廠都建在吉大港郊區,地皮不夠用在往周圍擴展,按蔣浩然的意思,他要將吉大港打造成最富裕、最發達的城市,沒準還能超過未來的香港呢。
接下來,就是對中東的規劃。
目前在中東的兵力除了遠五集團軍、遠四集團軍,還有幾十萬各路聯軍,兵力已經接近一百二十余萬,比一個戰區的兵力還多,嚴格來說組建一個戰區都沒有問題,但考慮到畢竟是在境外,還是“遠征軍”這個番號好,低調。
所有部隊暫時全部劃到遠五、遠四集團軍麾下,依然只設前敵總指揮部,總指揮長湯恩伯,副總指揮長陳勉吾,新增了一個政委,由延安調派過來的政治家和馬克思主義理論家擔任,一個星期內到任。
眼前德軍已經全面撤出中東,遠五集團軍、遠四集團軍的主要任務是快速接管德占區的中東全境。
快速扶植地方政府,維持地方穩定,從經濟、文化、軍事上全面掌控所有占領區,一切以東南亞各國為藍本,將大半個中東牢牢地握在手中。
會議結束后,蔣浩然單獨留下了陳少寬和湯恩伯。
蔣浩然笑道:“以后中東是否能成功在握就全憑兩位通力合作了。”
陳少寬和湯恩伯一挺胸,異口同聲,道:“放心吧總座,我們保證將中東打造成第二個東南亞。”
蔣浩然點點頭,道:“我相信你們能做到的。”
“對了總座,我們將來真的要調兵援蘇嗎,如果是真的,我就需要提前做點準備了。”湯恩伯道。
蔣浩然擺擺手,笑道:“老長官,調兵援蘇我是沒有這個打算,不過嘛,將來瓜分歐洲,我們可不能落后,所以嘛,準備還是要的,對外是隨時為援蘇做準備,實質性是隨時準備向歐洲開進,別的我不說,至少羅馬尼亞的油田你得給我搶到手。”
湯恩伯滿臉錯愕,顯然有些被這個消息震驚了,遲疑了幾秒后,道:“只是……總座,這中間還有一個中立的土耳其,我們怎么才能將兵力擺到邊境上去,要不然,我們怎么也搶不過蘇聯呀?”
蔣浩然道:“這就是我留下你的原因,我們首先得解決土耳其,巧手……”
劉巧手快步上前,將厚厚一疊文件交給湯恩伯,蔣浩然繼續說道:“這是土耳其親德的證據,到時候派個有膽色有能力的人過去,把這些證據交給他們的總統伊諾努,要么他們對德宣戰,要么我們滅了他們。”
湯恩伯摳了摳頭,笑道:“要不要約個時間,到時候你們會晤面談?”
“什么,我去見他,他算什么東西?”蔣浩然不悅道:“我告訴你,不用對他們太客氣,別說我,你都不用出面……現在距離他們最近的部隊是那支?”
“最前面是坦克集群,緊接著就是陳鋒部和黃百韜部,他們距離土耳其大約還有三四百里。”
“我看就讓陳鋒去,告訴他,別跟老子搞得像個慫包軟蛋一樣地去求他們,底氣足點,不答應立即開戰,想磨洋工拖延時間門都沒有,老子耗不起。”
“行,我會把坦克集群擺在他們的家門口,只要他們敢不答應,我這邊立即就進攻,彈丸小國,幾天時間就可以解決戰斗。”
“嗯,就是這個理,當然,以和為貴,時時刻刻要謹記,我們是禮儀之邦,欺負人的事情我們不干。”
蔣浩然一本正經,頓時迎來了滿堂偷笑聲,就這樣還不算欺負人,都不知道還有什么比這更惡劣的了,偏偏到他嘴里,一切都那么自然順理成章,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接下來,蔣浩然給陳少寬布置了任務,因為中東的局勢已經穩定,正在開往中東途中的第一艦隊可以返航,繼續擔任巴士海峽一帶的防務。
第四艦隊的任務主要是控制阿拉伯海,并派出艦艇從亞丁灣進入紅海,為即將到來的盟軍物資船隊保駕護航,同時,防止德軍潛艇滲透、破壞。
至此,此行的工作算是全面完成了,但蔣浩然還不能走,他還答應了幾個夫人要在這里玩一天,這個小小的要求不能失約。
事實上,蘇燦文上午已經開始在布置這個事情了,他們在附近海域找了一個風景不錯小海島,對全島進行了搜索,排除了一切可能存在的威脅,該做的準備工作也做了,就等著蔣浩然和他的夫人們到來。
下午四時許,蔣浩然一行走出了指揮部,與黃杰、劉巧手分道揚鑣。
萬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們回去處理,他們可沒有蔣浩然這么閑暇。
蔣浩然則帶著一眾夫人們趕往港口,同行的還有英軍聯絡官琳達小姐,這個小姑娘對蔣浩然一直很上心,這已經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蔣浩然一直刻意地保持著距離,究竟心里怎么想的也沒有知道,但這次能帶上她一起出去玩,恐怕距離收入囊中已經只是時間問題了。
港口早已為他們準備了一架水上飛機,一行人下了悍馬直接登機,飛機掠過水面起飛,飛向蔚藍的大海。
幾個夫人當中,只有冷如霜沒有隨蔣浩然出過海,一切看起來都比較新奇,趴在窗口眼睛都不夠用了,驚呼贊嘆聲不時響起。
莊瑩瑩、梅香、梅馨都是隨蔣浩然參加過中途島海戰的,此刻她們正以當前的美景結合她們的見聞七嘴八舌地給冷如霜進行科普,把著機艙里搞得熱鬧非凡。
蔣浩然坐在一旁面帶笑容看著她們,眼神里全是濃情蜜意。
琳達就坐在蔣浩然斜后位置,獨坐一隅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時地瞟蔣浩然一眼,一張臉莫名地紅了,宛若晚霞照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