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者受傷嚴重,我帶了一名大偵探來。”
“是福爾摩蘇先生吧,”交警看都沒看蘇北就猜測。
“你……”
“劉隊長身邊總會有一個大偵探,哪里有案子,哪里的案子就會得到解決。”交警側頭看向蘇北。
蘇北笑:“這小伙子好風趣。”
劉婷麗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她如今走到這種位子上,很多人都認為是她身邊多了一個蘇北。
聽到交警的猜測,差點就要爆發。
“既然是劉隊長身邊的人,請進吧,”
蘇北與劉婷麗走進警戒線之內。
杰姆抬頭一看,雙眼一亮,立馬站起來說:“蘇神醫,您來了,”
劉婷麗被這老頭驚住:“神醫,”她認可蘇北的身手不錯,但是在醫學方面,她還真不看好蘇北。
蘇北用手指著劉婷麗的雙眼說:“狗眼看人低。”
“治不好有你好看的。”劉婷麗冷聲。
“小姑娘火氣太大……”杰姆想給劉麗婷開點藥,但是被蘇北打斷。
蘇北接話:“吃泡屎冷靜一下。”
“你……,”劉婷麗怒吼。
“給我安靜點,影響到我治病,你賠得起嗎,”蘇北沒好氣地說。
劉婷麗大口大口呼吸,努力為自己平復胸中的怒火。自己真是倒八輩子霉了,會遇到蘇北這貨。
蘇北上前說:“腦出血,顱內開始出現腫塊,血管滲血嚴重。”他通過神識內視眼前這女子的情況。
“蘇神醫,你是如何看出來的,”杰姆佩服。他通過多年經驗才判斷出來的癥狀,沒有想到卻被蘇北一眼看出。
劉婷麗嘴角撇了撇,低聲說:“狗屎運。”
“要不你來治,”蘇北冷哼一聲。
杰姆不滿意地看著劉婷麗:“不要出聲打擾醫生治病,你這個警察應當有該有的素質。”
劉婷麗雙眼噴火地看著蘇北,差點就要上前揍人。
“救護車何時能到,”蘇北看向交警。
“二十分鐘。”交警通過交通管理中心獲知,他的臉上也帶著擔心。
“時間不夠,需要進行手術。”蘇北說。
杰姆對蘇北非常信任,急忙展開急救箱:“沒有條件進行啊,”
“不用,我只需要針,”
“蘇神醫……”
“放血用。”
“這無疑是要了病人的命。”杰姆皺眉。
“我自有手段。”蘇北看向杰姆,“有沒有銀針,”
杰姆立馬回想到蘇北的針灸治療法,回答:“我給我孫女購置了一副銀針,給。”他從急救箱內拿出。
蘇北十指夾針,飛快地在女子的周身各大經脈扎了下去。針眼有他釋放出的真氣。
針針進入到女子的位之中,真氣涌動,推動血管中的血液進行正常循環,避免腦出血后造成身體偏癱性癥狀。
“保證她的呼吸正常。”蘇北說。
杰姆立馬用手托起女子的后頸,進行簡易按摩。
蘇北當下用神識內視女子腦內情況,拆開杰姆對腦部傷口的包扎。
“你行不行啊,”劉婷麗害怕了,她還真怕蘇北亂來。
“別說話,”杰姆嚴肅地制止。
傷口開始出現溢血情況,蘇北的食指與拇指立馬按了上去,真氣涌動,立馬讓傷口的溢血凝結。
而另一只手用針沉穩地對扎在腦部各位。
做完這一切,蘇北整只手對腦部進行按摩,其實這是幌子,他只是不斷地運輸真氣進入女子腦部。
而女子的腦部得到真氣的影響,壞死細胞開始重復新生,血管神經等等正在快速地進行恢復。
不過,腫塊出現依舊阻攔著血管的血液運輸。
“穩住了。”蘇北單手拿出一根最長的銀針,對著傷口扎了進去。
劉婷麗的心在這一刻揪了起來。
針扎進腫塊之中,血液刷地一下飆了出來,嚇得劉婷麗渾身一抖。她想要阻止已然來不及,心想,完了。
蘇北內視腫塊,壞死血液從腫塊內流出,腫塊開始變小。他估算差不多之后,收起了銀針,真氣灌輸進去,讓腫塊進行自我愈合。
“包扎,冰敷消腫,”腫塊是完全消失不了,這不是新生細胞,所以他的真氣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
杰姆聽到蘇北的話,立馬進行傷口包扎,冰塊放入紗布之中,開始進行冰敷腦部腫塊。
“這一灘黑血是腫塊內部的,”杰姆看著從傷口中流出的血液說。
蘇北點頭:“現在沒事了。”
“真沒事了,”劉婷麗擔憂無比地說。
“別瞎參合。說沒事就沒事,還這么多廢話。”
劉婷麗生不起氣,畢竟人命關天。
忽然間,眾人震驚。
“醒了,天哪,竟然蘇醒過來了,”杰姆震驚地看著地上的女孩睜開雙眼。
交警也被蘇北的手段給震驚了。
這種腦內出血非常危險,一旦出事,不進行緊急治療,存活下來的幾率極少。
