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星期八游戲廳內。
“嘩啦啦!”
孟亮一盆涼水直接澆在了金樂的臉上。
“還給你打困了唄?你還睡著了……”
劉瑞一腳踹在金樂的臉上,咬牙罵道。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金樂看著劉瑞,低聲問道,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么硬了。
“嘭!”
劉瑞抬腿又是一腳。
“你是誰咋地?我踹你不疼唄?”
“呸!”
金樂吐了一顆門牙,沒錯是被劉瑞踹掉的。
金樂滿嘴是血目光陰暗的看著劉瑞說道:“我姐夫是劉明,你們都得死知道嗎?”
“啪!”
我上前一個嘴巴子抽在了金樂的臉,拽著他的衣領說道:“別跟我提人,我誰也不認識!”
“呵呵!”金樂看著我沒有說話。
“今天去我們后宮的人是不是你喊得?”我接著問道。
“是!”
“奔著啥去的?”
“錢!”金樂擦了擦嘴邊的血,簡潔的說道。
“知道你要打的是誰不?”
“知道!”
“知道還去?”
“沒把你們當回事……”金樂非常誠實的回答了一句。
“好,你是個爺們,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們后宮是干啥的!”說完我扭頭拿起桌子上的甩刀。
“老車,輝子今天被捅了幾刀?”我等著眼睛沖老車喊道。
“七刀!”老車想都沒想就回答到。
還沒等金樂反應過來,我直接兩刀捅在了他的上。
“啊!”金樂捂,一聲慘叫。
“我兄弟挨了,你得還十四刀沒毛病把?”我用刀拍了拍金樂的臉,輕聲問道。
“”金樂沖著我罵道。
整整十四刀,我全扎在了金樂的上,我扎的不是很深而且全都是扎在上,雖然金樂全是,但是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現在知道我們后宮是干啥的了不?”我拍著金樂的臉問道。
“知……知道了!”
腿上的疼痛再加上,金樂的臉頰異常蒼白,聲音也特別虛弱。
“告訴我你收了那幾個酒懵子多少錢?”
“兩萬!”金樂咬牙回答。
“兩萬,我拿你兩根手指不過分吧?”我看著金樂問道。
“別……別……”金樂聽完我的話,滿臉驚慌,身體連忙往后退。
“亮子,給我按住他!”
我喊了一聲以后,孟亮直接把金樂的手按在了桌子上。
“別別,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金樂看著孟亮乞喊道。
“放過你?你不是挺牛逼的嗎?”孟亮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錯了,你……你放過我,讓啥都行,真的……”
此時的金樂就像一條狗一樣不停的乞求著孟亮。
離開了游戲廳以后,我們直接回到了醫院,因為武媚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段輝已經醒了。
“下車了!”劉瑞推了推我的胳膊喊道。
“啊?到站啦?”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劉瑞有些懵b的問道。
“打個架還jb給你累著了!”劉瑞看著我撇了撇嘴,隨后邁步走下了車。
“呵呵……”
我笑了笑沒吱聲,也跟著走下了車,最近不是應酬就是干架的,說實話我還真有點累了。
下車以后,老車先是給司機車錢,然后又給領頭的人頭錢,一眨眼的功夫,好幾萬又沒了。
我看著老車發錢,心里默默的流著血,暗暗發誓再也不打架了,這架不是我這個體格子能打的起的,一次最少也得五六萬,這得啥家庭能消費的起啊?
老車發完錢以后,我走到他身邊問道:“現金還有多少?”
“取出來十二萬,還剩五萬多……”老車巴拉巴拉手中的現金說道。
“就剩這點啊?”我的小心臟猛然抽抽了一下。
“要不然呢?”老車白了我一眼反問道。
“你手里還有錢沒?”我轉了轉眼珠子說道。
“還有二十二,你用啊?”老車伸手摸了摸錢包說道。
“滾滾……”
我搶過老車手中的五萬塊錢,煩躁的推了推他隨后走到杜現陽叫來的那群人面前。
“你們誰是領頭的?”我掃視了一圈后喊道。
“葉哥,我是!”這個時候一個個子不高,但是體型很健碩的青年跑了出來。
“你叫啥名?”我看著青年問道。
“葉哥,您就喊我小劉就成……”青年呲牙笑道。
我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個青年比我大,但是他卻一口一個葉哥的喊著,這可能就是有錢沒錢的區別吧。
“來的時候,杜現陽跟沒跟你們說人頭錢?”
“說了!”小劉點點頭。
“怎么算的?”我接著問道。
“人頭五千!”
