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其進入年度最佳新人第四輪。”
系統廣播,在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之前,響了八次,而這八次,每一次,都打在了那些土豪們的心上,更打在了臉上。
似乎之前那啪啪啪的打臉聲還在耳畔,只是這耳光,卻都是打自己的臉了。
所有土豪的臉色都變了,他們著急的想要沖錢進去挽回敗局,可是,剛才他們都估算著趙純良來不及沖錢,這會兒的他們,哪里有時間充值。
哪怕他們的銀行卡里還有幾百萬上千萬,可是這時候,什么都晚了,什么都來不及了。
十二點過。
吳媚成功的晉級了第四輪,并且,是以全部八個參評獎項都第一的名字,進入了第四輪。
之前趙純良給投了一百萬,然后是又投了一些錢,再加上這最后突然來個幾十萬票,竟然鬼使神差的讓吳媚拿下了所有獎項的第一名,這甚至于是趙純良都沒有想到的,其中那個分量最終的最佳女藝人獎,吳媚堪堪過之前的第一名幾千票而已。
這是一個巧合,但是卻也創造了一個奇跡。
一個史無前例的奇跡,前三輪,八個參評獎項全部拿到第一的奇跡。
這個奇跡是否會繼續下去,沒有人知道,不過,很多人都知道,吳媚,在這一次年終盛典之后,絕對可以晉身為一個一線主播,而且,她將會成為唯一一個靠著一個人捧起來的一線主播。
吳媚傻眼了,她給趙純良了幾個信息,問趙純良怎么會在這時候突然投票,她剛才完全不知道即將生的事情,甚至于她都沒看到趙純良上線,就看到了那一條條的廣播,然后她就這樣稀里糊涂的進入到了第四輪的總決賽。
不管這個總決賽的成績如何,她都將獲邀參加在廣市舉辦的星辰娛樂年度圣殿頒獎晚會。
這是一個大型的頒獎晚會,據說就連國內的一線明星都會到場。
吳媚仿若置身于夢中一樣。
她的后臺系統提醒她收到了很多分成。
但是吳媚的注意力卻不在這里,她連忙找到趙純良的號,然后給趙純良去了消息。
“怪蜀黍,你這么做,我不獻身,都覺得過意不去了。”
“那你來獻身吧。”趙純良了個偷笑的表情過去,“我在海市。”
“嘿嘿,咱們離得很近,不過,怪蜀黍,人家還是在校大學生,五講四美的新時代青年,千里送的事情,實在做不來,怪蜀黍,說句真心話,我把錢都還給你,咱別再投票了,可以么?”吳媚問道。
“不可以。”趙純良笑著回復道,“你即將會是我們公司推出的第一個女藝人,也是公司的頭牌,現在我所花的錢,將來總有一天都會賺回來的,合同什么的,回頭我會安排人送去你們學校給你,我將會用一大筆錢,把你剩下的三十年的藝術生涯全部買斷。”
“三十年?怪蜀黍,你這不會真的要包養我吧?”吳媚驚訝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在利用你而已,哈哈哈!”
“屁咧,就我這樣的,值不了這么多錢,你說利用我,別到時候虧的底褲都拿去賣掉,哼哼!”
“好了,先這樣了,我要回家了,后面再聊,拜拜,對了,沒事別給我打電話,盡量微信吧。”
“你是怕被你女朋友看到么?”
“你猜。”
“不猜。”
關掉電腦,趙純良也不想去看那些土豪們的反應,歸根結底,趙純良就只是跟他們玩玩而已,你說他們是土豪,能有多少錢?能有陳玉林土豪么?趙純良連陳玉林都不放在眼里,這些身家不過數千萬到數億的所謂土豪,又算的了什么呢?
