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這他媽給我整的熱淚盈眶的合著沒我啥事啊……”段輝聽完我的話有些無語的嘀咕了一句,隨后直接把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以后眾人入座,三個女生坐在一堆,我們幾個男生坐在了一堆,包間里面的氣氛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H市,某廢紙廠地下倉庫內。
三個壯漢光著膀子,一邊抽著煙一邊打著撲克。
“大哥,那個娘們啥時候弄走啊?”一個滿臉刀疤的腦子,隨意的扣了扣牙,吐了口吐沫問到。
“上頭沒給信呢……”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中年人眉頭微皺然后用腳碾了碾地上的黃痰回答道。
“那錢什么時候能給咱們?”這個時候,一個青年低聲問到。
“錢肯定少不了你的……”中年人扔下手中的撲克煩躁的喊到。
“這他媽都等幾天了,海子他們幾個家里面都他媽等著錢下葬呢!”
青年看見中年急眼了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瞪著眼珠子喊到。
“你他媽怎么跟石哥說話呢?”滿臉刀疤的男子上前推了一下青年一下,指著青年的鼻子罵到。
“我他媽愛怎么說話怎么說話,我跟你們出了一趟活死了兩個兄弟,尸體都他媽臭了還他媽不給我錢,你告訴我啥意思……”青年一邊留著眼淚一邊喊到。
“那他媽也不是我們不給你們錢,人家老板沒完事呢?石哥拿啥給你錢,你告訴我,石哥不他媽也天天跟著咱們吃盒飯呢嗎?”刀疤男喘著粗氣硬邦邦的解釋了一句。
“那他媽不給就要啊!天天在這守著這個娘們算怎么回事!”青年指著關著錢柔的房間喊到。
“放屁,那他媽那邊不完事,怎么要錢?干活之前告沒告訴這躺活按半個月準備!”
“告訴我半個月了,你他媽也沒告訴我要死人啊!”
“五個人干一個,你他媽讓人懟死倆,你他媽還好意思說……”刀疤男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屑。
“我去你媽的!”
青年咬著牙一拳悶在了刀疤男的臉上,刀疤男往后退了幾步,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大喊了一聲,雙腳發力直接奔著青年沖了上去。
“都他媽干啥呢?”就在這個時候中年一腳踢翻了桌子,指著青年還有刀疤男喊到。
青年跟刀疤男聽到中年的喊聲以后都愣住了,直勾勾的站在原地。
“啪!”中年一嘴巴抽在了刀疤男的臉上。
“我他媽問你干啥呢?當我不存在是不是?你倆干嘛呢?打架啊?咋他媽別打了!”中年人瞪著眼珠子吼道。
刀疤男捂著右臉,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句話也沒有說。
中年人來回看了這兩個人幾眼,然后從包在里面拿出了能有三四千塊錢扔到了青年人的手中,青年人接過錢以后,直勾勾的看著中年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我的錢都在這,你要是著急用就先拿走吧……”中年人嘆了口氣,平靜的對著青年說到。
“石哥,我不是你個意思!”青年手里面攥著錢,紅著臉小聲回了一句。
“我明白,剩下的錢我一會打電話問問,都是出來干這賣命的買賣,生死隨天,你的心情我了解……”中年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隨后渡步走出了門外。
刀疤男瞪了青年一眼,隨后氣哄哄的坐在了椅子上,不知道想著什么。
至于青年小心翼翼的將手里的錢放回了兜里,看著屋外中年人的背影沉默不語。
其實社會就是這樣,電視劇里面的那些快意恩仇,兄弟情義放在如今可能真的不多了!
任何組織,任何機構,任何團伙感情的紐帶只能靠著錢這種東西去維系,你有錢了,你身邊會有很多肝膽相照的兄弟。
你沒錢了,你才看清所謂的兄弟究竟是他媽什么玩意。
普通人的生活這種情況可能并不多見,因為普通人之間的朋友情意一般都不是建立在經濟的基礎上,但是混子們不同,他們的眼里只有錢,拿命換的那種錢。在他們眼里出事了還能想著你的那不是好大哥,帶著你掙錢的才他媽是好大哥。
最簡單的例子,很多人都聽過這樣的故事,某小弟替大哥坐牢,某小弟替大哥擋子彈。
你覺得這種人因為所謂的江湖義氣嗎?是因為所謂的兄弟情義嗎?
百分之九十的都會搖頭,因為什么?
因為大哥會幫小弟安排好一切,小弟出來以后大哥也會給他一份似錦前程!
這他媽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說白了,不他媽還是因為錢嗎?
大哥要是窮的叮當響,你看看誰他媽還能替他坐牢?替他擋槍?