“五千?”我聽到這個數字以后,聲音立馬高了八個分貝,扯著脖子喊道。
“啊,杜哥這么說的。”
“杜現陽!”
我咬牙低聲罵了一句,隨后十分隱蔽的把拿著錢的左手放在了身后,整理了一下情緒對著小劉說道:“今天我這也沒有那么多現金,你明天上后宮拿錢吧!”
“葉哥,不用了,杜哥已經給完了!”小劉笑著說道。
“他先給你們的錢?”我眉頭微皺,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對啊,來的時候就給我們了!”
“那行吧,這五萬你拿著……”我點了點頭,伸出左手,把五萬塊錢遞給了小劉。
“葉哥,你這是干啥?杜哥已經給完錢了!”小劉擺了擺手,直接把錢給我推了回來。
“他是他的,我是我的,這錢你拿著,別跟我墨跡!”我假裝有些不耐煩的喊了一句,隨后把錢放在了小劉的手上,轉身就準備走。
“謝謝了,葉哥!”小劉看著手上的五萬塊錢,沉默了一下喊道。
“今天你都干啥來的?”我頭也不回的問道。
“在家睡覺!”小劉扯著脖子回道。
“你很上路子!”
打理好一切,我跟著孟亮他們回到了段輝的病房。
此時段輝已經醒了,渾身纏滿紗布平躺在病,病床旁邊坐著兩個女的,一個是武媚,另外一個我見過,是我們來h市第二天見到那個潑辣女子,二美。
二美今天打扮的十分樸素,面容有些憔悴,跟我第一次見到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醒了啊?”老車快步走到病床旁邊笑道。
“醒了……”老車聲音有些虛弱的點點頭。
“你這小日子不錯啊?倆大美女照顧著……”我隨手拿起一個蘋果,放在手上擦了擦說道。
“要不咱倆換換?”段輝說道。
“咔嚓!”我一口咬在了蘋果上,隨后指了指段輝笑著說道:“哈哈,你這一天,還是這么幽默!”
“草,我以為這個蘋果是給我的呢……”段輝看著我手里的蘋果有些無語的說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屋內的人都大笑了起來,氣氛非常不錯。
段輝還能跟我開完笑,說明他的病情還不是跟嚴重,我這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輝哥,對不起!”這個時候東西和南北突然走到段輝的身邊,二人齊聲說道。
“這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責!”段輝對南北笑了笑,隨后費勁巴拉的指了指東西,十分不解的問道:“你跟我道歉干啥?”
“都怪我弟弟,你才會這樣的……”東西看著段輝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
“草,你倆都咋回事啊?都說了這事跟你倆沒關系……”段輝有些無語的說道。
“那也是我倆不好!”
說著東西跟南北沖段輝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是……咳咳!劉瑞,你幫我說說他倆!”段輝讓東西跟南北弄得極其無語,但是說話又比較費勁,所以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劉瑞。
“你倆咋回事?”劉瑞上去照著東西還有南北的,一人一腳。
“我倆咋了?”南北被踢得有些發懵,撓了撓腦袋問道。
“這個還沒死呢!你倆給他鞠什么躬?下一步是不是準備獻花圈了?再弄倆小紙人?”劉瑞指著病的段輝,唾沫橫飛的喊道。
“劉瑞!”段輝躺在床崩潰的罵道。
“你先瞇著,我教育他倆呢!”劉瑞沖著段輝擺了擺手,隨后一把摟過東西還有南北的脖子,低聲說道:“咱們是兄弟,因為兄弟受點傷不算啥!沒有人怪你倆知道嗎?如果把位置換過來,你倆躺在這里,你們會怪段輝嗎?”
“不會!”東西還有南北連忙搖頭。
“因為啥?”劉瑞松開倆人的脖子,笑著問道。
“……”東西南北二人沉默了,低著頭不說話。
“我問你倆話呢!因為啥?”劉瑞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激動的喊道。
東西南北兩個人猛然抬頭,死死的看著我們,隨后結結巴巴說道:“因為我們是兄弟!”
“這就對了,咱們都是兄弟,不用扯那個沒用的……”
劉瑞摟住東西還有南北兩個人的脖子,大大咧咧的說道。
“是啊,你看這幾個,天天坑我,啥時候給我道過歉……”
我也笑了笑說道。
“滾,你除了坑我,啥時候吃過虧!”孟亮聽完我的話,反應激烈。
“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我跟你講!我咋不吃虧?哪次遇到好吃的我沒想到你,我對你就像對我親兒子似的……”我指著孟亮喊道。
“滾犢子,你現在還占我便宜……”孟亮煩躁的擺了擺手,一臉不愛搭理我的樣子。
“沒良心的玩意,活脫脫的王八犢子轉世!”我無語的罵了一聲,隨后看著段輝問道:“現在感覺怎么樣?”
