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見狀,一急:“哪里走。”她的中門大開。
宏宇冷冷一笑,一個轉身,積蓄已久的雙爪往婉清的肚子掏了去。
蘇北冷哼一聲,同樣積蓄已久的力量凝聚在右手上,往宏宇的雙爪鎮壓而去。
“老狐貍,你真以為你這點小伎倆能騙得過我嗎?”這是蘇北說的。
剛剛說完,他的手與對方的雙爪碰撞在一起。
一瞬間,蘇北受了內傷,后退,可也暫時擋住了對方的雙爪。
婉清吃了一驚,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急忙反擊。
宏宇沒有料到蘇北敢上,他的攻擊落空,婉清的攻擊就已經覆蓋了上來。
蔣琳琳震驚之下,扶助蘇北,用真氣為他療傷。
白色的權杖降下白光,重傷了宏宇。
宏宇強行脫離小型空間,跳出窗外。
婉清氣得跺腳。
“蘇北哥哥。”但是,她還得去看看自己最重要的人。
“讓我來。”婉清想要扶起蘇北。
蘇北還算是清醒:“你別用精氣。”他阻止婉清的動作,“讓琳琳給我點真氣就行。”
他雖然受到內傷,可是并不嚴重。他本身的恢復能力就很強勁,如果使用精氣的話,這是得不償失的。
過了十分鐘,蘇北強撐著站了起來:“我回去了,大家早點休息。”
“你這樣能行嗎?”蔣琳琳憂心忡忡。她扶著蘇北,深怕蘇北一個用力不穩,摔倒在地。
“那小丫頭在雜物庫里這么久,不會嚇暈了吧?”蘇北用手示意蔣琳琳他沒事,然后輕松地說。
說到這里,蘇北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婉清。
婉清的臉色微微發紅,她吐了吐舌頭:“我去把她找回來。”
“我能行,你還是早點回去。”蘇北在蔣琳琳的攙扶下,來到房門。
剛剛出來,他就見到南宮瑾過來了。
“蘇北,你怎么在……”話還沒有說完,她就被震驚到了。
蘇北的胸前有鮮血。
“發生什么了?”她沖過來,一把扶助蘇北。
蔣琳琳悄悄地縮手,然后后退到一旁,眨巴著眼睛看著。
蘇北擺手:“沒事,就是受了點輕傷。”
南宮瑾沒說話,而是用自己的真氣,大量的為蘇北療傷。
“早點休息。”蔣琳琳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他為何會出現傷勢?”南宮瑾見從蘇北的口中問不出話來,便問蔣琳琳。
“你去問他。”蔣琳琳把問題丟給了蘇北。
“等會再說。”蘇北淡淡地說。
兩個人返程路上遇到蔣吟吟以及婉清。
“你送她回去睡覺,不過要注意那個家伙。”蘇北提醒婉清。
婉清點頭:“我會時刻釋放出自己的力量,只要他來,我就會察覺的。剛剛我就是大意了一下。”
“哥哥,記得早上帶我去買尾巴。”蔣吟吟揮舞小拳頭說。
“一定。”蘇北一笑。
當蘇北回到房間,大腦一陣眩暈,差點就要摔倒在地。
“到底怎么回事?你別嚇我好嗎?”話雖然是這樣說,可南宮瑾明顯被蘇北如今的樣子給嚇到了。
才剛剛離開沒有半個小時,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宏宇又來了,他想要偷襲婉清。”蘇北為了不引起誤會,又補充一句,“我看他是別有用心,有一些其他的用心。”
南宮瑾為蘇北輸送真氣:“你真是逞能,他的實力明顯就很高,不是我們如今的境界能抵擋得住的。”
蘇北蒼白著臉笑了笑:“小事,我也只是輕傷,明天就沒事了。”
他說完,又一次差點暈倒。
坐在床邊,微微喘息著。
“你早點睡。”南宮瑾憂心地說。
蘇北無力地抬起手,想要脫掉上衣,可是卻沒力氣。他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特別是右手。
“我幫你。”南宮瑾臉紅,但是她更關心蘇北的安全。
蘇北點頭,放松身體。
近在咫尺,南宮瑾感受得到蘇北身上的男人氣息。
她的身體燥熱,呼吸也在急促。
可她還是極力的保持清醒。
脫下蘇北的上身,露出裸露的肌肉和傷痕,讓南宮瑾的身體更加燥熱的同時,也心疼蘇北身上的疤痕。
那絕對是久經戰斗才留下來的。
蘇北脫掉了上身,躺在床上。
南宮瑾深吸一口氣,雙頰通紅。
她看了一眼蘇北,見他的雙眼望著天花板,便主動為他脫去褲子。
“睡吧。”她雙眼帶著秋水,柔情蜜蜜地看了一眼蘇北。
蘇北渾身燥熱,躺在床上,忍不住抱住南宮瑾的細腰,深深地吻住南宮瑾的嘴唇。
沒來由地一陣機靈,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下。
松開雙手,嘴唇脫離南宮瑾的嘴唇,忍著燥熱說:“早點睡。”
南宮瑾用不舍的眼神看了一下蘇北,低聲嗯了一聲。
蘇北如今還不能夠進入房事。
他需要保持充足的精力,時刻警惕著四周的危險。
宏宇是否還在附近,他不得而知。
他可不想因為在房間內的深度交流,讓宏宇趁虛而入,到時候他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清晨一早,蘇北以及南宮瑾幾乎是同時醒來。
兩個人對視,然后相視一笑。
昨夜的深吻,讓南宮瑾開始放下一些矜持。
她深情地看了一眼蘇北,在床上動了一下,感受到對方的暖意,她笑了笑。
蘇北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今天我們就去靈隱山。”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雙方出了門。
來到一樓的大廳,見到所有人早早地聚集在了一起。
只有蔣吟吟還帶著起床氣,躺在沙發上,半瞇著雙眼。
婉清看見蘇北以及南宮瑾并肩走下來,笑著說:“蘇北哥哥早,南宮瑾姐姐早。”
她說完,又怪異地補充了一句:“你們兩個好像沒發生什么……”
南宮瑾臉色一紅,但很快就把神情做到了冷淡的狀態。
蘇北咳嗽一聲:“機票是在早晨,我們現在出發,還來得及。”
“姐姐和哥哥能發生什么?”蔣吟吟明顯是迷糊著雙眼,含糊著繼續上一個話題。
其實,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再說什么。
一身的起床氣,要不是婉清在旁邊,蔣吟吟可能走路都要摔倒。
婉清聽到這句話,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