當然我說的也不都是絕對的,有一部分人有義氣,不看錢,但是這種人真的太少太少了!
為什么少?
首先社會在變,感情越來越不值錢,其次就是混子這個行業太過特殊,他們生性多疑,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太脆弱,只有拿到手的錢才是最讓他們安心的。
大約過了能有十來分鐘,一個二十多歲的賊眉鼠眼的小伙拎著幾瓶啤酒還有幾盒盒飯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石哥,吃飯啊?”小伙哼著小曲笑呵呵的看著中年人問到。
“我不吃了,讓他們先吃吧!”中年人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行!”小伙點了點頭走進了倉庫里面。
“疤哥飯來了!”小伙伸手遞給了刀疤男一盒盒飯。
“滾遠點,我他媽不吃……”
刀疤男撇著大嘴罵到。
“那你吃不?”賊眉鼠眼的小伙愣了一下,轉身對著青年問到。
“我也不吃……”青年煩躁的擺了擺手。
“草,咋他媽都不吃了,你們不吃我自己吃!”小伙磨磨唧唧的嘀咕了一句,隨后蹲在墻角端著盒飯開始扒拉了起來。
“一會你吃完給屋子里面那個女的送一盒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中年人走到小伙身前低聲說道。
“行!我就去!”小伙飛快的揮舞了兩下筷子,然后擦了擦油了吧唧的嘴巴子,拎著盒飯走進了關著錢柔的房間。
“啪!”小伙按下開關,原本黑漆漆的屋子瞬間亮了起來。
“啊!”躲在墻角的錢柔被燈光這么一晃,本能的叫了一嗓子。
“別他媽喊了,過來吃飯!”小伙扔下手中飯盒,煩躁的喊到。
錢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小心翼翼的看著小伙,又看了看小伙手里面的手里面的盒飯,猛咽了幾口吐沫。
“看啥啊?!我他媽還能給你下毒啊!趕緊過來吃吧……”小伙不耐煩的喊到。
錢柔猶豫了一下,緩緩的站起身走到了飯盒的邊上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盒飯。
然而就在錢柔彎腰的那一瞬間,小伙清晰的看見了錢柔胸前的那一抹白皙,小伙直勾勾的盯著錢柔的胸部猛咽了兩口吐沫。
此時的錢柔雖然臉上的妝花了,頭發也是亂糟糟的但是那傲挺的雙峰以及修長白皙的大腿裸的暴露在空氣之中,正常人看了難免都會有想法,何況是這個憋了好幾天的小伙子。
錢柔一邊吃著盒飯一邊抬頭觀察小伙,發現小伙的眼神不對勁了以后,錢柔連忙抱著盒飯躲到墻角。
小伙看了看錢柔,又看了看屋外的那幾個人隨后一咬牙一跺腳,罵了一聲:“操他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他媽風流,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小伙罵完以后,眼神發直,直勾勾的走到了錢柔的身邊。
“你……你要干啥啊!”錢柔看見小伙過來以后,連忙扔下了手中盒飯,哆哆嗦嗦的看著小伙問到。
“干啥?我他媽干你!”小伙低聲罵了一句,隨后一邊解褲腰帶一邊用腳勾上了房門。
“嘭!”房門關上。
“大哥,我求你了,放過我吧!你不能強奸我!”錢柔跪在地上哭泣著祈求道。
“你他媽是仙女啊?我今天就強奸你了我他媽看看你能咋滴……”
小伙此時已經脫了褲子,說完這句話以后,直接一個惡虎撲食奔著錢柔撲了過去,但是被錢柔躲開了。
“救命啊!”錢柔一邊往房門處跑一邊大喊。
“草!”小伙從地上站了起來,晃了晃腦袋以后再次向錢柔撲了過去。
“救命!救命!”錢柔一邊開門一邊在嘴里嘀咕著。
但是錢柔還沒有把門打開,小伙就再次撲了過來,小伙一把拽住錢柔的頭發,然后用力往后一拽,直接給錢柔拽了一個大跟頭。
“不要……救命!求你了……”
錢柔的小手胡亂的在地上掙扎著試圖站起來,但是直接被小伙騎在了身上,小伙發現了一聲,然后直接伸手拽下了錢柔的褲子。
“大哥,我求你了!別……”錢柔一邊撕心裂肺的哭泣,一邊試圖用腳把小伙從自己的身上踹下去,但是奈何小伙力氣太大,無論怎么踹都踹不下去。
“草他媽的,出事了!”屋外的中年人聽到了錢柔的喊聲以后,皺眉罵了一句,隨后拎著獵槍大步跑到了關著錢柔的房間,刀疤男跟青年 “嘭!”就在小伙準備進行下一個動作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一腳給踹開了。
“唰!”小伙猛然回頭。
“救命啊!救救我!”錢柔看見有人沖進來以后連忙往后退了幾步,撕心裂肺的喊道。
中年男子看著小伙皺了皺眉。
“石……石哥……”小伙眼神惶恐,嘴唇哆哆嗦嗦的看著中年說到。
“嘭!”
