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這……我不是在做夢吧?”
在自盡之前看到柳飛,莫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方面,她的手機早已被沒收,她又沒有向他求救,他怎么可能知道?另外一方面,往常在這個時候,他都應該在柳家村收購海產品呢,今天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鳳凰市?
莫玉不敢相信,呂應斌更是難以置信。
他一坐而起,全身的寒毛在這么一瞬間似乎全都立了起來。對于這個子彈打不死,炸藥炸不死,活像幽靈一般的男人,他還是很害怕的。
他甚至萌生了報警求保護的想法,可是一想到他這做得是很不光彩的事,報警只能是自找麻煩,他只得硬著頭皮面對。
“別怕,我幫你出氣!”
看了一眼莫玉那被撕扯的凌亂不堪的衣服以及滿臉的淚水,柳飛青筋暴起,像是一道颶風一般竄到呂應斌的面前,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朝著他的面頰就是一拳。
“呃啊!”
“噗!”
光著上身,坐在床上的呂應斌被他這么一掄,整個人飛向墻角,吐了一大口鮮血,鮮血中還包裹著幾顆牙!
“來人啊,救命啊!”
“快來人啊,你們都死哪去了!”
呂應斌重重地摔在地上,直接摔懵了,當他反應過來后,他立即聲嘶力竭地大喊了起來。
很快,剛才被柳飛暴揍的十幾個保鏢一窩蜂地跑到了門口。
柳飛回頭瞪了他們一眼,向前兩步,一把抓住呂應斌的脖子,將他向上一提道:“你們敢向前一步試試!”
“別,千萬別!”
看到柳飛要活活掐死呂應斌,眾保鏢完全嚇傻了,一起向后退了幾步。
柳飛抽了一下鼻子,將呂應斌奮力往墻上一甩,怒聲道:“你的膽子真夠大的啊!”
呂應斌這下子又被摔得眼冒金星,暈頭轉向,他緩了好一會兒,咬著牙道:“你……你不要亂來!你要是敢殺了我,我們呂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
柳飛很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朝著他的身下就是一腳,只聽一聲慘叫響起,似乎還伴有蛋碎的聲音……
呂應斌捂著身下哀嚎了好一會兒,徹底知道怕了,誠惶誠恐地道:“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讓我怎么補償都行!”
“你以為什么都可以補償的嗎?”
柳飛向前一步,左右開弓,朝著他的面龐狂甩了十幾巴掌,打得他的臉腫得活像豬臉后,轉頭看向一直沒吭聲的莫玉,這才發現她此時正扯著自己的衣服,臉上緋紅無比。
“王八蛋,你對她做什么了?”
看到這情形,柳飛無疑更加惱怒,朝著呂應斌狠狠地踹了幾腳,呂應斌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道:“是……是我一時糊涂,給她注射了那個藥物,不過我沒來得及對他做什么……”
柳飛攥了攥拳頭,再次將其提起,一字一頓地警告道:“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從現在開始,你要是再敢動他,我讓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已經快岔氣的呂應斌慌忙點頭道:“絕對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感覺死亡距離他這么近。這次他是真的怕了,他萬萬沒想到柳飛敢孤身一人闖他的別墅,而且還當著他這么多手下的面這么暴揍他……
毫無疑問,這是個可怕至極的狠角色,他現在也總算理解為什么那么多槍,那么多炸藥都拿他無可奈何了,他這發起狠來,簡直如同閻王一般,實在是太彪悍了。
“滴答。”
“滴答。”
就在房內的氣氛讓呂應斌和他的一眾手下都感到窒息的時候,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柳飛向下看了一眼,發現呂應斌竟然被嚇得尿褲子后,將他往地上一丟,伸手道:“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啊,車的鑰匙拿來!你把她給綁來了,難道不該豪車相送嗎?”
呂應斌抬頭看了他一眼,慌忙低下頭,伸手到口袋里拿出鑰匙遞給他。
柳飛瞪了他一眼,猛然揮起拳頭,他趕緊抱頭哀嚎著求饒。
“我知道你們呂家就是柳豹幕后的金主,所以你給我等著瞧!”
見他慫成這樣,柳飛也沒興趣打他了,將手一甩后,冷聲說了一句,脫了外套給莫玉披上,然后攔腰抱起她就往外走。
“怎么,還沒挨夠嗎?”
來到門口,看到十幾個保鏢攔住了去路,柳飛鷹眼一凝,沉聲說了一句,十幾個保鏢相互看了一眼,慌忙閃開了一條道,目送他光明正大地離開。
柳飛抱著莫玉來到一輛藍色的法拉利跑車旁,打開車門,將莫玉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后開著跑車飛奔而去……
“你們這幫廢物,我要殺了你們!”
柳飛已經離開了好一會兒,呂應斌方才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隨后突然暴走,朝著一眾保鏢拳打腳踢,可是沒打幾下,他自己又痛呼連連。
一保鏢慌忙道:“呂少,那家伙太彪悍了,是我們對不住您,您想怎么樣處罰我們都可以!只是現在我們得送您去醫院啊……”
呂應斌摸了摸似乎已經失去知覺的臉,忽然咆哮道:“那他娘的還愣著干什么?趕緊的啊!等老子好了,再找你們一點點算賬!還有那個王八蛋,老子非親手把他給千刀萬剮了不可!”
