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穌笑完以后,心情也就好了起來,腎虛男這件事也就翻了過去。
像這種腎虛男這樣的富二代我見得多了,用劉瑞的話說,這群人可能從小到大就只會一個技能,那就是裝B,他們無論什么時候無論什么地方,好像都要告訴別人我家多有錢,我爸有多牛逼,他的快樂需要建立在別人的羨慕之上,你要是不讓他們裝B吧他就渾身難受,一天不裝B他就容易爆炸,所以劉瑞覺得這種人可能心理方面有些疾病,面對這種人格有缺陷的病人,我們應該對他們多一些呵護,多一些愛,而不是一味的去傷害他們。
大家知道了我職業以后,似乎都對我失去了興趣,不過這樣的挺好的,最起碼我的耳朵安靜了很多,我坐在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看著手機,因為我在等魏義文的電話。
“你有事嗎??你要是有事一會可以先走……”蘇穌發現我一直看手機,皺著眉頭小聲問道。
“沒……沒什么事。”我愣了一下回了一句。
“葉寒,你剛才為什么不告訴他們你是后宮的老板啊??”這個時候周珂小聲的看著我問道。
我微笑的搖了搖頭,沒說話。
“切,一天天還裝神秘……”周珂白了我一眼,然后舉著篩盅沖著蘇穌說到:“咱們一起玩搖色子吧!!”
“好啊,葉寒你也玩吧!!”蘇穌非常開心的沖著我說到。
“呵呵,行!!”
我點了點頭,然后跟著他們一塊玩起了色子。
對于我這種長期生活在酒吧的人,搖色子這個游戲肯定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游戲,蘇穌還有周珂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五分鐘不到,兩個人集體抗議不玩了。
然而這個時候,絲絲他們訂做的生日蛋糕也送來了。
插上蠟燭,一幫人舉杯唱起了生日歌,祝絲絲生日快樂,等到吹了蠟燭分了蛋糕之后,大家就該玩游戲的玩游戲了,該唱歌的唱歌了,而我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聽著他們唱歌。
其實我這個人平時不是很沉默的那種,但是一旦到了一個陌生的場合,我就會變得特別放不開,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可能我的防御心理比較強,如果不是跟特別熟悉的朋友在一起,我真沒辦法像劉瑞楊松那種,一瞬間就能跟所有人打成一片。
NL酒吧男廁所里面。
“張哥,那小子什么玩意啊??他怎么跟蘇穌一起過來的啊??”紅頭發的殺馬特一邊尿尿一邊看著身邊的腎虛男問道。
“我他媽怎么知道……”腎虛男有些無語的回了一句。
“那張哥,咱倆用不用跟王哥說一聲,王哥看上這個小姑娘可有一段時間了,這他媽要是讓這個小子捷足先登了,王哥不得氣死啊??”紅毛接著說到。
“恩恩,一會我得給王哥打了個電話。”腎虛男點了點頭。
“哥,你不趕緊尿,你老盯著小便器里面的綠球干啥啊??”紅毛一邊提褲子一邊傻呵呵的看著腎虛男問道。
“去你媽的,我他媽看什么綠球啊!!”腎虛男咬著牙回了一句。
“那你咋還不尿啊哥??”
“我他媽尿不出來!!”
五六分鐘以后,腎虛男終于尿出來了,就在他尿出來的那個瞬間,紅毛激動的差點沒他媽哭了,這尿個尿比他媽申辦奧運會還困難。
“哥,你這個病得治了……”兩個人一邊洗手,紅毛一邊對著腎虛男小聲說道。
“我治尼瑪了B!!”腎虛男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后扭頭就走。
“哥,這病可是大事啊!!”紅毛緊追不舍。
“滾!!”
腎虛男咬著牙罵了一句,隨后拿出手機給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小張咋了??”對面很快就接了電話。
“王哥,你干啥呢啊??”腎虛男小聲的問道。
“我打麻將呢唄……”
“哥,我想跟你說個事,你現在說話方便不??”
“別他媽整的跟個特務似的,有屁快放!!”電話對面明顯有些不耐煩,大聲的呵斥道。
“是這樣的,今天我過來參加我媳婦朋友的生日會,你猜我看見誰了??”腎虛男神神秘秘的接著說道。
“我他媽弄死你你信不,別他媽老給我整個懸念問題,有啥話趕緊說完!!”
“額,我看見蘇穌了王哥!!”
“蘇穌咋了??”對面接著問道。
“蘇穌還帶著個男的!!”
“你說啥!!”對面聽到這句話終于有了反應,聲音頓時高了八度。
“蘇穌今天帶著一個男人的過來參加的生日會,而且兩個人還摟摟抱抱的十分不要臉,我看那個男的就他媽快下嘴親了!!”腎虛男添鹽加醋的功力十分到位。
“呵呵,我看上的女人都敢搶,有點意思,你知不知道那個男生叫什么??”電話對面笑了笑問道。
“他叫葉寒,聽說是在后宮酒吧上班的……”腎虛男想了想說到。
“行,這件事我知道了,你這個消息還算有用,有賞!!”說完這句話對面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腎虛男把手機揣回兜里,心情非常不錯的往包間方向走去。
包間內。
蘇穌唱完一首歌以后,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我的身邊,心情非常不錯的看著我問道:“傻子,我剛才唱的怎么樣??”
“不錯,我覺得你其實更適合唱韓紅的歌……”我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評價道。
“為啥啊??”蘇穌有些不解。
“因為你長的像……”
“滾!!”
蘇穌嬌聲罵了一句,隨后直接伸手沖著我的大腿掐了過來。
“疼,疼,媳婦疼!!”我被蘇穌掐的額頭唰唰冒汗,一邊求饒一邊試圖拽開蘇穌的手。
“我讓你嘴賤,看你長不長記性!!”蘇穌掐累了以后,松開小手,一臉得意的看著我說到。
“傻老娘們……”我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后不再搭理她。
然而我倆剛才所做的一切都被腎虛男用手機錄了下來!!
大概晚上十一點多,我跟蘇穌終于離開了NL酒吧,我先把她送回了家,然后我開車回了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