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家呆兩天么,,你老胳膊老腿的,非得出去嘚瑟啥啊。”
我皺眉看著戴胖子,十分無語的問道。
“盡快安排。”
戴胖子不再解釋,托著下巴,煩躁的擺了擺手。
“去緬甸吧,。”
我一看留不住他,所以迂回的問道。
“不去。”
戴胖子干脆的搖了搖頭,隨即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算了,我不用你管了。”
“你是不是得精神病了,。”
我勃然大怒,拍著桌子問道。
“我看也是得精神病了。”老仙斜眼說道。
“沒人管你,愛上哪兒,上哪兒。”
我十分煩躁的扔下一句,隨后轉身走進了臥室 老班長坐在床上,正在跟童匪和胡科,還有大盆聊天。
“你們仨出去。”
我沖著童匪等人說了一句。
隨即,童匪帶著胡科,還有大盆,離開房間,屋內只剩下我和老班長。
“我把東西給你。”
老班長起身,隨即從腳下的登山包中拿出硬盤,還有一部手機,交給了我。
“謝了。”
我伸手接過,點頭說道。
“這東西,沒離開過我。”
老班長補充了一句。
“手機是干啥用的。”我不解的問道。
“里面有錄像,記錄下來,我在興農村和你們分開以后的所有行程。”
老班長簡潔明了的說道。
“呵呵,有這個必要么。”
我愣了半天,隨即明白過來老班長的意思,他是覺得硬盤很重要,所以,自己要避嫌。
“這種事兒,還是嚴謹一點好,你放心,我也放心,呵呵。”老班長靠著床頭柜一笑。
“班長,我有話明說了昂。”
我試探著問道。
“你說。”
老班長云淡風氣的點了點頭。
“云南邊境一次,興農村一次,兩次事兒,咱們也算是經歷過考驗了,你自己覺得,我向南為人咋樣。”我直接問道。
“對上,對下,都行。”
老班長沉默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留下來,跟我干吧。”
我遞給老班長一根煙,隨即直說說道。
“呼。”
他深吸了一口煙,隨后撓了撓腦袋,繼續問道:“那我也直說了。”
“對,直說好。”我點了點頭。
“我比小科和童匪年紀大一點,今年已經三十多了,所以,身體素質,一年不如一年了,,說現實點,如果,我出來干活,那肯定不是因為跟你關系有多好,,而是,我能賺錢的年齡段,就這么幾年了,你明白吧。”
老站長非常直接的說道。
“恩,我明白。”
我點了點頭。
“那咱買斷吧,哈哈。”老班長突然笑著問道。
“買斷。”
我聽到這話,略微有點懵b。
“恩,一次性買斷。”
老班長點了點頭。
“那你覺得,多少錢合適呢。”
我眨著無知的眼睛問道。
“一年五百萬吧,,我覺得,我這體格,再折騰五六年,不是啥事兒。”
老班長沒有一絲隱晦的開價。
“大哥,你挺黑啊,馬德里競技的托雷斯轉會,也才兩千多萬,你因為啥啊,就一年五百萬,呵呵。”我笑著問道。
“那你讓托雷斯,去地窖試試唄,。”老班長斜眼問道。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這么跟別人談事兒。”
我挺好笑的說了一句,隨后思考一下,繼續說道:“能讓胡科和童匪完全聽話的人,我就見過你這么一個,浩子都不行,行吧,你留下來,還能照顧照顧他倆。”
“浩子啊,,我當班長的時候,第一批兵就是帶的他,第一個收拾的,也是他,哈哈。”
老班長一笑。
“那就這樣,,錢的事兒,等個一兩天,我在幫你研究。”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隨即說道。
“好。”
老班長干脆的點了點頭。
“哎,對了,你叫啥啊。”
我站起來以后,快問道。
“我叫左衛。”
老班長干脆的答道。
“我給你起個外號,叫左五百萬,你覺得咋樣。”
“滾出去。”
“呵呵。”
我頓時一笑,隨后邁步離開 出門以后,我根本沒搭理戴胖子,隨即直接下樓去找小鑫了,而他也剛剛到樓下等待。
客廳內,老仙給錢明堂和戴胖子倒水,并且極致深沉的裝著b說道:“哎呀,今天太和地產也不太好,就掙了二十多個億,,弄的我,都沒法跟市里領導交代,愧對組織栽培啊。”
“你看他,展的多好。”
戴胖子指著老仙,捧著臭腳說道。
“是啊,我還心思,咱們這一走,手里的資金留那么多,也沒啥蛋用,還不如放在太和滾滾,現在一看,咱這點錢,還不夠給仙哥擦屁股和嘴的呢。”
錢明堂淡淡的說道。
“那就算了,咱留點錢養老吧,你給他,他也不能要。”戴胖子連連點頭。
“恩,你看他現在多牛b,,頭整滴跟天線寶寶似的,。”
錢明堂笑著說了一句,歪脖沖老仙問道:“哎,朋友,,你腦袋上故意留出兩撮長毛是啥意思,,要上電視臺當衛星啊。”
“咳咳。”
老仙機智的看著二人咳嗽了一聲,隨著眨著黃豆眼說道:“你倆,要給太和注點資啊。”
“給你,你也不能要,錢太少了,你一年二十多億的收入,都快嚇死我們了。”老戴拖著下巴說道。
“呃其實吧,二十多億只是毛利潤,實際上,掙不了那么多。”老仙撓著腦袋,十分后悔的想抽嘴。
“那實際能掙多少啊。”
錢明堂斜眼問道。
“也就六七個億吧。”
老仙優雅的說道。
“行,你自己吹牛b吧,我倆睡覺去了。”
戴胖子直接就要站起。
“你看,嘮嘮嗑,你總急眼,。”老仙伸手攔了一下。
“問題是,你總吹牛b,大家都挺受不了的。”錢明堂擺手說道。
“這就是搞金融的,,你說,你在他面前吹什么玩應呢,“老戴指著錢明堂,沖老仙說道。
“我不心思,沒啥事兒,裝個b,大家都樂呵樂呵么!。”老仙厚顏無恥的說道。
“h市的太和也就剛盈利,但長春那邊戰場一開,兩面一平衡,現在還是得賠點錢。”錢明堂一針見血的說道。
“那是賠錢點錢么,,,那是給籃子都賠抽抽了,你造嗎,,。”老仙咆哮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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