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海市,炙熱的陽光烘烤著大地。∮燃∮文∮小∮說,
每一個走在路上的人,都行色匆忙,生怕灼熱的陽光把自己烤熟了一般。
盡管很多人都撐著傘,但是炙熱的地氣還是將街上人的衣服都給蒸成了半透明狀。
這是一個男人十分熱愛的季節。
趙純良穿著一見白襯衫,蹲在地上。
他的嘴里叼著一根煙,頭上的一頂小帽子歪著掛在腦袋上,陽光直接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的眼睛不得不瞇起來。
他的身旁放著一個大概一人高的大背包,背包的后頭掛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看趙純良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撐傘擋擋陽光的想法。
一人一包,已經在這里蹲了半個小時了。
趙純良的臉上神奇的看不到一點汗。
一根煙抽完,趙純良把煙頭彈進了兩米開外的一個垃圾箱,隨后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般,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黑色的諾基亞323o.
這是一把送給手機店都沒人會要的手機。
趙純良找出了通訊錄里一個叫老不死的人的電話,隨后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下就被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一個十分爽朗有力的男人聲音。
“哈哈,兒子,想通了么?想通了的話,想通了的話就照我說的去做,我聽說今天的海市可是迎來了入夏以來最高溫,你說你身上半毛錢都沒有,在路上曬久了要是曬出不孕不育來,那咱們老趙家可就絕后啦!”
“老子一年前在撒哈拉上曬了一個月都沒曬出不孕不育來,這點小日頭算個鳥。”趙純良撇了撇嘴,語氣里一點都聽不出他對電話那頭叫他兒子的男人的尊敬,稍微停頓了一下后,趙純良說道,“老不死的,你真打算逼良為娼呢?”
“瞧你這話說的,好歹我也是你老子,我讓你做事情,怎么能算逼呢?你看你,現在卡也被我掛失了,身上估摸著就百八十塊的,我知道你生存能力強,但是社會可不是你以前碰到的那些事情那么簡單,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完成我跟當年那個老家伙的約定,那你不僅能夠拿回你現在的一切,還有很多驚喜等著你哦!”電話那頭說道。
“如果我不做呢?”趙純良扯了扯嘴角問道。
“如果不做的話,那我就死給你看。”
說到這,電話那頭啪的一下就掛斷了。
趙純良無奈的看了一下手機,默默的嘆了口氣。
幾個硬幣被扔到了趙純良身前,趙純良看了一眼硬幣,再看一眼那絕壁是把自己當成乞丐了的老頭,斟酌片刻后伸手把硬幣撿了起來踹口袋里然后還說了聲謝謝。
“最新消息,昨日遇刺的倭國官房長官安倍渦二子經相救無效,于今天中午十四時二十五分逝世,倭國政府方面表示,將不惜一切代價找出此次刺殺的兇手,據倭國方面的消息,此次刺殺的主謀,極有可能是一個來自神州的年輕男子,對此神州方面表示絕壁不可能!”
就在趙純良開心的撿錢的時候,一旁廣場上的led顯示器播出了這樣一條新聞。
趙純良摳了摳鼻子,隨后在衣服上擦了擦,嘆了口氣,自語道,“嗎個比,這下連酒店都住不了了,估計鬼子找我得找瘋了。”
說完話,趙純良站起身,一把抓起地上的包背在了身上,然后拿出手機上網開始找起了房子。
找了許久,趙純良總算是看中了一個房子。
那是一個合租的房子。
趙純良其實挺悲憤的,他之前有一張銀行卡來著,只不過開卡的時候年齡不夠,只能用他老子的名義開,結果現在他老子竟然將銀行卡掛失以此來脅迫他到海市來娶媳婦兒,趙純良真真是心碎了。
要是那卡在身上,別說房子,趙純良就算買個體育場啥的來當窩,都不是什么難事。
只恨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竟然要去跟人合租,趙純良心酸無比。
按著合租上的電話打了過去,很快就有人接了。
是一個被刻意壓低的女人的聲音。
簡單的聊了兩句之后,那女人告訴趙純良要怎么到她家,隨后就掛了電話。
趙純良收好手機,隨了輛的士,前往了位于市中心的時尚華庭小區,按照那女人之前所說的地址,找到了b座11樓11o1.