“沒啥事了,等拆了線我就能出院了……”段輝看著自己身上的紗布,笑了笑說道。
“行,反正這些天你也沒閑著,就當給你放假了……”我點點頭說道。
“帶薪?”段輝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帶個jb薪啊,公司給你報銷醫藥費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了,知道不?小伙子,別不要臉啊!”我拍了拍段輝的臉蛋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草,你要是早幾十年出生,準沒黃世仁啥事!”段輝扭過頭,有些無語的說道。
“黃世仁算個啥?葉子上輩子是貔貅轉世!”楊松呲牙說道。
“貔貅是啥?”二美扭過頭看著楊松問道。
由于我們跟二美一起吃過飯,外加上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所以二美跟我們還是很放的開的,沒有那些小女生的扭捏跟害羞。
“光吃不拉!”楊松十分言簡意賅的總結了一下。
“不是,你們當著老板面說他壞話合適嗎?”我有些尷尬的問道。
“你是個jb老板,摳b啦搜的,下屆選舉就給你整下去!”
劉瑞一點面子都沒給我留,異常直白的說道。
“老公,我支持你!”
武媚也跟著在一旁起哄。
“來,媳婦,親一個!”
“好的,老公!”
說完倆人就沒羞沒臊的啃到了一起。
“還要不要點臉?”
我十分討厭的上前,把兩個人的臉巴拉開。
“你有病啊?那有親嘴還給掰開的?”
劉瑞跟個精神病似的拽著我的頭發,直接把我按在了床上。
“奸夫!”我咬著牙罵道。
“媳婦,給我撓他!”
“葉寒,你特么敢罵我!”
武媚磨著銀牙罵了一句,隨后直接卷起胳膊,張牙舞爪的沖著我的臉撲了過來。
十分鐘以后。
“你特么能不能別老撓我臉啊?這都留疤的!”
我坐在墻角,手里拿著衛生紙,一邊擦著臉上的血跡一邊十分委屈的看著武媚喊道。
“哼!讓你得瑟!”
武媚扭過頭,一臉勝利者的姿態。
“狗男女!”
我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聲音小的只有我自己能聽見。
這個時候,段輝動了動身子,看了一眼我們身上的血跡,隨后擰著眉毛沖我問道:“葉子,剛才你們干啥去了?”
聽到段輝的話,我愣了一下,隨后本能的看向了二美。
二美看見我看她以后,非常懂事的拿出手機,假裝看了看時間,然后笑呵呵的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這才幾點啊,再待一會兒被?”段輝有些不舍的說道。
“不了,我家里有事,明天我再來看你。”
說完二美站起身,拿起小包包,轉身跟我們打了個招呼以后,走出了病房。
“我去送送她!”
武媚也跟著追了出去。
兩個女的走了以后,屋子突然靜了下來。
我抬頭看著段輝說道:“今天去咱們后宮的那幫人是金樂找的……”
“金樂?開游戲廳那個?”
段輝是h市本地人,所以他認識金樂也不奇怪。
“是!”我點了點頭。
“……聽說他姐夫是劉明。”段輝目光突然黯淡了下來,沉默了一下說道。
“我知道。”
“你們把金樂咋滴了?”段輝接著問道。
“游戲廳砸了,金樂被我扎了十四刀!”我的話還沒說完,老車接著說道:“我剁掉他兩個手指!”
“你們都瘋了啊!”聽完段輝撲騰一聲坐了起來喊道。
“出事有我呢!”我拍了拍段輝的肩膀,輕聲說道。
“那可是金樂,你們至于這樣嗎?我也沒多大事!”
段輝并沒有因為我們給他報仇而感到高興,相反的他感覺到很不安,替我們感到不安。
“金樂多啥,咱們這么多兄弟呢!我不管什么劉明李明的,動我兄弟,必須放倒!”劉瑞站在一旁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對啊,怕個jb,都是脖子架腦袋,咱要刀有刀,有人有人,就沒有錢,劉明敢過來,我第一個砍他!”
楊松也傻逼兮兮的說道。
“瘋了,你們都瘋了!”
段輝扭過頭,他實在是沒法跟劉瑞楊松這樣的虎逼溝通。
看見段輝不說話了,我們也沒再搭理他,因為我們知道段輝只不過是害怕我們出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東西跟南北覺得在這待著也沒有什么事,跟我打了個招呼以后就回后宮了。
老車,孟亮還有元元三個人趴在空著的病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屋內就剩我跟劉瑞還有楊松三個人互相對視。
“劉瑞,下樓買副撲克!”我從老車的褲兜里找出五塊錢扔給了劉瑞。
“干啥啊?”劉瑞看著我扔過的錢有些不解問道。
“打會撲克!”我打了個哈欠說道。
“草,我成了你跑腿的了!”
