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玩吧,我睡了。”樂天洗了把臉,來到童童的房間說了一句。
“斗地主,玩一會啊。”童童穿著大褲衩子,笑著邀請了一句。
“不玩。”
樂天本來想說,你jb少抽點吧,但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覺得他和童童也就是朋友,說深了,不太好。
“行,那你睡吧。”童童自知也跟樂天玩不到一塊去,所以點頭回了一句。
“嗯。”
就這樣,樂天擦著臉轉身走了。
屋內,只剩下賀城城,老六,還有童童在打著撲克,吸著那啥,其他人都已經去別的房間了。
說是打撲克,其實就是磨手皮子,聊天,浪費時間,因為賀城城和老六根本沒錢,也就談不上賭博了。
“哎,范玉,你當我干兒子吧。”童童抓著撲克,叼著煙,認真的沖老六說道,因為老六就叫范玉。
“……你歲數太小了,我爹都四十多了。”老六隨口回到。
“我不能還長呢么。”童童有點不樂意的罵道。
“你長我不長啊。”老六翻著白眼說道。
“咋地,你個小b崽子,還看不上我啊。”童童斜眼罵道。
“……要不,你倆掰扯掰扯,我先回去睡了。”
賀城城年歲大點,稍微有點腦子,他不想吸.毒,但又不敢跟童童呲牙,所以呆的十分難受。
三人閑扯蛋的聊著,半地下室的旅店上面,一溜煙開來了四臺suv,兩臺大切諾基,一臺crv,一臺現代i5。
“人在里面呢么。”車內小韓帶著皮手套,穿著一套緊身呢絨風衣,回頭問了一句。
“在呢,你沒看車還在門口呢。”青年回道。
“走,干他。”
小韓簡潔的回了一句,拎著一把五連發,就下了車,后面跟著十來個壯碩青年,直接扎進了旅店。
“踏踏踏……。”
走廊里傳出一陣腳步聲響。
“是這個不。”
小韓指著破舊的旅店門問道。
“對。”
“嘩啦。”
小韓擼動一下槍栓,卯足勁一腳踹在門上。
“咣當,。”
房門彈開,發出一陣聲響。
“操。”
童童一扭頭,首先看見了槍管子,回頭一抓,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軍刺,因為裝槍的帆布包在另一張床上。
“操.你.媽的,就你啊,。”
小韓撇嘴罵了一聲,槍口直接頂在了童童的腦袋上。
“就我,咋地,。”
童童蹲坐在床上,抬頭斜眼問道。
“咋地,你.媽.了.個.b。”
一個大嘴巴子,呼在童童臉上,一個青年指著他罵道:“刀給我放下。”
“拿把破槍,你赫我。”
童童棱著眼珠子,看著小韓問道。
“剁他。”小韓喝斥一聲。
“操.你.媽,就你們這幾頭爛蒜,也能掏我,。”
童童嗷的一聲竄了起來,小韓一愣。
“啪。”
童童回手一把攥住了槍管子。
“噗嗤,噗嗤。”
緊跟著軍刺閃爍,兩刀瞬間扎下去,小韓一躲,右眼珠子一黑,臉上頓時滾燙,再一愣,臉蛋子一陣冰涼,刀尖扎透皮膚,直接頂在了牙上,。
“嗷,。”
小韓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嗓子,獵槍當時就掉在地上,彎腰直接捂住了臉,賀城城眼疾手快,直接就要抓槍,但他距離較遠,剛一翻身,槍就被小韓同伙拽了起來。
“操.你.媽,全給你們捅嘍,。”
童童的神經質頓時被勾起,小宇宙歇斯底里的燃燒,光著腳丫子一步跳到了地上。
“你別過來,。”拿槍的人頓時懵了。
“噗嗤。”
童童迎面就是一刀,直接捅在他肚子上,拿槍的那個人,還是沒勇氣扣動扳機。
后面的人本能抽刀就剁,咣咣兩刀砍在童童腦袋上,頓時鮮血迸濺。
“啪。”
人群中的童童,回手抓住一小子的頭發,攥著軍刺一刀直奔心臟,那人往后一退,腳脖子拌在椅子上,身體向后,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噗咚,。”
童童一刀扎在他的肚子上,但沒用上勁兒,和他一起倒在地上。
“呼啦啦。”
十來個人,掉頭就跑,一點沒猶豫。
“嗷。”
童童從地上竄起,腦袋挨了兩刀,胳膊上被捅了一下,已經徹底見血,他潔白無瑕的酮.體上,幾乎沒有什么傷痕,這兩下直接給他整急眼了,拔腿就追。
十多個人蜂擁著向外面跑去,樂天等人也聽到干起來的怒罵聲,很快趕到了童童的房間,但卻沒見到他們。
“啪啪啪。”
童童大腳丫子,拍打在臺階上,已經追出了旅店,其余人一哄而散,奔著車輛跑去。
“亢,。”
拿著五連發的那個青年,看見童童追來,冒懵開了一槍,但發現童童根本沒往后退,依舊往這邊追來。
青年無語,放棄汽車,拎槍就跑,他沒那個魄力開槍干死童童,因為那是死罪,但童童此刻,絕對有魄兒捅死他,所以必須跑。
十來個人,愣是沒有砸趴下他,大家一哄而散,童童滿身是血,看見最后一臺車逃跑,從地上撿起兩塊轉頭子,咬牙扔了過去,砸碎了兩塊車玻璃。
“呼呼。”
童童身體已經快要抽廢了,這么一會,心臟嘭嘭嘭的跳個不停,一陣劇烈惡心的感覺讓他頭暈目眩,穿著褲衩子,扭頭扶住大樹,哇哇干嘔了起來,卻什么都吐不出來,因為他每天除了喝點酒,吃的東西實在不多,一包方便面,都夠嗆能吃沒。
“噗咚。”
半地下室窗戶一陣響動,小韓和另外一個人,捂著腦袋,瘋狂的竄出旅店,鞋已經丟了,身形狼狽,賀城城拎著一個凳子腿,追在后面,霹靂噗咚,對其后腦一陣猛砸,追了半條街,才算完事。
“沒事兒吧。”
樂天跑出來,看著童童問道。
“沒事兒,。”
童童擺手,緊跟著說了一句:“何衛得死。”
樂天無言,岔開話題說道:“縫針去吧。”
“走。”
童童捂著腦袋回了一句,并沒有拒絕,他這個人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總感覺很邪性,因為他沒有一個明確的性格,時而很牲口,時而又很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