“莫總,你……你別這樣,你住在哪里啊?”
開著酷炫的法拉利跑車行駛在公路上,柳飛看著莫玉不斷地扯著他的衣服,而且還主動將身體貼向他后,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此時的她星眸點點,面如桃花,小巧的瓊鼻不斷向外輸送著燥熱的氣息,曼妙的身段更是如蛇蜿蜒,如水激蕩,完全一魅惑的妖孽。他就是再克制,也不可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看見。
徐徐地吐了幾口粗氣后,他伸手拿了一瓶礦泉水,直接往她頭上一倒,莫玉用力地甩了甩頭,稍微清醒點后,告訴了她家的地址,但是很快又躁動起來。
柳飛轉頭看了一眼,見她全身濕漉漉的,大片風景外露,比剛才還勾人,猛然一踩油門,跑車瞬間加速,沖向她家……
來到她家中,柳飛把她往床上一扔,直接動手去脫她的衣服。
一直求而不得的莫玉似乎得到了某種信號,立即抱著他就是一通亂親,甚是瘋狂。
柳飛屏氣凝神地幫她脫了衣服,讓她身上只穿著貼身衣物,然后用衣袖,褲腿把她的四肢給綁了起來,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竹筒,打開蓋子,彈出了幾根銀針。
但見他手起手落,不一會兒的功夫,莫玉漸漸安靜了下來,臉上的紅暈也慢慢消散,可是他的臉卻是越來越紅。
沒辦法,她此時近乎赤果著躺在他的面前,風景無限,他一個大男人不可能心如止水。
強壓著體能沸騰的熱血,他足足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用銀針將她體內的藥勁消散,要是早知道呂應斌給她用了這么猛的藥,他絕對會把呂應斌揍得更慘!
“呼……”
見莫玉已經完全睡著,柳飛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氣,用手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又忍不住看了看她那凝白的肌膚和凹凸有致的身材,隨后劍眉一橫,幫她四肢松綁,扯了一個薄毯蓋在了她的身上。
收好銀針后,他重新將竹筒放進口袋里。自從之前他為救李姍姍而借用了李爭一的銀針后,他便養成了隨身攜帶銀針的好習慣。
這一則能夠及時地治病救人,二則也可以當暗器使用。
事實證明,這是明智之舉,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帶著銀針,他恐怕不會這么順利地幫莫玉驅散藥效。
感覺體內的邪火一直消散不去,柳飛苦笑一聲,直接來到莫玉的浴室洗了個冷水澡,然后坐在沙發上等莫玉醒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自己竟然睡著了,當聞到一股勾人的體香而緩緩睜開眼時,他赫然發現只裹著薄毯的莫玉正緊挨著他坐著,然后歪頭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他剛要說話,莫玉直接湊頭堵住了他的嘴……
他體內的邪火本來就未消失,再被她這么主動一親,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沒過多久便主動回應了起來。
就在兩人都快速地攻破對方的心里防線而欲更近一步的時候,柳飛的手機鈴聲響起了。這倒是讓他瞬間清醒了不少,他趕緊推開莫玉,掏出手機接通,不過對方卻立即掛了。
“我本來在勝天果業公司談合作,就是這個陌生號碼告訴我你被呂應斌給綁架走了,而且還給了我呂應斌別墅的地址!”
柳飛看了一眼滿臉嬌羞的莫玉,指著手機號碼說了一下,莫玉抿了抿嘴道:“我說你怎么會知道我被綁了呢,只是這是誰啊?”
柳飛搖了搖頭,手機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也很簡單,讓柳飛不要去查他是誰,他只是碰巧看到,送個順水人情,當作今后見面時的見面禮而已。
看到這莫名其妙的短信,柳飛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當即打了過去,但是對方已經關機了。
莫玉托著香腮道:“看來對方對我們的事很了解,恐怕不是碰巧看到那么簡單。”
柳飛點頭道:“我也覺得是這樣。現在形勢有點小復雜,雖然說經過今天這么一教訓,呂應斌今后不敢輕易找你的麻煩,但是你務必要小心,有什么事立即第一時間告訴我。”
莫玉眨了兩下眸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紅著臉道:“我現在不想管這些,我只想……”
話還沒說完,她直接吻向他,柳飛趕緊伸手擋住道:“看來你已經沒事了,穿上衣服,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那好吧,我都聽你的。”
莫玉起身直接扯去薄毯,當著他的面穿起了裙子,看到這一幕,柳飛體內一陣翻涌,差點流鼻血。
兩人來到公寓樓下,柳飛看了看四周,將法拉利跑車開進了公寓地下層的停車場,然后指了指跑車道:“就這里!”
莫玉怔了一下,隨后滿臉羞紅地啐了他一口道:“你這人真討厭,你們男人果然就沒有一個不好色的!只是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是個講情調的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