11o1的門是虛掩著的。
趙純良背著包,走到門口,剛想進去呢,就聽到門內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趙純良悄悄走了幾步,來到門口,悄悄往里看了看。
門后的客廳里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王子健,我再一次跟你說清楚,我已經不是你公司的人了,你現在也沒有任何權力對我指手畫腳,如果你今天來找我不是想把我剩下的工資給我的話,那還請你馬上離開這里。”
屋子里的女人雙手抱胸,臉色微怒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對面那男人坐在椅子上,敲著二郎腿,嬉皮笑臉的說道,“林曉夕,說來說去,你還不就是想要錢么?想要多少錢,老子都有,只要你能當我女朋友,這一切都是浮云,你也知道,風云公司的老板,可是我二舅。答應當我女朋友,你不僅可以回來繼續上班,我還可以保證,不用一個月,你就能升職加薪!”
“老娘不缺你那點錢!”
叫做林曉夕的女人瞪著椅子上的王子健,說道,“既然你還打算說那些廢話,那你就滾吧,不然我叫保安了!”
“喲?還叫保安呢?我王子健看上的女人,別說保安,就算警察來了都沒用!”那王子健冷笑一聲,站起身,一邊走向林曉夕,一邊淫/蕩的說道,“你進公司那會兒老子就想睡你了,嗎個比,追了你三個月,老子早已經受不了了,林曉夕,今天你注定是我的人,老子就是要睡你,誰也救不了你,哈哈哈!”
林曉夕臉色微變,一邊從口袋拿出手機一邊說道,“王子健,你敢動我,我就報警!”
“公安局副局長是我大舅,你就報警吧。”王子健搓著手,咽了下口水,突然緊走幾步,抬手抓向林曉夕。
林曉夕哪里見過這架勢,往后退的時候一不小心踉蹌了一下,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王子健張牙舞爪就撲向了林曉夕,林曉夕一張臉瞬間變得煞白煞白的,她是知道這王子健家里關系很厲害的,要是自己真的在這里被他侮辱了,那自己真的就做不成人了。
林曉夕張開嘴,剛要呼救。
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背包,突然出現在了林曉夕的面前,然后林曉夕就聽到砰的一聲,王子健就到著飛了出去。
“哎喲我草!”王子健在地上滾了兩圈,撞到椅子上停了下來,痛苦的捂著肚子,看著身前那個背著大包穿著十多塊一件又絕對不會過十五塊的灰白襯衫的男人,叫道,“你他媽是誰,不想活了啊,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么,老子…”
王子健話還沒說話呢,一個尖銳的物體就頂在了王子健的脖子上。
趙純良拿著雨傘,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王子健,說道,“是滾出去,還是老子在你脖子上開個口子?”
王子健目瞪口呆的看著趙純良,咽了一口口水,那尖銳物體上傳來的冰冷感覺,讓王子健好像掉進了冰窟窿一樣,他往后挪了一下身子,站起身轉身就跑,在跑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了一下,抬手指著林曉夕叫道,“麻痹你們兩個賤人,給老子等…哎呀!”
王子健話還沒說完,腦門上就是一疼,整個人后仰著從門口滾了出去,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趙純良走到門口,將地上那枚今天人家扔給自己的硬幣撿了起來,放進口袋里,隨后磚頭看向林曉夕,笑著說道,“房東小姐,你好啊!”
(2o15年1月5日,新書上傳,這本書經歷了很多坎坷,現在終于塵埃落定,不好意思讓大家等了三個月,其他不多說了,這本書俺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今天五更,隨后接下去六天每天更八千字,下周一到周日每天更一萬,俺會努力寫,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兄弟們了。請記住俺說的話,就算當一條狗,我也要叫的響亮。前途,是靠自己拼出來的!新書,我們一起闖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