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瓏的這番分析,頓時讓蔣浩然也深以為然,他也一直懷疑重慶政府高層里掩藏著日軍的特務,好幾次行動無端泄密,終于在這里找到了解釋。[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
林瓏還在為川島幽子的存在深深擔憂的時候,蔣浩然卻石破天驚地說道:“如果能給我兩天的時間,我想我一定能找出這個川島幽子。”
林瓏不可置信道:“你?軍統局和我們想盡千方百計都不能破獲此人是誰?到底隱藏在哪里?你怎么可能找得出她?”
蔣浩然笑道:“你們總是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但我卻能把復雜的事情簡單化。”說完卻不再往下說,眼神勾勾地望著林瓏的俏臉壞笑起來。
林瓏臉色一紅,頓時明白蔣浩然又開始打壞主意了,杏目圓睜地警告道:“王珂就快回來了,說正事。”
得知王珂都不在地道,這等于是給蔣浩然沖鋒的信號,快步上前,一把攬住林瓏柔軟的腰肢,一張大嘴隨即就蓋住了林瓏性感的紅唇 地道是用來藏人的,當然免不了床鋪被褥,風雨過后,林瓏發髻凌亂,臉上一片潮紅,卻也沒有忘記蔣浩然剛剛說的事情,嬌嗔地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蔣浩然卻一偏頭,道:“現在不能說,要是現在說了好像是我們之間的交易一樣,多不堪?”
林瓏忽地從床上坐起,絲毫不介意胸前還是白花花的一片,揪著蔣浩然的耳朵怒道:“你少跟我裝模作樣,快說!“
蔣浩然頓時就苦著臉求饒,只說自己哪里會知道誰是川島幽子,只不過是想分散林瓏的注意力,好成就美事。(WWW.mian花tang.la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這番解釋立即遭到了林瓏一頓暴打,原本對蔣浩然寄予了很高的希望,誰知是一場鬧劇,失望加上氣惱,林瓏簡直把蔣浩然當做階級敵人來對付了,哪怕蔣浩然皮粗肉燥,也被她打得殺豬般嚎叫,凄慘的聲音在空蕩的地道里回響,竟然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直到洞口傳來木桶有規律地敲擊水井壁的聲音,兩人才匆匆穿衣起床。蔣浩然搬開洞口石塊,將木板架出去,王珂很快手握井繩降落,進入地道。
帶回來的消息讓蔣浩然瞠目結舌,只說外圍的同志通知,九江的日軍有些不對勁,鄱陽湖一帶的警衛突然松懈,甚至好幾趟在鄱陽湖巡邏的艦艇都不見了,星子一帶的日軍卻異常增多,外圍的同志通知她們盡量少活動,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這一切很明顯,日軍不但知道了自己的意圖,還在九江布置了一張網,這外松內緊的,就等著自己往里跳,只是日軍沒有想到自己早已經到了九江,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否則傻不拉幾地帶著雪狼特戰隊鉆進來,星子的日軍立即封住出口,這近兩百人還真就生生地成為甕中之鱉了。
“浩然,計劃取消吧,就眼前的形式,我們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林瓏道。
“取消計劃?不,鬼子越是這樣,老子還真就跟他狗日的杠上了,這九江機場老子非把它端掉不可,大不了老子也不指望偷他們的了,一把炸掉它一拍兩散大家都別指望了。”蔣浩然森然道。
林瓏苦笑道:“你已經是一個集團軍司令了,這些飛機雖然重要,但對于中國人來說,你的性命比飛機重要百倍,所以,你真的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
“‘有沒有必要’?這個問題在南京的時候,我已經回答過你了,戰爭就難免傷亡,集團軍司令也好,士兵也罷,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沒有人就該死,也沒有人就想死,但總得有人去犧牲,更何況,我未必就會死。”
“浩然”
“你不必說了,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如果你能幫我,就留下,如果你想走,我不挽留。”林瓏還想說什么,立即被蔣浩然打斷,并且口氣極其不友善。
林瓏頓時就被氣得咬牙切齒,倒是王珂,看著蔣浩然滿眼都是崇拜的光芒,當即表示蔣浩然的決定,就端掉日軍的九江機場。
林瓏正一口氣不得出,全撒到了王珂身上,怒斥她什么都不懂,就在這里瞎起哄,哪涼快哪里去?嚇得小丫頭一吐舌頭,趕緊開溜,但臨走還不忘背著林瓏對蔣浩然豎起大拇指。
好半天,林瓏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知道也改變不了蔣浩然的決定,嘆了口氣問道:“好吧,說說你的計劃?”
“計劃我還沒有想到?”蔣浩然漫不經心地回答。
“什么?到現在你連計劃都沒有,日軍的飛機還會在機場等著你去炸呀?你”林瓏尖叫起來,大有一種完敗的無奈。
蔣浩然倒是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面容,這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著急上火就容易做出錯誤的判斷,至于敵人的飛機?鬼子既然布下了這張網等自己上門,這飛機就是魚餌,哪里有不用魚餌能釣到魚的道理,所以,自己一日不出現,這飛機一日就不會飛走。
“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那你說說我們該先吃哪口飯、先走哪步路?”
“唔,這樣吧,你先幫我聯系雪狼特戰隊,看看他們現在在什么位置。”蔣浩然說完,告訴林瓏雪狼特戰隊的電臺呼號,林瓏立即表示,這就安排王珂呼叫雪狼特戰隊,還警告蔣浩然,有什么其他話最好一次跟他們說了,這電臺的頻率使用太高,難免被日軍偵測到。
蔣浩然想了想,加了一句,確定雪狼特戰隊是否跟王山虎他們在一起,如果在,問問王山虎是不是愿意跟他們一起行動,能有多少人參與。
林瓏轉身離去的時候,蔣浩然望著地道黑黝黝的出口出了神,直到林瓏再次回到身邊也不自知。
林瓏仿佛看穿了蔣浩然的心思,告訴蔣浩然,春風酒樓現在的地面上,以前住著九江城里最有錢的大戶,不過,這家人卻在清朝中期就落魄了,連房屋都被燒毀,酒樓是后來重建的,陳春風在一次淘井中發現了這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