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小天說的鄭重其事,傅齊麟低頭仔細想了想,說道:“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有時總覺得自己左右半邊身子不是一個平面的……怎么說的?人左右都是對稱的吧?我就覺得我好像右半邊身子比左半邊身子要稍微前傾一些!”
“有多久了?”楊小天問道,“我看你這樣子,應該時間挺長了吧?”
“具體多久了我也不知道……”傅齊麟想了想,還是搖頭,“其實我一直沒放在心上,因為也沒有人告訴過我,我就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你也知道,這不影響生活的,而且,其實就算有不平衡,也看不出來吧?很細微的!”
“是看不出來!或許拍片子都看不出來!”楊小天點頭說道,“畢竟現在無論CT還是X光,都是平面掃描的,要對比一些病灶是很容易的,但要對比是不是在一條水平線上就不是很好用了!”
傅齊麟點了點頭。
楊小天繼續說:“不過你這個問題呢,最關鍵的不是在于你的背部齊整不齊整!我說實話啊,就算不齊整,那對生活也沒影響不是?你這個病最關鍵的一點在于,它已經對你的腰椎造成影響了!”
“哎?”傅齊麟臉上掛著笑,“楊哥,咱不開玩笑,我今年三十都不到呢,那腰好著呢!”
“呵呵,就你這樣還腰好?”楊小天一臉不屑的表情。
這話刺激到傅齊麟了,事實上楊小天這表情能刺激到任何一個男人,他說道:“嗨,哥,你還別不信,我就現在一晚上還能三四次呢!”
“那能代表什么?”楊小天反問道,“就說你的腎吧?腎虛分為陰虛和陽虛,并不是說只要腎虛,就在那方面不行!我告訴你,有時虛火旺盛,反倒會更想要發生關系,但這并不代表你不虛!”
“呵,那么玄乎?”傅齊麟仍然是不相信,“那正反話都被你說了,無論我是行還是不行,我就虛了?”
“你虛不虛可不是我說了算,是你自己的身體說了算!”楊小天說道,“先不說你腰子的事了,咱們來說你腰的事!”
“等等,如果我的肋骨不齊整的話,怎么會對我的腰有影響呢?”傅齊麟問道。
“人是一個整體!”楊小天緩緩說道,“不是說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就行了,你頭疼也有可能是腳的事,腿疼也有可能是頭部神經的事!你的腰,問題就在你的肋骨上!”
傅齊麟想了會兒,摸著下巴說:“楊哥,我不是針對你啊,我就是覺得……我好好的人啊,沒啥病不是?”
“等你都能感覺出來了,那不就嚴重了嗎?扁鵲見蔡恒公的典故你應該知道吧?真是病入膏盲了,那誰也救不了你!”楊小天說道。
“啊?那么嚴重?會死?”傅齊麟問道。
“不會!”楊小天說、
傅齊麟松了口氣:“那就好!”
“不過,癱瘓是有可能的!”楊小天幽幽的說道。
“我……”傅齊麟一臉郁悶,“我說哥,咱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啊?不過說真的,我真有病?”
“我騙你干什么?”楊小天問道,“其實想要檢查很簡單,你去找個醫院,讓他們對你的腰椎做一個全面的CT,看看是不是有輕微的腰椎盤突出!”
傅齊麟點了點頭,又和楊小天說了幾句話后,才告辭離開。
離開后他心中確實是有些疑惑,想了想后,就打電話聯系朋友,讓安排了家醫院,像他們這種人,無論做什么事,都是習慣了去找人,他們才不會說去醫院里老老實實的排隊等候呢。
這就是特權階級。
到了醫院,門口已經有醫生等待了,也不用掛號,直接帶到攝片室,躺在掃描儀上拍攝CT片子,然后結果當場就能出來。
醫生看著片子,對傅齊麟說道:“傅少,是有些輕微的腰椎盤突出,但我覺得問題不算太嚴重,勤做鍛煉應該是可以康復的!”
傅齊麟點了點頭。
他忽然提出:“你來我車上,我帶你去兜風!”
“啊!”那醫生當場就愣在了那里,他知道傅齊麟的父親是大官,介紹的人對他說,只要伺候好了傅齊麟,今后在醫院里他說話都有話語權的。
可介紹人沒有說,傅齊麟有特殊的嗜好啊!
雖說自己吧,長的是挺好看的,醫院里的那些小護士有事沒事就喜歡偷看自己,但自己對男人真的沒什么興趣啊。
再看看傅齊麟,嗯,還好比較年輕。
迷迷糊糊的就跟著傅齊麟上了傅齊麟的黑色奔馳,上了車后,那醫生心中震撼,心想這車真好真漂亮,自己一輩子的工資也就只能買得起一輛這種車吧?
