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來二去,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五分鐘時間都很難完成,這條逃跑路線行不通,必須另辟蹊徑。
小刀的目光落在了二樓的窗口上,這里倒是一個好出口,約三四米的高度,以隊員們的身手,直接跳下來都沒有問題,只是還有一個許蕓,她顯然沒有這個能力,如果能有一條繩索,小刀倒是有把握能抱著她快速索降。
繩索好解決,病房里不缺床單,撕開接起就成,所以,這個方案可行,起碼比走樓梯要快至少一分鐘。
可是這樣一來,到醫院門口的距離又遠了,起碼多了一百多米,除非不走大門,直接穿過一百多米球場,從三米多的院墻翻出去。
對,這樣的話,他們都不用五分鐘就能逃出醫院。
但是問題又來了,這一百多米的球場無遮無攔,等他們落地之后,島軍門口和院子里的巡邏憲兵隨便處在什么位置都能進行無障礙掃射,如果敵人的反應夠快,他們就會被打成篩子。
還有,三米多的圍墻,隊員們借助沖刺的力量倒是能勉強翻過去,可還有一個許蕓怎么辦?
除非能搞到一輛汽車,而且汽車還得是那種性能不催,最好帶裝甲的,能直接撞垮圍墻,而且還得事先停在窗口附近。
但這顯然是不現實的,整個院子里除了橋車就是救護車,到哪里找這種車去?
整個下午小刀并沒有想到可行性的辦法,傍晚時分卻悄悄地來臨了,算算時間千葉緒美差不多該下班了,小刀回到了病房,換上小鬼子的軍裝好整以暇。
雖然沒有核實過他的身份,但島軍軍需處還是給他們這些傷兵補發了相應的新軍裝,可以想見,調令一下,他們隨時都有可能上戰場。
正是由于這個原因,病房里的人還以為小刀接到了上戰場的命令,一個個看著他的表情都復雜起來,有慌亂惶恐,有慶幸也有同情。
態度也明顯比以往要好,沒有了輕蔑和鄙視,反而有兩個人上來關心他的去處,是下部隊還是后方抑或是回國。
小刀開始進入角色,只說自己已經完全康復,他要以最好的精神面貌等待部隊召喚,而且,他只去火線,為天蝗的圣戰萬死不辭。
將一個基層軍官激進好戰的武士精神演繹到了極致,也由此獲得了一片掌聲,其中就包括正好剛到門口的千葉緒美。
此時的島軍,中高層其實都已經意料到了戰爭的結局,他們會從另外一個角度是審視這場戰爭,逼停戰爭求和恐怕是他們認為最好的出路,所以,他們不會再有戰爭前期的狂熱和激進,消極厭戰的情緒遠比士兵更嚴重。
但同時,他們還是會給士兵洗腦,宣揚蝗軍不可戰勝,圣戰一定會有一個完美的結局,因為,他們需要士兵們為他們贏取將來談判的資本,所以,對于士兵和下級軍官的這種表現,他們喜聞樂見。
而島國不遺余力地鼓吹和宣傳,讓島國大部分的女人們也變得瘋狂,在她們的心目中,為帝國的圣戰奮勇殺敵不惜肝腦涂地的士兵才是英雄,才是她們崇拜、敬仰,甚至是托付一生的人。
一提起戰爭,人們首先會想到婦女兒童都是受害者,特別是在抗日戰爭的時候,我國遭受到島軍毒害的婦女數量更是巨大的,有數百萬之多,其他蘇聯、東南亞、歐洲都不例外,大量的女人卷入戰爭成為可憐的犧牲品。
但是對于島國這個國家來說,他們的女人卻是一個例外,她們簡直比男人還可惡,可以說是她們支持了整個侵略戰爭的進程。
整個二戰時期,尤其是后期,島國的男人多數都去參軍了,國內的勞動力可以說是嚴重不足。女人們成了生產主力軍,她們在兵工廠加班加點地忙碌,其實每個人心里都明白這些武器是干什么的,會用在哪些地方,但是她們心里沒有罪惡感,也不會有同情心,她們只想著生產出更多的武器,去殺死更多的人。為其鼓吹的所謂“大島國帝國”、“大東亞共•榮•圈”做貢獻。
正常人,當家里的親人上戰場的時候,都會傷心擔憂,可是島國女人沒有這樣的情感,有的只是自豪、幸福。如果遇到家人不愿意上戰場的情況,作為妻子有可能還會以死相逼,讓丈夫以上戰場為榮。
她們是戰爭屠夫的狂熱崇拜者,島軍在侵略戰爭出現了無數的屠夫,像殺人比賽中的向井敏明和野田毅這種千夫所指的惡棍,在島國女人眼里只有滿滿的崇拜,并且以能嫁給這種人為榮。
更為可怕的是,她們不惜將自己的身體奉獻出去,為了讓男人們多殺敵,她們甘愿成為“慰•安•婦”,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士兵的需要,鼓舞士氣。
在整個二戰中,她們從沒有遠離戰爭,就連那些女童也成為了戰爭的犧牲品,從小被組織起來進行軍事化的訓練,不是直接參與到戰爭中,就是成為了為戰爭搖旗吶喊的人。
島軍在戰場上的暴行本就讓人發指,而島國女人同樣讓人憎恨。她們的行為就像是無形之中為島國軍人的暴行注入了興奮劑,讓島國的行為更加的殘暴。
而此刻的小刀身邊,就是一個這樣的女人。
千葉緒美穿著一條水粉色的長裙,略施粉黛,的確是有幾分姿色,此刻更像一只花蝴蝶般在小刀身邊忽左忽右,表現得嬌俏而可愛。
兩人肩并著肩,在士兵欽羨的目光中走出了醫院大門。
小刀望著街道上人來車往茫然四顧,道:“緒美,我對碧瑤可不熟,去什么地方吃飯,你做主。”
“嗯……”千葉緒美托著腮略微思考,道:“要不我們去碧染菜館,吃地道的菲律賓菜,我想你忙于戰爭一定還沒有嘗過菲律賓美食吧?”
“呵呵,還真沒有,那我們就去碧染菜館,不過……遠嗎,我們可沒有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