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我。”陳依涵看了一下身后的浴室,輕聲地喊著,
“哦,是丫頭呀,你不是昨天就打電話來了嗎,怎么,有什么事情嗎。”
“是這樣的”陳依涵簡單地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隨即,電話里響著暴跳如雷的聲音:“活該,這樣的人死一萬次都不為過,蔣浩然做得對,你放心,暫六師那邊我馬上就打電話給他們,要是他們敢起什么幺蛾子,我立馬給他們好看。”說道這,電話里的聲音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對了,丫頭,你也該回去看看你母親了,她可天天記掛著你呀。”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會回去,報社催我報到了,我不跟你說了。”
“喂,丫頭,蔣浩然那小子沒有欺負你吧,我看那小子”
“吧嗒”,隨著一聲響,對方的聲音也隨即消失,因為陳依涵發覺浴室里水聲已經停了,趕緊掛了電話,
但蔣浩然好像還是有所察覺,一出來就打趣:“老婆,這么緊張,給情人打電話呀。”
“就是,氣死你這啊,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流氓,衣服都不穿,快穿上,不然我就出去。”陳依涵剛一回頭,就看到蔣浩然一身赤果果,下體之物露著猙獰,頓時就一聲尖叫,用手蒙著臉,怒斥起蔣浩然來,
“也就是你,別人花多少錢想看我這樣我都不會答應。”
“誰稀罕,你穿不穿,不然我走了。”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
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后,陳依涵還不放心,又問道:“好了沒有。”
“唉,好了。”蔣浩然有些落寞地說道,
陳依涵慢慢地松開手指,確定蔣浩然穿好了衣服之后,迅速上前,只將蔣浩然往房間里推:“趕緊睡覺,你昨天都一晚沒有合眼,又折騰了這一天,這身體不要啦。”
“別呀,老婆,我都這樣了,怎么能睡得著 。”蔣浩然一挺身,顯擺著他的小帳篷,
陳依涵不由分說將浩然推進房間里,哄著蔣浩然先睡覺,自己洗完澡就來,等蔣浩然樂不可支地上了床,陳依涵迅速閃出,啪嗒一聲從外面將門扣上,里面頓時傳來驚慌失措的聲音:“老婆,不帶你這樣玩的,會死人的。”
陳依涵并不理會他,得意地哼起了夜上海,直氣得蔣浩然在里面怒罵:“擦,玩了一輩子鷹,居然被鷹啄了眼睛。”
等陳依涵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蔣浩然的房間里已經傳來如雷的呼嚕聲,陳依涵穿著睡袍,擦著濕漉漉的長發,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倒不是她不愿意跟蔣浩然共赴巫山,女人被男人攻陷了第一次,哪里還會有那么多的講究,隱隱地,陳依涵甚至有些期待,只是她真的擔心蔣浩然的身體,這一路殺回來,還沒有睡一個囫圇覺,就是鐵打的也會吃不消,女人一旦心里有了一個男人,一切都會以哪樣對男人更好為基準,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計,
擦拭完頭發,陳依涵有點不放心,躡手躡腳地溜進蔣浩然的房間里,蔣浩然赤膊著上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果然沒有蓋被子,這十月底的天氣了,晚上已經有些涼意,陳依涵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睛里全是柔情蜜意,此刻在她的眼里,蔣浩然不再是一個叱咤風云的將軍,只是一個需要她憐愛的大男孩,輕輕地扯過滾在一邊的被子,正yu給蔣浩然蓋上,
誰知蔣浩然突然睜開眼睛,沖她yy地笑起來,陳依涵一聲尖叫,頓時覺得腳發軟,隨即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卷上了床,不待她驚呼,蔣浩然夾著熱浪的嘴巴已經蓋在她的紅唇上,靈動的舌頭,在她的齒舌之間開始攪動起來,而一只大手已經透過她的睡袍,在她的柔軟挺翹處左右其手,
突如其來的緊張刺激,讓陳依涵幾近暈厥,全身也開始震顫酥麻,一雙手自覺不自覺地就往蔣浩然的脖子上纏去,
小小的房間里頓時旖旎無比、c魂色無邊,yy的聲音足足持續了近一個時辰,才隨著一聲綿長的怒吼復歸平靜,
秋夜涼如水,子夜的一彎殘月高掛,不遺余力地潑灑著清輝,指揮部的院子里,來回走著一隊隊的衛兵,早在白天,蔣浩蒼隨便就進入了指揮部,蘇燦武立即就整頓了精衛營,加強了指揮部的防衛,明哨、暗哨、流動哨,一個都不少,以至于,蔣浩然的書房突然亮起了燈,也被潛伏在角落的衛兵記錄在案,
一番滿足、一番纏綿之后,蔣浩然睡了不到四個時辰,又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還有一個繁重的工作量,讓他睡也睡不踏實,
一進書房,打開桌子上的臺燈,鋪開早要小虎準備好的白紙,蔣浩然就開始凝神思索武器,早在清風寨的時候,蔣浩然已經將腦海中的武器圖紙檢查了一遍,所以,對于此刻從腦海中閃現的武器圖紙已經失去了那份驚訝,二戰時期的所有武器,不管是i本、美國、英國、蘇聯、德國只要是在這個時期出現過的武器、飛機、坦克、航空母艦無不囊括其中,讓蔣浩然興奮的是,小巧的單兵步話機和不應該出現的武裝直升機也沒有落下,全部都在他的腦海中閃現,只要他將心思放在某件武器上,就宛若鼠標一般,武器立即分解,一個個零件依次排開,各種數據圖解詳列其中,讓蔣浩然頭疼的是,這些東西卻不能安一個打印機“咔咔“地打印出來,全部得自己一張張去畫,
雖然自己所學是土木工程,畫圖并不是難事,但這也太多了,當然,蔣浩然也不可能全部畫出來,只須選擇自己所需的就行,飛機肯定是少不了,這可是將四大家族引進來的敲門磚,但蔣浩然也不會真就準備生產i本的“零式”戰斗機,在機型上,他更看好有“殲擊機之王”美譽的“p51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