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霜回來的時候,蔣浩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嚕聲如雷,連夜的奔波,加上腦力過度,又喝了起碼兩斤白酒,讓他真是累了,以至于冷如霜跟他脫去鞋襪,又幫他擦洗了一番,他都毫無察覺,
第二天大清早,指揮部就開始亂起來,無數的士兵進進出出往外面搬東西,一車車地往外拉,街道上也亂糟糟地走著一排排的[],看這架勢還真是在撤退,幾個侍從女兵也接到了命令,早早地起床,準備撤退,
其他人都背上了背包,全副武裝準備出發,肖玲卻還是披頭散發地跑了進來,一副泫然yu泣的樣子,緊張地問著眾人有沒有看到她的發簪,那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物,昨天還在,今天一早就發現不見了,
肖玲有一個玉質的發簪,女孩子都知道,只不過不知道還是她母親的遺物,頓時就有人說,昨晚你鬧得那么瘋,不會是丟在了醉仙樓吧,好像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肖玲頓時就可憐兮兮地望著冷如霜,希望她能跟蔣浩然說一下,讓她出去找找,因為沒有蔣浩然的命令,她們是不能隨便離開的,
冷如霜看了看蔣浩然還沒有打開的房門,輕聲說著,軍長可能還沒有起來,你就快去快回,她跟她先擔著,肖玲頓時一臉感激飛快的離去,
冷如霜隨即閃進了蔣浩然的房間,蔣浩然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悠閑地剔牙,茶幾上還有一個面盆樣的大碗,碗底還有幾截碎面,看得出這一頓可吃飽了,
“怎么樣,她去了沒有。”蔣浩然瞟了冷如霜一眼,繼續剔著他的牙,說道,
“神了,你怎么確定她會去醉仙樓,你讓她去醉仙樓干什么。”冷如霜說話間就坐在了蔣浩然的身邊,
“想知道呀。”蔣浩然壞笑道,
“嗯。”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沒個正經的,還軍長,你說不說。”
“你親不親。”
“你簡直就是一個無賴。”冷如霜嗔怒道,知道不達到他的目的,恐怕很難讓他開口,自己也實在是被蔣浩然這個舉動吊起了胃口,遂電閃樣地在蔣浩然的臉上啄了一口,一張臉也羞得緋紅,恨恨地說道:“可以說了吧。”
蔣浩然夸張地嗦著一口氣,直呼爽到骨頭里了,他也知道,占了別人的便宜,還是要付給人家相應的報酬的,不然下次誰還相信你,順手就將冷如霜攬進懷中,神秘兮兮地告訴她,本來這也就是一個無心之作,他一進醉仙樓就發現里面的伙計居然是以前在株洲漏網的可疑分子,加上老板又說他們是今天才到的,立即就把他們跟肖玲聯系在了一起,甚至懷疑他們一直都潛伏在株洲,是肖玲在株洲的外線,肖玲跟著我們一出來,肯定是通知了他們跟著來,所以他就借著酒醉透露出一些消息,希望他們能把這個消息告訴i本人,在喝酒的時候,他順手就偷了肖玲的發簪,故意跟她留下一個回去送信的借口,
“所以你為了將這個戲演真,就讓劉師長一早就擺出撤退的架勢,也逼肖玲盡快將這個消息送出去。”冷如霜接過蔣浩然的話說道,
“聰明,有做我老婆的潛質。”蔣浩然在冷如霜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說道,
“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對于蔣浩然的小動作、占點便宜什么的,冷如霜早就被動地習慣了,
“呵呵,說到這里那就是第二個問題了,所以”蔣浩然嬉皮笑臉地指著自己的臉,
。”這回冷如霜根本沒有扭捏,直接親了蔣浩然一口,隨即就撲閃著美麗的大眼睛,清澈地看著蔣浩然,言下之意就是“可以說了吧。”
蔣浩然一臉的滿足,又道:“鬼子攻城之前,肯定會少不了一頓飛機、大炮對城里狂轟濫炸,如果讓鬼子知道這是一座空城,他們還會炸嗎,再說了,他們的目標就是南昌,如果我們已經準備棄守南昌了,他們肯定就不會對高安采取大的軍事行動,薛岳的壓力就會小很多,我也就不用擔心他們會守不住浙贛鐵路。”
“啊,你這樣把所有的鬼子都引到南昌來,我們就兩個師,這仗還怎么打。”冷如霜頓時嬌呼起來,
“呵呵,站著打、坐著打、躺著打,怎么都行,就是不跟他明著打。”
“這不等于沒說,只怕鬼子的坦克一開進城,你想躲都沒有地方躲了。”冷如霜頓時就癟嘴,
“哼哼,我會讓他們的坦克進城,那我就真的不要玩了,再說了,就算他們的坦克進來了,我有這么先進的武器在手里,我還怕它。”蔣浩然頓時一臉的戾氣,
“你是說,你的火箭筒。”
“我的火箭筒不算什么,其實我最厲害的是炮。”蔣浩然突然又開始yy地笑起來,
“炮,什么炮哎呦,唔唔茲茲。”
就在里面的氣氛開始不對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肖玲的驚呼聲:“放開我,你們干什么,我是軍座的貼身侍衛,你們是不是吃錯藥了。”
“擦他娘的,真掃興。”蔣浩然的嘴巴離開冷如霜的臉就開始罵罵咧咧,
冷如霜這才從這場暈眩中緩過氣來,突然發現自己的挺翹之處,正被蔣浩然握在手中,還不老實地揉捏著,頓時一聲驚呼,手忙腳亂地把蔣浩然的手從衣襟下扯出來,真個是一不小心就會上了他的道,
“走,看看去,“蔣浩然沒事人樣地起身,還邪惡地將摸進去的那只手放在鼻子上使勁地吸了兩把,隨即就像喝了一杯陳年佳釀一樣,閉著眼睛韻味了,
冷如霜還在手忙腳亂地整著衣服,蔣浩然已經洋洋得意地踏出了房門,隨即就看到楚中天帶著兩個特戰隊員,反押著肖玲的兩條手臂,讓她不得不跪在了地上,
“呵呵,暗夜玫瑰,我們終于可以以真面目認識一下了。”蔣浩然兩步走到肖玲的身邊,端起她的下巴說道,
“軍、軍長,什么暗夜玫瑰,我不知道您的意思。”肖玲狡辯著,但眼神明顯開始慌亂起來,
“裝就別裝了,我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抓你,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今天為我做的一切,哈哈哈。”蔣浩然仰天大笑,
“八嘎,你這個惡魔,你是說今天的撤退是你精心布下的一個局。”肖玲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被蔣浩然發現了,藏是藏不住了,干脆爽快地承認了,讓她驚恐的,是她居然給總部提供了一份假情報,她雖然不知道蔣浩然的用意是什么,但她肯定蔣浩然不會安什么好心,自己的這份情報一定會給皇軍帶來巨大的損傷,頓時就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