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家都高興,蔣浩然也不好掃大家的興,畢竟也難得出來一回,不讓兄弟們樂呵樂呵也說不過去,但還是將楚中天、劉豹、蘇燦文叫到一邊,要出去玩也可以,但是得換了服裝分批出去,至少得留一個小隊守裝備,他們身上的東西可都是高科技,尤其是步話機,絕對不容有失。ww.v
交代了一番之后,蔣浩然就帶著小虎出了醫院,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橘黃色的路燈已經亮起,雖然已是三月份,這晚上的氣溫還是比較低,但街上依然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夾雜著各種叫賣聲,武漢失守之后,大批的難民涌入重慶,這里也是人滿為患了。
蔣浩然在街上給小虎買了一套衣服,命令他趕緊回醫院換上,自己在街上轉悠著,買了點時令水果,第一次到丈母娘家里,總不好空著手就進門,蔣浩然忙完,小虎也換裝出來了,蔣浩然按照陳依涵信上的地址,報給了司機,兩人跳上汽車一路疾馳而去。
吉普車很快就在一處偏僻的小巷停了下來,司機趕緊跳下車,跟蔣浩然打開車門,指著一棟并不大的宅院說道:“蔣師長,就是這!”
蔣浩然出入委員長的官邸都跟玩似的,出出進進還是侍衛長親自接送,這委員長的侍從司機,在別人面前絕對可以人五人六,卻也不敢在蔣浩然面前牛逼,一切都是恭恭敬敬。
蔣浩然吩咐司機在外面等等,帶著小虎敲響了宅子的大門,良久,屋里傳來一聲女人的呼聲:“誰呀。”隨即大門吱呀著開了一條縫,一個五六十來歲的女人從門縫中露出一張臉來。
“您好,我是南山獨立師的師長蔣浩然,不知這里可是陳依涵的家。”蔣浩然不敢確定這會不會是他未來的丈母娘,所以也是恭恭敬敬。
門里的女人隨即就打開了大門,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眼睛睜得大大的,似是有點不可置信。
“張媽,是誰來了。”這時從里面又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太太,是、是小姐的”張媽大概是不好怎么稱呼蔣浩然,一時間竟然語塞。
“怎么,是依涵回來了嗎。”說話間,屋里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蔣浩然一看就知道這才是自己未來的岳母娘,活脫脫一個陳依涵的翻版,只是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韻味,深色的旗袍里,曲線依然玲瓏,舉手投足間還帶著一點書卷的氣息,蔣浩然可恥地想著,“這要是丟在大街上,還不照樣殺傷一大片男人!”
李儀一看蔣浩然頓時也是一愣,隨即又不可置信地問著:“你,是蔣浩然!”
“是的,阿姨,我就是蔣浩然,怎么,依涵不在家嗎。”蔣浩然一聽李儀問張媽是不是依涵回來了,心里就涼了半截,本來還指望給她一個驚喜的,這下可好,整個一個不在家。
確定了真是蔣浩然,李儀的臉上頓時像開了花樣,趕緊喊著兩人快進來,笑語盈盈地說著,每天都會聽到陳依涵念叨著蔣浩然,今天還真就見著了,可惜今天陳依涵報社的主編,一定要她去參加一個什么舞廳的開張典禮,這不,晚邊就派車來接走了,平時她也絕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今天也真是礙著她們主編的面子了,李儀一路解釋著,好像擔心蔣浩然會對陳依涵晚上出門會有什么誤會樣。
她哪里知道,這樣一解釋,蔣浩然倒是真有點不放心了,這舞廳開張,一個主編請陳依涵去,除了陪酒還能有什么好事,自己的老婆那么漂亮,這舞廳里的男人指不定怎么色瞇瞇地流口水。
一進門,李儀就吩咐張媽泡茶,自己也忙前忙后地搜羅各種吃的、抽的,還真是“丈母娘見了郎,屁股不沾床”。
蔣浩然卻是一點坐的心思都沒有了,還好陳晨并不在家,跟李儀客氣了幾句,又將蔣夫人跟他準備的禮物送給李儀,就起身告辭,只說自己還有公務,也就順路過來看看,既然陳依涵不在家,他就明天再來。
李儀也知道軍人的職責,真以為蔣浩然是軍務繁忙,客氣了幾句就送他們出門,一再吩咐他明天一定要來,不然陳依涵可會要找她吵鬧了,看得出李儀對這個女婿還是很滿意。
出了門,蔣浩然跳上車就喊司機趕緊走,到城里去轉轉,看看哪里有舞廳今天開張,實在不行,就算是讓特戰隊全部上街找,也得將她翻出來,緊張得好像陳依涵真就會吃什么虧樣。
司機卻告訴蔣浩然,他還真就知道一家舞廳開張,而且排場還不小,很多達官貴人今天都會去捧場,還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叫“天上人間”。
“尼瑪,‘天上人間’都開到這里來了。”蔣浩然暗罵,既然是上檔次的,那就肯定錯不了,不然也請不動這中央日報主編,想到這,蔣浩然只催司機將車開快點。
能跟委員長開車,這車技自然差不了,司機將個車開得風馳電掣,不多時就在一處繁華的路段停了下來,只見一棟多層建筑在輝煌的燈光中熠熠生輝,“天上人間”幾個大字在夜色中格外的醒目,門口倒也沒有蔣浩然想象中,站著兩排穿著旗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喊著歡迎光臨,車子一停穩倒是有個門童樣的服務生快步趕上來,估計是準備給蔣浩然開車門的,不過,不待他上前,蔣浩然早從車上一躍而下,小虎和司機看蔣浩然這么猴急,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趕緊也跟了上來。
看到有客人來了,門童趕緊拉開了大門,謙卑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蔣浩然一進來,頓覺屋里氣溫明顯比外面高出許多,不禁狐疑,難道這里還裝了空調,也才發現這里只不過是一個休息廳,歌聲和樂器聲正從里屋傳出來,隨即就有幾個穿著短袖旗袍、濃妝艷抹的女人扭著腰肢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嗲聲嗲氣地說道:“哎呦,好帥的老板,不知您是要到二樓的宴會廳、三樓的賭場、四樓的旅館,還是要到一樓的舞廳呀,“說話間手就搭到蔣浩然的肩膀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