劉瑞磨磨唧唧的穿上鞋走出了病房。
十分鐘以后,劉瑞拿著兩副撲克還有幾盒煙,晃晃悠悠走回了病房。
“來來,玩一會!”
我踹了踹快要誰要睡著了的楊松說道。
“干啥啊,都幾點了還打撲克!”楊松揉了揉眼睛,嘴角流著哈喇子,哼哼唧唧的說道。
“嘩啦啦!”
我打開撲克,順便洗了兩遍,然后拽著楊松說道:“閑著也是閑著,來來,玩會!”
“你有病吧!這都快1點了大哥,我剛才都要睡著了!”楊松推了我一把,非常煩躁的罵道。
“睡啥睡啊,長夜漫漫,不服就干!”我拽著楊松,死活不松手。
“這一天天的,跟你們這幫傻比!沒好!”楊松揉了揉臉,坐了起來。
“讓你陪我玩會撲克咋地?每次你拽著我玩,我都不玩,現在主動找你,你應該很榮幸才對!”我松開手,笑著說道。
“就咱倆玩啥啊?”楊松無語的看著我問道。
“咋倆啊?還有劉瑞!”
我扭頭一看,發現劉瑞這個傻逼竟然也抱著板凳睡著了。
“起來,起來!”我下床踹了劉瑞兩腳說道。
我又跟劉瑞墨跡了半天,好不容易把這兩個傻逼哄好了,我們三個才玩起了斗地主。
“先說好,我可沒有錢!”楊松一邊抓牌一邊磨磨唧唧的說道。
“沒錢玩個jb,干撓啊?”劉瑞有點不樂意的說道。
“干撓就干撓,就是為了娛樂!”我連忙張嘴勸道。
“大半夜的,我坐著跟你扯犢子呢啊?”劉瑞直接扔下手里的撲克,轉身就要睡覺。
“我借他錢行了吧!”我看著劉瑞,咬牙說道。
“那行!”劉瑞轉了轉眼珠子,一把抓起床上的撲克。
我轉身翻了翻老車的錢包,發現里面竟然真的只要二是二塊錢,無奈我只好從我錢包里面抻出三張一百的扔給了楊松。
“省著點用,別一會輸沒了!”我看著楊松無語的說到。
“哈哈,不能,謝啦,葉大老板!”楊松看我給他拿錢以后,嘴都快咧到腳丫子了。
“你借他錢行,你倆可別打伙牌!”劉瑞一只眼睛看著手里的撲克,另一只眼睛使勁往我跟楊松的方向瞟。
“你以為我是你啊,趕緊玩的了……”我煩躁的回了一句。
“不是,我就納悶了,平時主動找你玩你都不玩,今天是抽的什么風死皮賴臉的拽著我玩?”楊松點了顆煙,十分不解的問道。
“出來的時候我算了一卦,今天我能贏死你倆……”
另一頭,金樂被送到醫院以后,劉明第一時間趕了過去。
劉明這個人在h市還是很有分量的,據說此人年輕的時候干的是最讓人所不齒,最讓人唾棄的勾當,拍花子。
也就是所謂的兒童。
現實社會中我們能碰見的拐賣兒童并不是很多,但是絕對也不少。
我記得黃渤演過一個電影就是講的這個故事,雖然是電影,但是劇情在我看來很真實,原本幸福的家庭,就是因為這種人的存在,而變得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小偷,小姐,,這些職業雖然也很讓人不齒,但是我覺得可氣程度遠遠不如人販子,小偷什么的禍害的是一個人,但是人販子禍害的卻是整個家庭。
在外面躲了幾年以后,劉明又回到了h市,他開始把目光放在了采礦行業上,據說當年他為了搶礦,親自把自己的媳婦送到了床上,死在他手上的同行不計其數,但是這些都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證。
慢慢的劉明借助當人販子時積攢下的人脈以及一股子狠勁,開始在h市的礦區嶄露頭角,買賣也就越做越大。
劉明這個人十分聰明,當他在礦山行業有所成就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所以他開始割斷了外面所有的非法買賣,而且殺死了很多兄弟,最后徹底洗白自己。
他在我們h市有一座礦山,還有一個專門做礦山設備的機械廠,簡單的說,h市的礦山行業已經被他一個人壟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