中年人一腳悶在了小伙的臉上,隨后前踏一步,直接用腳踩在了小伙子的胸胸口上。
“我艸尼瑪的,越亂越添亂!我他媽告沒告訴過你這女的不許碰!”中年人右腳踩在小伙的胸口,雙手端著獵槍,瞪著眼珠子吼道。
“告……告訴過……”
“告訴過你他媽還不聽?咋地?都他媽拿我不當回事是不是?我草你媽的!”中年人氣的說話上氣不接下氣,手上的獵槍跟著身體不停的顫抖。
“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此時此刻的小伙子已經徹底被嚇壞了,他跟在中年人身邊已經快五個年頭了,這事頭一次見到他這么生氣。
“知道錯了是嗎?”中年人舔著嘴唇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小伙連連點頭。
“既然知道錯了,我他媽要你一條腿沒毛病吧?”中年人接著問道。
“別……哥……你放過我吧!”小伙子躺在地上苦苦哀求著。
“讓你長點記性!”說完這句話中年人直接把槍口對準了小伙子的大腿。
“亢!”
一聲槍響。
但是子彈并沒有打在小伙子的大腿上,而是射到了地面上,就在中年開槍的那一瞬間,刀疤男上來一把推開了中年人,所以子彈才會打偏。
“石哥,你他媽干啥啊?那他媽可是你弟弟,你干啥啊?”刀疤男氣喘吁吁的看著中年人喊道。
“我他媽還想問問你干啥呢!我教育我弟弟跟你有關系嗎?”中年看著手上的獵槍瞪著眼睛反問到。
“就他媽因為一個女的,你就要打斷你親弟弟一條腿?你他媽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他連個媳婦都他媽沒有!殘廢了以后你給他推輪椅啊?”刀疤男情緒異常激動,張著大嘴喊道。
聽完刀疤男的話,中年人突然笑了起來,然后搖著頭走出了房間,就在他快走出去的時候,中年人突然回頭說到:“我們雖然是干這個的,但是記住給自己留一點人性,咱們不是畜生!”
說完這句話以后中年人邁著大步走出了房間,屋內刀疤男突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中年人離開房間以后,直接拿著手機走出了門外,然后憑著記憶在手機上面按出了一個號碼。
“喂?”對面很快就接了電話。
“是我……”中年人低聲說道。
“我知道。”
“方便說話嗎?”中年人扔掉了手上的煙頭皺眉說到。
“什么事?”對面直截了當的問道。
“……”中年人沉默了一下,然后接著說到:“這女的怎么處理?我這邊有點放不住了……”
“一會我去問問。”
“好,抓緊……”中年人點了點頭,然后停頓了一下接著問道:“錢什么時候能給?”
“事成之后。”
“好!”
說完對面掛斷了電話,中年人看著手里面的手機沉默了半天,始終也沒能說出那句:“能不能先預付一點錢?”
H市趙家村,趙三家中。
“踏踏……”孫磊拄著拐棍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進了趙三的臥室。
此時趙三正在床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要走啊?”孫磊笑著問道。
“JS角那邊出了點事,我過去看看……”趙三一邊往行李箱里面裝東西一邊回答道。
“怎么了?嚴重嗎?”孫磊皺眉問道。
“貨被截了,但是沒死人……”趙三簡單了回答了一句,然后抬頭看著孫磊問道:“你有事?”
“剛才綁匪那邊給我來電話了,問我那個女的怎么處理……”孫磊走到趙三的身邊輕聲說道。
“著急嗎?”趙三放手手上的衣服皺眉問道。
“應該是挺著急的,要不然他們也不能給我電話……”
“操他媽的這一天都是事……”趙三低頭罵了一句,隨后從褲兜里面掏出一根香煙,孫磊連忙上前給點燃了。
“呼……”趙三吧嗒了兩口煙以后,抬頭對著孫磊說到:“一會我去JS角那邊,你在家收網吧!”
“確定收網?”孫磊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能騰了,老感覺會出事……我不在家你自己小心點,這幾個孩子不給他媽處理了,我老覺得心不安……”趙三捂著胸口說到。
“那行,你去那邊也注意點安全……”孫磊點了點頭,現在他只要一想到收拾我們的場景,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放光。
“我那邊都是小事,就是你,千萬要注意知道嗎?”
