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長河還在喋喋不休地介紹眼鏡蛇武裝直升機的‘性’能和各種參數比值,蔣浩然卻已經闊步走向直升機,直接打開艙‘門’坐了進去,隨即發動機轟鳴音響起,四葉片旋翼也高旋轉起來,這下可把梁長河嚇得不輕,馬上喊著總座的名字追了上去。..。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飛行員葉兆豐在試飛的時候都琢磨了老半天不得要領,最后在專家對著圖紙解釋了好幾個小時才堪堪能駕駛,這總座雖然聽說也能駕駛飛機,但這可不同于一般的飛機,多增加了許多功能,沒有經過專‘門’深入的了解,很多開關按鈕都不可能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一個‘操’作不當,機毀人亡都有可能發生,所以這梁長河如何不著急。
但讓梁長河目瞪口呆的是,等他走到直升機面前,直升機居然平地起飛,瞬間就在屋里的梁柱之間做穿梭飛行,忽上忽下,而且還出現了瞬間懸停,倒是讓梁長河得以放心地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也頓時釋然,這圖紙都是蔣浩然提供的,他自然對直升機的了解不同于一般的人,說不定早就研究透了,倒害得自己一番瞎擔心。
這屋子本來就是準備存放飛機坦克用的,現在還只有樣機,所以很寬敞,加上為方便以后飛機坦克的進出,設計也是三層錯層設計的,高度足夠任直升機飛行了,但也得良好的技術,尤其像蔣浩然這般在梁柱間穿梭飛行。
而冷如霜和梅家姐妹,簡直就是全程目瞪口呆,一雙雙眼睛盯著直升機轉悠,一個個緊張得不行,生怕就會有什么閃失,對直升機的神奇之情,已經完全被蔣浩然的個人安危所取代。
飛行兩圈之后,蔣浩然將直升機停在原處,跳下飛機就是一路笑容打滾,朝著梁長河快步而來,到達他面前,蔣浩然‘激’動地握住了梁長河的雙手,道:“老梁,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你為國的抗日戰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你知道嗎?可別小看這眼鏡蛇武裝直升機,它足以改變戰局?”
蔣浩然使勁地搖晃著雙手,梁長河卻是雙手拼命地回縮,一張臉完全扭曲起來,不禁驚呼道:“總座,您放手,再握下去我手骨都要碎了?”
“噢!”蔣浩然也是一聲驚呼,趕緊松開了手,這一興奮,手下就沒有一個準頭,以梁長河這種弱老頭,哪里夠得上自己的大力神握 梁長河甩甩手,訕訕地道:“總座,您這開直升機的技術和這手勁可是成正比的喲,都是相當的驚人!”
蔣浩然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在長者面前,尤其是有學問有本事的長者面前,蔣浩然從來都是禮數有加。
蔣浩然還沒有開腔,冷如霜卻擠在了兩人間不解地問道:“總座,你說這個玩意能改變戰局?”
“呵呵呵!”蔣浩然大笑道:“這么說一點都不過分,它有一個外號,叫‘樹梢叢林殺手,’還有一個外號叫‘坦克天敵’你說它厲不厲害?”
“啊!這直升機面世很久了嗎?這些外號從何而來?”冷如霜果然聰明,蔣浩然得意‘露’出的馬腳立即被她抓住了。
“呃”蔣浩然立馬卡殼,但很快就恢復常態,反正他撒謊都不帶眨眼的,辯解道:“這些外號當然都是我取的,你可以想象一下,這么個大家伙追在你頭上打,而你又打不到它,會是什么結果,就拿坦克來說,坦克炮管是向前的,機槍又不足以‘射’穿它的裝甲,一個火箭彈下去,坦克躲都沒有地方躲,只有束手斃命的份,打步兵就更不用說了,除非你往地底下鉆,否則根本無處可逃,你說這玩意是不是可以改變戰局?”
“那我們豈不是只要生產足夠的武裝直升機就可以打敗鬼子啰?”梅香也不甘寂寞,快‘插’了一句。
“也不是這么說的,畢竟日軍還有飛機,武裝直升機對抗戰斗機可沒有什么優勢,只有我們在占據了空優勢之后,才能突顯武裝直升機的優勢,所以我們依然還道重任遠!”蔣浩然道。
說到這,蔣浩然突然話鋒一轉,面向梁長河道:“梁工,我們的野馬是不是也有進展了?”
“啊”梁長河似乎很奇怪蔣浩然有此一問,道:“這野馬不是兩個月前已經完成試飛了嗎?怎么,您還不知道嗎?”
“什么?”蔣浩然大驚失‘色’,這么大的事情他還真是不知道,居然已經完成試飛了,這玩笑可開大了,他這個總司令居然一無所知。
梁長河一看蔣浩然的表情,立馬道:“可能你在敵后參謀長和副軍長怕電臺不安全,怕走漏消息,您一回來他們一個高興就把這事給忘了,現在告訴您也不算晚,試飛是葉兆豐親自飛的,而且我們還是乘著天還只是剛剛亮就進行了,也符合您的安全標準,試飛相當成功,也兆豐都說從來沒有開過這么好的飛機,‘性’能、航和作戰半徑,都是他見過最后的。”
“那當然!”蔣浩然嘴角上揚,對野馬的威力自然了然于‘胸’。
接下來,梁長河帶著眾人來到機庫的一個隱蔽處,幾個人合力掀開一塊巨大的油布,一架銀灰‘色’的p51戰斗機立馬呈現在眾人面前,機翼上的青天白日徽章在燈光的照‘射’下尤其醒目。
蔣浩然這次倒是沒有直接往飛機里鉆,一來場地也不適合,二來這飛機也暫時不能‘露’面,既然已經完成了試飛,說明應該沒有問題,畢竟是按圖索驥的東西,這圖紙早就經過了千百次的實驗,而且蔣浩然所帶來的飛機圖紙,可不是四零年美國北美航空公司,為英國對付德國的強勢進攻,在一百天時間里,倉促完成設計、生產、試飛所生產出來的最初型號,而是二戰后期,在無數戰役總結經驗,最終的改進型,比四零年生產的已經優越很多。所以,蔣浩然基本不用擔心它的‘性’能如何,接下來就只管生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