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我現在在這部電影里面也有一個角色。”
“江濤姐演的是一個丫鬟。”米雅不等蘇北說話,迫不及待地說了出來。
蘇北大笑:“這氣質的丫鬟可不少見啊。”
江濤白了一眼蘇北:“孫導演說,要物盡其用。不能夠浪費了他身邊的人。”
“這家伙,我喜歡。”蘇北有些喜歡孫益民的性格了。
還真的是能用得上的基本上都會用,一切都是為了電影服務。
蔣琳琳與南宮瑾保持距離,分別走在蘇北的兩側。
林婉清以及尹信惠見了一次蘇北之后,前去車內補妝去了。
幾大美女走在一起,那可是一道非常吸引人的風景線。
一路走來,回頭率百分之百。
而蘇北作為這幾大美女中的男性,被各種眼神給針對。
“來來來,大家準備一下,十分鐘后開拍。”孫導演拿著劇本,對著各個工作人員大喊。
頓時,休息的工作人員開始不斷地調試設備。
“你的臺詞雖然少,但是非常經典。”孫導演諂媚地走在婉清的身旁,“你記住,要本色演出。”
婉清冷哼一聲:“要不是蘇北哥哥的要求,我早把你殺了。”
“對對對!”孫導演一副受虐的樣子,“就是要這樣。”
婉清陰沉下臉來,盯著孫導演:“拍的時候,要不要讓我把你打一頓?”
“保持!保持!”孫導演越看婉清越是順眼。
那妖艷而嫵媚的眼神,眉宇間的冰風出來,好似冰山之巔的刺眼陽光,正在投射在下方的人群之中。
婉清的心性雖然還是個小女孩,但是在性格方面,受到這具身體的影響,或多或少都會表現出那種冷艷高冷的氣質出來。
這種氣質好似上位者的威嚴,可卻有多了幾分嫵媚韻情在里面,讓人覺得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卻讓人浮想聯翩。
這比蔣琳琳真正的冷和南宮瑾的冷絲毫不一樣,甚至有更多的味道在里面。
蘇北在一邊看的覺得好笑。
婉清是真的在生氣,而孫導演還在一旁煽風點火,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危險已經來臨。
“姐姐她好可怕啊。”蔣吟吟忽然說。
遠處的婉清一愣,轉過頭來,收起怒容,淡淡一笑:“小不點,我怎么不覺得。”
“哎哎哎,剛剛的狀態哪去了?”孫導演頓時提醒一聲。
婉清抓狂。
蘇北眼見到她的身上帶著殺氣,那雙芊芊細手對準孫益民的脖子,快步走了上去。
他擋在婉清的身前,嚴肅地說:“這是演戲。”
婉清的氣勢瞬間潰決,委屈地低下頭說:“可是……可是……”
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真的是我見猶憐。
米雅眨巴著眼睛說:“我感覺她好有故事噢。”
表情變化竟然如此豐富,可是又讓人覺得她是如此的真實。
這本來就是婉清真實的一面。
從醫學角度上講,她是即將擁有雙重人格的人。
先是被南宮瑾影響,然后又被狐蘇的身體影響,本身她就是個剛剛成年的小姑娘,在這幾種因素之下,她的性格變化當然很大。
江濤審時度勢:“如果她參與演藝圈,我感覺她可以得影帝。表情變化非常的快。”
同時,她的心中也羨慕于婉清。
能夠在蘇北的面前,毫不避諱地表現出自己的情緒。
如果是她的話,她會嗎?
她肯定不會。
如果她會的,現在她已經站在蘇北的身旁,為他寒虛問暖了。
微微一嘆氣,終究是性子上過不去啊。
“婉清,你愿意進軍演藝圈嗎?”蘇北輕松地說了一句。
婉清抽抽鼻子,搖頭:“不要,里面好假。”她幽怨地看了一眼蘇北,“蘇北哥哥,可是他真的好討厭啊。”
“他是個性情人,對演戲很有態度,你要放下心中的狂躁。”這也是蘇北心中最擔憂的事情。
他感覺婉清變得越來越狂躁,稍有一點事情不對勁,就有一種想要破壞的沖動。
如果他不在婉清的身邊的話,可能婉清早已經成為狐蘇式的人物,一個徹徹底底的大魔。
婉清乖乖地點頭。她冷淡地看著孫益民:“給我劇本。”
孫益民作為一個固執的大導演,諂媚地對婉清笑,宛如古代的狗奴才一般。
這讓四周的工作人員非常的驚訝。
同時,他們也不得不感嘆導演對于人才的癡迷程度。
“這是其中很關鍵的一點,我相信你能夠本色演出,體驗劇本臺詞之中的情緒變化。”孫益民小心地說著。
一般來說,對于一個毫無經驗的演員來說,孫益民說的很有深度,很難理解。
但是,他認為婉清很有天賦。
從剛剛的情緒變化,孫益民聞到了天才的味道。
“這里沒有休息的地方嗎?”蔣琳琳無聊地看著四周的人忙上忙下,頓時感覺自己是個多余人。
但她懶得管這些,便無聊地說著。
“有有有。”孫益民諂媚地對蔣琳琳說。
他說完,痛心疾首地看著蘇北,那眼神,好像一個怨婦。
蘇北愣神地說:“怎么啦?孫大導演?”
“你身邊這么好的苗子,怎么不讓她們考慮考慮進軍演藝圈?”孫益民看著南宮瑾,再看向蔣琳琳,最后看向婉清。
最后的最后,竟然看向蔣吟吟。
“你看她,天生的冰山女神,這氣質要是放在深宮后院,簡直就是絕配啊!”孫益民對南宮瑾點評。
南宮瑾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那是在警告。
不過,讓孫益民更加痛苦。
蘇北一笑:“得得,你這眼光比我還好。”
“再看看她,天生麗質難自棄,面容姣好,眼神犀利,現代女性的高層代表,本色演出絕對也是個好苗子。”孫益民看著蔣琳琳,緊緊皺眉。
也許是人群效應。
他最后看向蔣吟吟:“小姑娘很聰明,有表演天賦。”
蘇北好笑:“那我呢?”
“蘇先生還是當護花使者實在。”孫益民一笑。
“采花大盜還差不多。”江濤忍不住哼了一聲。
蘇北尷尬地笑了一聲,也沒說話。
蔣琳琳深感認同地哼了一聲。
而婉清則是坐在蘇北的身旁,認真地看著劇本,時而蹙眉,時而沉思。
孫益民越看越順眼:“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搖頭,“可惜了,可惜了。要是早點發現她,這部電影我都要重新翻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