如果……如果只是曖昧的話,自己就逢場作戲吧。
不過……如果他真的要和自己發生上的關系呢?
那醫生心中那叫一個糾結啊,猶豫的不得了。
最后咬咬牙,心想只要給的報酬足夠多,自己就答應!對了,到時只要伺候好了傅少,讓他發話,把王主任給調走,那個賤人,天天打壓自己……
又幽幽的看了眼傅齊麟,那醫生心想,還好是黃種人,要是黑人的話,那是真真受不了。
傅齊麟可不知道那醫生在想什么,若是被他知道了,還不得活脫脫的給氣死,就算氣不死,估計也得惡心死了。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醫生說:“錄攝我開車的樣子,要錄的全一些,身子、頭都要有!”
“哎?”茫然的接過手機,那醫生不明白,不過轉念一想,這可能是富公子哥的特殊嗜好,算了,自己服從就是了。
傅齊麟為了避免受到自己主觀思維的影響,估計還開了挺長時間的,足有一個多小時。
然后才把車停在路邊,對那醫生說:“剛才我開車時,你覺得我的頭歪不歪?”
“哎?”那醫生仔細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有一點歪!”
傅齊麟皺眉。
那醫生以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說:“其實還好啦!也不是那么的歪!”
傅齊麟說道:“現在回醫院,換你來開!”
那醫生不明所以,不過還是乖乖的開車。
傅齊麟一路上就一邊看著手機里攝制的自己開車的畫面,然后又扭頭看那醫生開車的樣子,心中驚訝,果然,自己開車是有些歪頭,自己以前都沒察覺到。
若不是楊小天說了的話,恐怕自己這輩子也不會知道的,因為不會有人告訴他這種事的。
關鍵是,楊小天也沒見過自己開車,怎么知道自己開車時會歪頭呢?
難道……真如他所說?
“他看我了……”
“他不看我了……”
“他又看我了……”
他卻是不知道,那醫生此時是好生糾結。
到了醫院,那醫生期期艾的看向傅齊麟,等著傅齊麟說話。
傅齊麟看向那醫生,一臉茫然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哎?”
“哦,我忘記和你說了,行了,你下車吧!”
那醫生就一臉茫然的下車,然后目送大奔離開,一臉的糾結變成了憤怒,罵道:“你到底要不要玩人家啊,操了,讓人白操心!”
傅齊麟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和狐朋狗友鬼混,而是又去醫院找楊小天。
楊小天對傅齊麟的出現毫不介意,他問道:“怎么?驗證過了?”
“嗯!”傅齊麟點頭,“哥,你既然這樣說,那你總是有辦法的吧?”
楊小天點頭:“不過我先要讓你知道你自己到底是病的有多嚴重,你以為只是站起來時困難那么輕松嗎?”
說著楊小天走到傅齊麟身后,在傅齊麟的后背上重重拍了兩下。
傅齊麟頓時只覺得腰酸的不得了,忍不住就蹲了下來,詫異的看向楊小天:“哥,你剛才做了什么事?”
楊小天說道:“我其實就只是讓你提前感受一下今后的感受!”
說完他又在傅齊麟身上按了幾下。
傅齊麟頓時覺得渾身輕松,那種疼痛的感覺就沒了。
“治療其實很簡單的!”楊小天說道,“不過我今天沒有準備,你讓人去傅老家里取來我的金針,明天我給你做針灸!”
第二天一早,傅齊麟就來了。
楊小天依言給他做了針灸。
針灸之后,傅齊麟就覺得渾身舒爽,以前那種腰部好像生銹的螺絲擰在一起的感覺沒有了,感覺特別的暢快,特別的舒服。
他還特意開車時留意了下,這次頭沒有再歪了。
經過這次事之后,傅齊麟對楊小天那是一個心服口服,哥前哥后的叫的別提有多熱情了。
他再三說道:“楊哥,你必須得留下,今天被走了,改天再走,弟弟我得盡一下地主之誼,對不對?起碼我得安排幾場!”
楊小天苦笑道:“我真的有事,得回藍市,馬上還要去廣安市上任!”
傅齊麟說道:“哥,這都不算事!不就是廣安市嗎?不說別的,我回頭叫幾個鐵子,帶上錢去投資去,立即廣安市就是你說了算了!”
他說這話時,一臉的牛氣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