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么好的傷‘藥’?”蔣浩然滿臉狐疑,突然抬起‘腿’朝蘇燦文的屁股掃出去,蔣浩然的速度太快,饒是蘇燦文身手敏捷也沒有躲開,被蔣浩然一腳踢個結實,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卻飛快地爬起來,還真屁事沒有。
80電子書 “總座您干嘛踢我?”蘇燦文拍打著身上的灰塵嚷嚷道。
“咦,還真是好了?”蔣浩然奇道,但隨即就聽到身后有吃吃的笑聲,回頭一看,梅香、梅馨兩人趕緊掩嘴,頓時明白這其中有貓膩,但他也沒有打算繼續追究,本來打完蘇燦文,沒多久他就后悔了,尤其是準備提前發動進攻,就更是腸子都悔青了,雪狼特戰隊離開了蘇燦文,戰斗力絕對要下降一個檔次,現在蘇燦文沒有事,對他來說也算是幫了大忙。
“好了就行,安排車子,我要進山。”
“得咧!”蘇燦文答應一聲,隨即命令隊員將汽車開過來,又命令人拿來雨衣給蔣浩然他們換上,外面正下著大雨。
幾分鐘后,幾輛吉普車組成79,m.的車隊,頂著滂沱大雨浩浩‘蕩’‘蕩’開出了指揮部,直接奔向了伊諾瓦底江的前沿陣地。
半個小時后,車隊在一處山坡前停了下來,身著雨衣的一行人踏著泥濘上山,在叢林里走了十幾分鐘,終于看見一片修整過的開闊地,臨時搭建的偽裝草棚下,一枚枚地地導彈靜靜地躺在發‘射’架上,一路排開怕是有十幾枚。[八零電子書]
草棚的中段,梁小天和小刀倚著一根立柱站著,面對東方作指點江山狀,聊得正歡。
自梁小天到緬甸之后,小刀已經成了他的勤務兵,兩個小家伙在一起總有聊不完的話題,絲毫不知道蔣浩然已經到了,直到士兵一個個‘挺’身敬禮,兩人才驚起,側目一看,頓時歡快地朝蔣浩然奔跑過來。
“怎么樣,小天,都準備好了沒有,有信心打掉敵人的碉堡不?”蔣浩然老遠就笑道。
在蔣浩然面前立定,梁小天不倫不類地‘挺’身敬禮,隨即答道:“放心吧,總座,咱什么時候掉過您的鏈子,保證完成任務,讓敵人的碉堡統統飛上天。”
“不吹牛會死呀?敵人大型碉堡七八個,暗堡更是不計其數,你怎么保證他們都飛上天,再有,一五零榴彈炮都砸不開碉堡分毫,你就確定你的導彈能撕開它的烏龜殼?”
梁小天嘴巴一癟,神氣地說道:“一五零榴彈炮怎么可能跟我的導彈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梁小天說著騰騰地走到一枚導彈邊,拍得著導彈的尾部道:“在這里有四個助推器,導彈發‘射’四秒之后能產生6000千克的推力,在看這”
梁小天說著就走到了導彈的前端,拍打著導彈頭道:“五百公斤的戰斗部,航空母艦的甲板都能輕松撕開,就別說‘混’泥土結構的碉堡了,我敢保證,一枚就能讓它全部土崩瓦解,根本不夠看 。至于地底下的那些暗堡,只要它‘露’出火力點,我保證一個個都將它們刨出來。”
導彈的威力蔣浩然自然‘門’清,也沒有再繼續追問,笑道:“行了,總攻的第一槍就‘交’由你來打響,希望你沒有吹牛皮,在空降部隊過江之前,我希望對岸再也看不到一座碉堡在地平線上。”
“放心吧總座,我保證它們都會消失在地平線上。”梁小天拍著‘胸’膛,信心滿滿,眼里滿是興奮的神‘色’。
“嗯!”蔣浩然點點頭,道:“小天呀,完成這次任務之后你還得跟我去一趟印度,還有一項重要的任務等著你。”
“什么任務?您說!”
“你不是說只要將b24的掛彈倉改造一下,就能實現捕鯨叉空載發‘射’嗎?”
“對,絕對可以啊,總座,您要將捕鯨叉投入戰場啦,太好了!”梁小天高興得跳起來,自己親手研發的武器能投入戰場殺敵,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值得興奮的。
原本改造飛機這種技術活,嚴格來說應該是在飛機生產廠來完成,但蔣浩然可不愿意讓梁小天去米國,像他這種科技天才,哪個國家都會覬覦,萬一米國對他動了歪心思,不讓梁小天回來了,他哭都找不到地方,梁小天可是他的寶貝,這種險他是絕對不會讓他去冒的,所以改裝的地點被敲定在印度英帕爾,由米國開個幾十架b24過來,改裝完了再開回去。
當然,他們其實還有更簡單的解決辦法,那就是通過圖紙,梁小天人都不用過去,但蔣浩然做事素來還是比較嚴謹務實的,圖紙畢竟還有可能出現誤差,這對付島軍的海軍聯合艦隊可不是小事,如果在絕殺武器上出現了問題,那這個玩笑可就開大了。
一個小時后,蔣浩然回到了指揮部,脫下雨衣,整個身子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全是都濕透了,今天是風雨‘交’加,豆大的雨點都是斜著落下來,雨衣根本不管用。
“擦他娘的,這鬼天氣!”蔣浩然恨恨地罵了一句,心里只擔心明天要是也是這種天氣就糟糕了。
剛準備進指揮部,莊富國就從后院走了出來,朝蔣浩然一使眼‘色’,轉身就往回走,蔣浩然也顧不得回辦公室換身衣服,‘交’代梅香、梅馨先進去,自己一人跟著莊富國走向后院。
后院有一條臨時搭建的長走廊,莊富國在走廊的中段停了下來,蔣浩然快步迎上,急問道:“富國,怎么樣,有什么發現沒有?”
走廊穿過人工湖而過,兩邊都藏不住人,嘩嘩的雨聲也不可能讓聲音傳出去,但莊富國還是轉動著腦袋四處張望了一眼,確定沒有問題才回答道:“今天她沒有出‘門’,但昨天和前天她都去了如意齋飯店,這段時間基本上隔三差五她就得去一回,從我們的調查來看,也沒有什么明顯不對勁的動向,基本上她每從去都是坐在大廳里吃一頓走人,偶爾和老板娘攀談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