貧下中農,僅此而已。
趙純良這么想,那些土豪卻不這么想。
土豪是什么群體啊?那就是有錢人的群體,有錢人最恨的是什么啊?不是錢沒了,而是被人打臉了。
這趙純良的臉打的呼哧帶響的,他們每一個人都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這一群土豪十多個人有一個屬于自己的群,在十二點之前,這群里還是一片輕松寫意,頗有點彈指間裝逼者盡皆成粉末的架勢,可是眼下,群內死一片的安靜。
“麻痹的,要讓我查出來這個裝逼犯是誰,老子帶兄弟們弄死他。”
說話的是一個來自東北的土豪,據說是做人參生意了家,有上億的資產,手底下有一群小弟,在東北那邊的黑道算的上一號人物。
“這個裝逼犯,在星辰直播間沒什么朋友。要查他的底細有點難,星辰娛樂那邊倒是可以讓人去查一下資金源,不過就怕對方不肯給,畢竟,他們最希望的是我們在直播間里打架,而不是現實中打架。”這次說話是一個來自蘇市的土豪,聽說是上市公司的董事會成員,家里也有數千萬的資產。
“要查也不難,找到那個吳媚不就行了,裝逼犯沒朋友,那吳媚是他一手捧起來的,肯定有他的聯系方式,咱們派幾個人去找那吳媚不就行了。”這次說話的是一個來自海市的土豪,做的水產生意。
“那個吳媚就是一個在校大學生,聽她的朋友說,那個裝逼犯基本上也不怎么跟吳媚聯系,除了上直播間之外,平時連電話都沒打,想要從吳媚那找到裝逼犯的資料,有一定難度。”又有人說話了。
“說來說去,還是沒辦法搞到那個裝逼犯的資料!”東北土豪了個憤怒的表情,說道,“連他媽他在哪都不知道。”
“我知道。”
就在這時,一個沒怎么說過話的土豪突然開口了。
“你知道?”所有人都疑惑的問道。
“嗯,裝逼犯是海市人,叫趙純良,今年三十歲左右,是海天集團的副總。就是那個做化妝品生意的集團。”
“你怎么知道啊?”有人問道。
“因為我見過他本人,挺有錢的,海天集團最近幾年的生意做的很大,據我估計,那人的資產應該有幾個億吧。”
“海市,呵呵,這海天集團在海市,也只能算是一般般的企業,單單在海市的世界五百強企業的總部就有過二十個,這海天集團算個毛。”在海市做水產生意的那個土豪不屑的說道。
“既然知道人在哪了,那咱們要不要去會一會這個人?”蘇市的那個土豪說道。
“會他干嘛,老子帶幾個兄弟過去教訓他一頓就是了!”東北土豪滿是戾氣的說道。
“正所謂先禮后兵,咱們哥幾個去海市那邊跟他見個面,看看他的具體情況,咱們這些人聯合起來,資產沒有個十幾二十億么,到時候去那嚇唬嚇唬他,打打他的臉就夠了,別老是喊打喊殺的,當然,老劉,你要是帶幾個手下小弟給咱們壯聲勢,那也行,海市靠近南方,當地人的性格都偏柔弱,你帶一些人估計就真的能嚇到人家了!”蘇市的土豪說道,他嘴里的老劉,就是那個東北的土豪,本名叫劉孜,外號劉三爺。
“那這事兒咱們就這么說定了,大家報個名,看都有誰要去,咱們這日不如撞日,就明天走,我帶五個小弟過去,你們呢,把能撐門面的東西都帶上,不是猛龍不過江,咱們這次就去海市好好的找找這個純良,看他到底,有多純良!!”劉孜了個得意洋洋的表情,群里的其他一些土豪也紛紛迎合,總的算下來,竟然有八個人明天想去海市找趙純良晦氣。
這八個人的資產加起來那絕對是過十億的,不管走到哪都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這群人集體行動,還真的可以說的上是猛龍過江。
此時的趙純良還不知道那群被自己打了臉的突然竟然要跑來海市找自己的晦氣,當然,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眼下趙純良最在意的事情,是那個躺在自己懷里的女人。
“你有心事,年輕人。”黃媛靠在趙純良的懷里,輕聲說道。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趙純良表現的很驚訝一般。
“好歹你黃姐我在商場上也混了十多年了,這點眼力都沒有么,更何況,你在我這里呢。”黃媛拉著趙純良的手,放在了她的左胸上。
“前些天見到了一個故人。”趙純良淡淡說道。
“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趙純良嘆了口氣,伸出手指頭,輕輕的抬起黃媛的下巴,看著那細膩而又充滿誘惑力的嘴唇,說道,“有時候真覺得,愛情這東西,很不靠譜。”
“那什么靠譜呢?”黃媛歪著腦袋,露出一個誘惑力十足的微笑。
“你說呢?”趙純良笑了笑,吻了下去。
這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