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你可對我真好……”那女子聞言,媚眼如絲,纖細的指尖從王良輝的胸口輕輕滑過。
“咱們都是互相需要而已。”王良輝嘴角勾起,隨即將這女子一把攬住,擁吻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王良輝聽到聲音,眉頭微皺,隨即推開了那個女人,將手機拿了起來。
通常王良輝是有三個手機的,前兩個都是用來聯系生意上的伙伴以及諸多情人美女的,不過這兩個手機王良輝已經關機,只有第三個手機始終保持開機狀態。
而知道王良輝第三個手機號碼的人可以說是鳳毛麟角,除了他的兒子和家人,剩下的就是的幾個核心骨干和高管,而且一般不到有大事的時候,是沒人輕易打這個電話給王良輝的。
王良輝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彭偉國的號碼,隨即接通了電話。
彭偉國是王良輝最為重要的左膀右臂,而且倘若沒有彭偉國,他的也不可能發展到如今的這個規模,而且直到現在,這個集團依舊離不開他,所以只要是彭偉國打來的電話,王良輝一直都是非常重視的。
“老彭,什么事情?”接通電話后,王良輝問道。
“王總,你馬上到你辦公室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電話那頭的彭偉國說道。
“額,我這就過去。”王良輝說完,直接掛上了電話。
“王老板,你要走么?”看到王良輝要離開,那個女子連忙貼在他的身上問道。
“我去處理一點公司的小事情,一會兒回來領你出去買衣服。”王良輝嘴角勾起,一只手輕輕在那女子的臀部捏了一下后,穿上外套干走出了房間。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王良輝點燃一根雪茄剛抽了兩口,就聽到外邊樓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砰!”辦公室房門瞬間被推開,彭偉國氣喘吁吁的出現在了王良輝的面前。
“嗯?”看到以往一向沉穩的彭偉國此時頭發有些凌亂,王良輝頓時皺起了眉頭,問道:“老彭,發生了什么事情?坐下來說。”
“王總,情況有些不妙。”彭偉國皺著眉頭,對王良輝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王良輝的神色也有些緊張起來。
要知道,和彭偉國共處這么多年,王良輝從來沒見過他如此的緊張,很顯然,他應該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情。
“你打開電腦!”彭偉國來到王良輝的電腦桌前,示意他把電腦打開。
“到底怎么了?”王良輝將手中的雪茄按滅,打開了辦公桌上的電腦。
“網上有人發布咱們公司和RB人合作的帖子,現在已經有好幾十家知名網站進行了轉載,全國人都知道這件事了。”彭偉國咽了口唾沫,接著說道:“這回事情可鬧的有點大……”
“和日本人合作怎么了?”王良輝聞言有些不解,說道:“改革開放都這么多年了,國內的商家和RB人做生意的多了去了,這又犯了哪個天條了?”
“哎,你平時是真的不看報紙電視啊?”王良輝搖搖頭,接著說道:“現在國家出了點大事,前段時間RB政府公開要對勾島進行私有化,這涉及到和咱們國家的領土爭端,全國上上下下都在進行反日,很多城市都已經開始有反日游行了,在這個節骨眼上爆出咱們公司這種新聞,搞不好會有煩的!”
“還能有什么煩?”王良輝聞言一臉的不屑,說道:“有些閑的蛋疼的人想游行就讓他們去游行好了,關咱們什么事情、”
“我感覺事情沒這么簡單,跟咱們公司合作的那個田中財團,是RB的右翼財團,而且田中的父親還是當年侵華的日軍大佐,這件事已經上了網絡熱搜的頭條!”彭偉國面色嚴峻,接著說道:“我要提醒你,這可不是小事,咱們一定要盡快平息這件事情!”
“上頭條了?”王良輝聞言愣了一下,電腦屏幕顯示后,他隨即點開了瀏覽器。
“你看看,現在關于咱們的新聞和圖片在國內新聞網站現在都占據頭版的位置。”彭偉國指了指電腦屏幕說道。
“這個……”當王良輝按照彭偉國的指點點開網站上一條醒目的新聞后,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吃了一驚。
這個新聞的圖片上,出現的赫然正是當初他在銀河總部接待田中等人照片。
“這絕對是有人故意抹黑咱們!”彭偉國咬著牙,接著說道:“我查了一下,發現這些圖片最開始都是由幾個專門拍攝明星的狗仔工作室微博上發出的,隨后被多個名人轉載,我估計肯定是有人故意提供這些圖片和新聞給這些八卦媒體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著這次全國反日的風頭給咱們找麻煩的……”
“哼!八卦媒體?”王良輝哼了一聲,說道:“那些媒體記者和biao子沒什么區別,只要給錢,讓他們怎么說就能怎么說,對了,這種事情讓公關部的人來處理好了,不就是花點小錢么,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感覺這次沒這么容易……”彭偉國依舊面色凝重的說道。
“我說老彭你是怎么了?”王良輝看了彭偉國一眼,接著說道:“當年就算咱們一起到俄國和當地黑幫做生意,槍頂在頭上我也從來沒見過你慌亂過,現在怎么怕成這樣?”
“哎,創業容易守業難,我這不是也擔心咱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集團被人毀了么?”彭偉國嘆道。
“那你說咱們現在該怎么辦吧?”王良輝一攤手說道。
“現在想找人寫槍文改變輿論風向有些來不及了,我感覺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收回之前抵押給個田中財團的股份,然后在媒體上發一篇公告,和這個田中財團徹底劃清界!”彭偉國連聲說道。
“現在就購回股份?”王良輝聞言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咱們現在借來的錢是要維持集團重新開業的,而且現在已經花了不少了,拿什么回購咱們的股份?”
“舍車保帥,低價賤賣江滬的新酒店是最好的辦法……”
“那不可能!”王良輝聞言頓時暴起,只聽他接著說道:“當初我為了拿到那片地皮和蓋起這座樓費了多大的財力和物力!現在要便宜別人?門都沒有!我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我就不信這個邪!還能有什么人能搞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