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夜辰看都沒看地上口吐白沫的男人,目光始終不曾離開云初身上,“他如何我不管,我只擔心你!”
跟著鐘夜辰過來的人可不少,男人聽著這話沒覺得有什么,而在場的那些年輕的女人們,無不一臉羨慕的看著云初,得此良人,婦復何求?
二人只是尋常的舉動,就已經牽動了不少女人的心思。
云初再度搖頭,“我真的沒事,不過他就不好說了!”
此時柳侍郎也扒開了人群,從后面冒了出來,看到兒子仰躺在地上,抽搐的樣子,頓時慌了,“兒啊,我的兒啊,這是怎么了?”
他倒是不敢直接質問云初,但是視線卻看向了云初,似乎在等著她這個當事人解釋。
旁邊人也見到了云初整理衣服的樣子,孤男寡女的,二人共處一室,又衣衫凌亂,很容易讓人遐想,再加上此刻云初是女人們羨慕嫉妒的對象,巴不得她出了些什么事兒呢。
云初把孩子交給鐘夜辰,“章夫人呢?”
“來了,來了,這是怎么啦,我不過是去拿個尿布的功夫,這是出了什么大事兒啊?”章夫人抱著云初的小包袱匆匆而來,看到這番情景,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一時之間也無法辨認是真的還是假的。
“王妃,您沒事兒吧?”章夫人道。
“我沒事,章夫人怎么這么半天才拿來啊?”云初淡淡的問道,這氣場絕對不像剛剛經歷了這些的女人,不過很多人眼紅云初,覺得她就是強裝著鎮定罷了。
“不知道是哪個丫鬟給您把這包袱給拿走了,我找了一大圈,才找到,剛回來,就聽見這里出了事兒!”章夫人道。
云初嗯了一聲,也沒有說什么,“柳侍郎,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你兒子趁我給孩子喂奶企圖對我不軌,莫說我只是踹了他一腳,我就是殺了他,也是他活該,若是今天讓他得手,那死的便只能是我了!”
鐘夜辰聽完,怒氣上涌,差點兒想要給地上的死胖子再來一腳的,直接廢掉他算了,讓他帶著那玩意就不琢磨好事兒。
不過云初緊緊的拉著他的衣角,不讓他太過沖動,男人么,再冷靜遇到這種事兒,也淡定不下來了。
殺夫之仇,奪妻之恨。
“不……不可能的,犬子上次冒犯王妃,已經被教訓了,他知道您的身份,斷然不敢再有什么不當的行為。”柳侍郎道。
云初也不甘示弱,“那依你的意思,是我引他過來的了?”
“不……不敢!”就算柳侍郎心里是這么想的,可是對著鐘夜辰那強大的氣場,也不敢承認。
郎中已經來了,正在給柳胖子診脈。
因為這是間客房,里面自然有床,大家齊手把柳胖子抬到了床上,他這身板,愣是要三四個小廝才能抬得動。
“你是真不敢還是假不敢就難說了!”云初看出了他眼中的不憤,此刻她也被激怒了,所以完全不給他任何面子,“就算你覺得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是你也不瞧瞧你兒子是什么德行,跟我身邊的男人比起來,只怕連根手指都不如吧,我眼睛還沒瞎,就算想要做那等不堪之事,也不會饑不擇食吧。”
云初的嘴巴是真的毒,看熱鬧的官員以及家眷們聽了之后,紛紛掩面偷笑,這個小王妃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柳大人留啊。
“到底怎么回事,不用管別人,跟我說!”鐘夜辰再次出聲,對于云初的口出惡言,他似乎一點兒也沒覺得過分,大家也算看出來了,鐘小王爺那是呼妻的主。
“我本來是想給兒子換尿布的,結果我來了之后,發現剛剛放在這里的尿布不見了,章夫人替我去找,我便趁機給兒子喂奶,結果,他就進來了,企圖對我不軌,不過……”云初停頓了一下,眾人的目光紛紛向她投去。
“不過,他雖然滿身酒氣,不過我在他身上聞到了淡淡的催情香的味道,我不知道他是被人陷害了,還是他自己弄的!”有些男人因為玩的太過,身子虛的不行,所以會用催情香助興,云初也不知道柳胖子屬于哪一種。
“好,我知道了,要不要先送你回去?”鐘夜辰無比溫柔的望著云初,他擔心的是云初被嚇著了。
云初搖頭,“我跟你一起回去。”
“嗯!”鐘夜辰淡淡的應了一聲,只是一抬頭,對著云初的那股溫柔吝嗇的收起,不給任何人了,“章大人,你派人請我們夫婦來,就是要給我弄這么一出好戲嗎?”
章大人剛剛就已經嚇得不輕了,這會兒被鐘夜辰一問,整個人差點兒跪在抵上,他不過是收了柳家的好處,想要在這中間調和一下,因為他平時一直中庸,現在鐘家勢力正旺,他也想要巴結一下,另外若是事情成了,還能夠有柳妃這個靠山。
雙重保險的事兒,他何樂不為呢?
可是,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兒啊,柳公子也真是的,他爹費盡心機的想要給他平息上次的事兒,他這又惹出了一遭,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啊?
郎中已經看過了,“柳公子沒什么大礙,很快就會醒來了,小人已經開了些藥,按時服用便可!”
郎中想要離開,云初看了鐘夜辰一眼,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