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豹眼睛微閉,兩道凌厲眼神直刺日軍中隊長,冷冷道:“你還有兩次機會,因為你還有兩條腿,你可以繼續不說。”
劉豹的話音一落,頓時就有一個被捆得五花大綁的日軍俘虜跪倒在地,撕心裂肺地哭喊道:“求求你放過我們中隊長,我說我說,我們前鋒突擊隊總共”
劉豹砍刀一指日軍俘虜,喝道:“你給老子住嘴,再多說一個字,老子立即砍了你,老子倒要看看島國的武士是個什么狗屁模樣,是你們的武士精神厲害,還是老子的刀厲害?”
劉豹說著刀子又指向了日軍中隊長的鼻尖,喝道:“你說不說?”
日軍中隊長兩只眼睛望著寒光閃閃到達叢林砍刀,瞳孔都變得針尖大了,再也顧不上什么武士精神,無限抓狂地哭喊道:“我說我說,我們隸屬于第55聯隊,前鋒部隊只有一個大隊,共計一千二百人,除了我們,剩下的已經繼續向霍馬林推進,我們身后是56聯隊,還在二十里開外3“
日軍中隊長話匣子一打開,立即什么都說了,甚至劉豹還沒有問到的也說了,不管什么精神,什么主義,在冰冷的刀子面前,誰都扛不住,兇殘的日軍碰到比他們更兇殘的人,他們也怕了,直接拿手腳當刑訊逼供的手段,恐怕沒有幾個人能扛得住。
雖然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但劉豹仿佛砍得來了興致,一聲令下,命令隊員們將所有的日軍俘虜削成人棍。
十幾個隊員立馬就上前,將俘虜推到在地,砍瓜切菜一般一頓亂砍,十幾個俘虜頓時四肢分離,全都變成一個個肉團,在地上打滾嚎叫,場面血腥得不行,再加上那已經不像人類聲音的慘叫聲,讓人不禁懷疑這里就是十八層地獄。
雪狼特戰隊那些妖孽倒是沒事人似的,英軍士兵卻已經嘔翻一片,嚇得臉色慘白的大有人在,更多的人卻面面相窺,不知道怎么來面對眼前的這群中國人。
約翰威廉姆斯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尷尬的局面,上前訕訕地說道:“劉,這個太”
劉豹雖然聽不懂英文,但也知道約翰要說什么,當即蠻橫地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別給老子說人道主義,如果你們遭受過日軍屠城,三十萬同胞慘死在他們的屠刀下,甚至是開胸破腹、火燒活埋,其手段比這個還殘忍得多,連老弱婦孺襁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過,你就不會覺得眼前的一切殘忍啦,而你所看到的這些禽獸,就是南京大屠殺的元兇,所以,這個下場對他們來說一點都不過分,這是他們應得的。”
劉豹一邊說,翻譯就在一旁翻譯,聽完了之后,約翰半天沒有反應,臉上的表情異常復雜,南京大屠殺震驚世界,約翰自然也有所耳聞,而日軍在馬來西亞、新加坡屠殺英軍的手段其實也差不到哪里去,一抹厲色在約翰的眼神里飄過,他臉上的表情立即堅毅起來。
劉豹不失適宜地說教道:“約翰,記住我的話,永遠別把這些家伙當人,否則吃虧的就是你,任何時候都不要對他們有同情、憐憫的想法。還有,告訴你的士兵,永遠不要有投降的念頭,不流盡最后一滴血,不要放下手里的武器。否則,落到他們手里,你現在看到的,也會是你們將來的下場。”
劉豹沒有想到,他今天說的這番話會成為這支部隊的金科玉律,而今天的行為也給這支部隊上了意義深遠的一課,從此之后,這支部隊沿襲了雪狼特戰隊的作戰風格,硬朗、霸氣,而且從不留俘虜,在戰場上也沒有一個人投降,他們穿梭在叢林中,哪里有敵人就往哪里鉆,給日軍帶來了無盡的麻煩,也因此,日軍給了他們一個響亮的名號――掠奪者。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根據日軍提供的情報,劉豹他們很快返回到原來的道路上,遠遠放出尖兵,很快就刺探到日軍的前鋒大隊,正在霍馬林方向返回渡口的途中,部隊馬上布置伏擊陣地。
更的宛江渡口。
三十余架武裝直升機盤旋在更的宛江上空,以不可匹敵的火力對兩岸的日軍進行又一輪的肆虐。
直升機第一中隊剛剛離開,第二中隊隨即就到了,雖然空降旅的兵力遠不如日軍多,但這三十多架直升機就是日軍無可奈何的噩夢,失去了制空權,他們對直升機的攻擊簡直毫無辦法。
更的宛江西岸的日軍只能遠遠躲進叢林里,根本不敢冒頭,就別說繼續搭建浮橋強渡更的宛江了。
而東岸的日軍,也被直升機盡數趕進叢林,整個渡口已經全部落入空降旅手中。利用直升機的高空巡視,空降旅很快在河灘上構筑防御工事,防御工事一半深入叢林,一半牢牢控制著渡口。
隨即運輸直升機也開赴河灘,運來空降旅缺乏的輕重機槍、小口徑迫擊炮、步兵炮。防御工事雖然是土木工事,但日軍也是輕裝前進,重型炮火也嚴重缺乏,阻止步兵進攻足夠了。
至此,攔腰切斷日軍第十八師團的戰略構想已經完成,只要日軍無法奪取制空權,有這三十架直升機時刻不離河灘,日軍的后續部隊根本無法過江,而已經過江的這一個旅團,馬上就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前有堵截,后有騷擾,前面的防線不可逾越,后方的騷擾令他們抓狂。因為英軍這一個團,在劉豹的帶領下,開始了和日軍進行長時間的拉鋸戰,敵人進攻他們就撤退,敵人撤退他們立即上前進行騷擾,而日軍根本不敢再次分兵長途追趕,一來他們也怕陷入埋伏,被遠征軍蠶食,二來后路一斷,他們的后勤給養就完全被切斷了,根本消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