可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在短短時間內讓這樣一種嚴重腦出血的病人蘇醒過來。
“神了,”杰姆震驚不已。
紅色轎車旁哭泣的肇事者女孩忘記了哭,震驚地看著這一切。
“我這是……怎么了,”醒過來的女人皺眉,頭有些疼,想用手去摸。
“別動,你現在剛剛進行了手術,動彈不得。”杰姆那個激動啊,這個蘇神醫當真是厲害,只是用銀針便完成了醫院才能夠進行的外科手術。
蘇北拍了拍手,對劉婷麗說:“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劉婷麗喃喃:“你怎么什么都會啊,”
蘇北一笑,轉身離去。
交警呆呆看著蘇北的背影,好似看到了上帝。倏然間,他回神過來,伸出大拇指贊揚:“神,果真是哪里有他,哪里就有和平,”
蘇北上了車,對江濤說:“OK了,”
“治好了嗎,”江濤問。
“我福爾摩蘇出馬,哪有不成的。走吧。”蘇北笑著說。
“董事長總是說你嘴貧,現在我是看出來了。”江濤見事情過去,半開玩笑說。她驅車離去,蘇北跟上。
蘇北經過警戒線時,大聲喊了一聲:“母老虎,別妨礙人家公務了。”
劉婷麗大怒,雙眼看向四周,見眾人忍著笑意,她想要發難卻見蘇北早已離去,這才吃著一嘴的炸彈,走回警車。
二十分鐘過后,救護車趕來,對事故女子進行緊急治療,主治醫生震驚地說:“完好,腦內的血塊消失了。”
杰姆準備走時,主治醫生問:“可是老先生的手段,當真是神了。”
“不是我,是一名華夏中醫作為。”
“中醫,”主治醫生皺眉,當他想問那名中醫名字時,杰姆早已離去。
回到小區外,蘇北下車,笑著說:“你可是高學歷的女孩,以后不要在這么不理智了。”
涼風習習,讓江濤清醒幾分的同時,感覺到了幾分寒意。
她微微一笑:“多謝你的提醒。”她猶豫了幾分,“我真后悔遇到你。”
蘇北沒說話,只是推著江濤走向樓門口:“天冷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你呢,不上來坐坐,”江濤一說這句話,忽然想起第一次邀請蘇北來家中時的情境,不由得臉色發燙。
蘇北尷尬地說:“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送你到這就行了。”
“那……”江濤此時患得患失,想說點什么挽留住這個時刻,卻又說不出來。
“你口吃什么。”蘇北笑,“安心做個小資女人。對了,關于電影進行開拍時你聯系我一下,我為電影進行取景。”
“好,”江濤想還有在這個事情上可以再次見到蘇北,下一刻,她立馬反駁,怎么又想見到他。
一連串的矛盾體現在臉上,蘇北問:“你怎么了,”
“沒事,你早點回去休息,注意安全。”江濤臉紅皺眉,上了樓。
蘇北見狀這才離去。
看了看時間,不算晚。
他驅車前往人才公寓小區,半路上見到米雅。
“秘書,不是早就下班了嗎,怎么還在這,”蘇北見她一瘸一拐的,皺眉問。
“該死的高跟鞋,你說為什么秘書都要穿高跟鞋啊,”米雅生氣,在她的手上還拿著鞋跟都沒了的高跟鞋。
“摔了,”蘇北笑。
“沒良心,”米雅怒。對于她這種運動型的女孩來說,穿高跟鞋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蘇北見米雅身材高挑,絲襪配高跟鞋還挺有氣質,沒想到米雅這么反感。
“上車,我給你揉揉。”
“給你家老婆揉去吧,只是摔了一跤,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蘇北觀察米雅確實只是衣服臟了幾分,并無大礙,這才說:“明天我給你請假,你好好休息,不用來公司上班了。”
“真的啊,”米雅又皺眉,“這樣不好吧,你經常不去公司也就算了,要是連秘書都不去,會引起公憤的。”
“那隨你。”蘇北停車,讓米雅坐上來送她回家。
“我弟弟最近還好吧,”米雅問。
“我聽楚鼎天的報告說,米陽經過鄉下出差后確實沉穩了很多,雖然沒多少工資,但對他也是一份磨練。”
“錢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改變他。”米雅顯然對于這件事情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