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夜辰辛苦了一天了,好不容易可以抱著自己的小媳婦,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得了機會自然是要親上一親的,何況云初那微微嘟著的小嘴,實在是誘惑著人,然而他剛剛準備親下去,卻被云初給推開了,她一臉思索的樣子,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夜辰,你剛剛說什么了?”
鐘夜辰笑著道:“我說你是香的。”
“不是,”云初的神情很是嚴肅,“上一句,上一句你說什么來著。”
“我說的是再臭的東西沾著你的邊兒,都是香的,來吧,讓我好好親親,明日加緊訓練,我怕是回不來了,邊關的戰事有些吃緊……”
云初似是在聽,可又像是沒在聽,鐘夜辰不滿的咬了下她唇,這才把她神游的意識喚回來,“哦,我知道了,要打仗了嗎?”
鐘夜辰怕她擔心,“不一定,只是要時刻準備著,若是敵國來犯,自然要披甲上陣的,初兒,我已經努力了兩個月了,你的肚子什么時候有個動靜啊。”
云初回過神來,拍掉他亂動的大手,“哪有這么快,對了,夜辰,剛剛我想到了一個事兒。”
“什么?”夫妻二人如今只有晚上才能見面,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說會話,鐘夜辰很愿意聽云初跟他說些生意上的事兒,畢竟自己幫不上忙,那就做個很好的傾聽者吧,用他爹的話說,大丈夫不能整天圍著媳婦轉,要有自己的事業,可是他不也是整天圍著娘轉嗎?
但是爹還是有事業的,帶的一手好兵,自己小小的時候,爹就領兵打仗,然后就一直平安無事了十幾年,如今敵軍屢屢有犯境的意思,所以爹又開始緊張了起來。
但是這些他都不想讓云初知道,他知道云初那里也有一場仗要打。
云初很喜歡跟鐘夜辰說話,一天不見也甚是想見,二人感情正是最濃之際,可他有他要忙的,自己也有自己要忙的事兒,“是在想,墨都是臭的,弄到身上的味道也是很難聞,可是上次我用香粉撒在顏料上,能夠引來蝴蝶,那畫作還透著香氣,奶奶甚是歡喜,如果我把香料融合進墨里,墨就是香的了,這樣寫出來書畫也是香的,豈不妙哉?”
鐘夜辰頻頻點頭,“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如果加入一些別的東西,墨的顏色可能就不那么黑不那么亮了,這個你要想好,如果墨跡不好看,可是會影響很多的,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可以試試,別人都說香料不能吃,你不是也把香料放進嘴里了嗎?我相信我的初兒,什么都能搞的定。”
云初聽了鐘夜辰的提醒,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雖然他不懂香,但是提出的卻是實打實的問題,“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我不過是突發奇想罷了,我一直在想,拼傳統的香,這次貢香大會,只怕我們拼不過我二叔,所以我就想著,弄些新奇的玩意,讓那位崔公公,眼前一亮,給我和蕭景爭取一個機會,只是我一直不知道還能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剛剛你卻給了我靈感,我決定明天就去試試。”
“初兒,現在就我們兩個,能不能不提沐白流跟蕭景的名字……”鐘夜辰抱著云初,“后天我休沐,好好地陪你吧。”
云初先是偷笑,當他說休沐的時候,云初卻有些為難了,“后天我答應了要跟蕭景一起去調香的,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去吧,好嗎?”
“好吧,為了娘子早日奪回云家,我句舍小我了,只是這段時間過去了,你要好好地陪我,奶奶等不及了,要抱她的重孫子!”鐘夜辰的大手再度撫摸著云初的小腹。
云初笑了笑,“這個,我真的無能為力,可能是時機未到吧。”
第二天。
當云初把香墨的想法提出后,著實的驚住了沐白流跟蕭景二人,“香墨?你確定你說的不是中藥里的那個香墨?”
云初搖搖頭,“當然不是,我又不是開藥鋪的,我說的香墨,是把咱們寫字畫畫用的臭墨汁變成香的,不過這還只是個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呢,我找人打聽了,那個崔公公是個老小孩,就喜歡新奇的東西,若是我們能夠做出香墨來,說不定增加了勝算。”
“可是,這能行嗎?”蕭景自打接管了蕭家后,就變得有些謹慎小心,深怕做錯了什么,讓他大姐的心血功虧一簣。
云初嫣然一笑,因為對這個新奇的創意有著期待,眉目間神采飛揚,“不試試怎么知道,反正還有些時間,我們大可以試試,夜辰說我能夠讓香料如嘴,就可以把香料入墨……”
“嘖嘖,這才說幾句啊,就離不開你男人,丫頭,你在這樣我就不跟你做生意了!”沐白流嘴里不說,心里卻極度的發狂,這么可愛的女人,他是一眼就瞧中了的,比那個賀君然有眼光多了,可是造化弄人,最后娶她的卻是另一個人。
云初羞澀一笑,“好了,你也過來幫忙吧,我看看那些香料可以放入墨中,是在研磨之后放,還是在之前放,這些都要試一試才知道,不能馬虎的,何況這個點子,我還不想讓別人知道,以免我二叔那里得到風聲……”
事實證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