“知道!”孫磊點頭。
“這次要不行,下次在想弄他們就麻煩了啊……”孫磊嘆了口氣,隨后開始接著收拾起了衣服。
孫磊在趙三身邊站了一會,隨后靜靜的退出了房間,拿出了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
短信內容十分簡單,送貨,外加上時間還有地點。
發完短信以后孫磊抬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H市某賓館內。
魏義文一個人躺在床上,手里握著手機,緊閉雙眼,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魏義文手里面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魏義文幾乎一瞬間就接聽了電話。
“有信了嗎?”魏義文對著電話激動的喊道。
“這么著急啊?”對面先沒有回答魏義文的問題,而是笑了笑問道。
“別他媽廢話,我能不著急嗎?我在這憋著尿都他媽不敢上廁所就怕接不到電話……”魏義文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后重復問了一句:“到底有沒有信啊?”
“我給你聯系了,那邊的人說可以談一下……”電話對面笑著回答道。
“操他媽的,你這個消息實在是太他媽振奮人心了!”魏義文一拍大腿激動的喊道。
“具體什么時候見面人家安排,你就在家準備好錢就行了。”對面接著說到。
“套路我懂!”
“不是我有點想不明白你為啥要聯系那邊的人啊?國內的買賣不夠你做還是咋地?”電話對面非常疑惑的問道。
“有些事你該知道,有些事你不該知道,不該知道就別瞎打聽明白不?”
“艸,你這有點卸磨殺驢的意思啊……”對面有些無語的說到。
“龍哥教我這么說的,行了,不跟你扯犢子了,改天請你喝酒啊!這事記你一大功……”
“哈哈,行!”
說完魏義文掛斷電話,然后直接蒙上大被,異常舒適的睡覺去了。
H市,國府飯店內。
今天的段輝情緒異常高漲,從吃飯開始就一直跟別人喝酒,不是跟這個喝就是跟那個喝的,要不是知道他是從新見到我們高興,我還真他媽以為這傻逼在北京經歷了啥呢。
“咋地?松哥我看你興致不高啊?”段輝端著酒杯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楊松身邊,摟著楊松的肩膀問道。
“沒啥,就是感情遇到了點挫折……”楊松笑著回答道。
“娘們不有的是嗎!等我以后再給你介紹一個……”段輝大大咧咧的說到。
楊松聽到這句話,手上的筷子突然停了下來,眼神也跟著暗淡了下來。
楊松沉默的看著段輝,段輝笑嘻嘻的看著楊松。
段輝今天喝的有點多,所以根本就不能發現楊松的異樣,楊松舉起了手邊的酒杯,沖著段輝喊道:“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就得跟你好好喝一個!”
“必須的!”段輝扯著嗓子喊道。
“沒毛病!”
說完倆人酒杯一碰,楊松仰頭咕嚕咕嚕的喝起了酒。
就在楊松仰頭的那一刻誰也沒有看見他眼角留出的淚水……
酒杯放下,楊松臉上又出現了笑容。
段輝跟楊松喝完以后又跑到了劉瑞的身邊,劉瑞瞥了段輝一眼,語氣無奈的說到:“大哥,你這回功夫跟我喝他媽八回了,我求求你換個人吧……”
“哈哈,是嗎?不好意思啊!我換個,我換個……”
說完段輝就走到了南北的身邊,看著南北說到:“兄弟,啥也不說了,手指頭早晚我得給你找回來……”
“啊?”南北愣了一下,有點不知所措。
“這個傻逼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一旁的二美磨著銀低聲罵道。
“兄弟,你啥也不用說了,咱這杯就敬曾經逝去的手指頭!”
說完段輝直接舉杯跟南北碰了一下,南北也不知道段輝說的啥,反正稀里糊涂的跟著段輝又喝了一杯。
“惜惜,你現在是干什么的啊?”武媚看著惜惜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武媚見到惜惜以后就特別喜歡惜惜,不僅僅武媚喜歡二美也喜歡,三個女生相處不到一個小時就好的跟親姐妹一樣。
“我還在上學……”惜惜低著頭害羞的回了一句。
“哦哦,你覺得我們家葉子怎么樣啊?”武媚接著問道。
“武姐,你說什么呢啊!”惜惜紅著小臉喊道。
“哈哈哈!”
屋里面的所有人都跟著笑了起來,惜惜的臉變得更紅了。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就在這個時候楊松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楊松從褲兜里面掏出手機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號,皺了皺眉直接按下了拒接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