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于二十萬人民幣一間的商鋪,確實不貴,不過,胡大同擔心的是,到時買下這些商鋪,印度可能又收回去。
如果是租商鋪的情況下,怕是更麻煩。
毫無疑問,出門經商,最擔心就是這些問題。
現在胡大同覺得,如果生意好,不用一年,這商鋪的成本就可以收回來,甚至帶動這一帶的生意。
“葉醫生,你覺得是買下來,還是租下來好?”
“胡老板,做生意的事,我當然比不上你。不過,按理說,現在社會和以前不一樣了,印度應該不敢亂來,你們可以先買下來發展,等真的有什么情況,到時可以隨時回國。”
當然如果是在東南亞那邊,其實也差不多的。
只是那邊的華人華僑更多而已。
胡大同一想覺得也是,他立刻先去買下幾家位置最好的地方作為中藥材的商鋪,然后再通知老家那些人過來一起開發。
反正唐人街這里,還真的不夠他那些老鄉買下來。
“胡老板,我準備在唐人街這邊義診,你覺得你的藥材鋪可以多快開張!”
多快?
“需要半個月時間吧!”
即使從孟買那邊的倉庫拉來也是需要時間。
當然,現在只能從泰國那邊運過來,雖然是比孟買那邊近了許多,但是,一樣需要一周多時間才行。
“那你就準備半個月吧,我這半個月就留在這邊義診。”
像加爾各答肯定也是有貧民窯的,不過,葉晨不準備再去貧民窯了,而是準備在唐人街這里。
他先準備把這里帶來人氣,把這里做旺了,到時人多了,有人氣了,這邊的商業肯定就回來的。
這一點上,葉晨可以提醒那位老奶奶。
和胡大同商量好了之后,他到時只要在相關一個地方通知,怕是到時就會有許多人過來這里義診。
葉晨準備今晚再去和老奶奶聊一聊。
胡大同去忙他的事后,卡琳娜奇怪為什么葉晨要做這些事?
畢竟,這些事,看起來對葉晨并沒有什么好處。
“親愛的,我感覺你現在就是一個世界最好的人。”
“為什么?”
“因為你千里迢迢過來這里給印度人看病。”
“其實,也不完全是,我也是為了推動中醫的發展而已。印度人口多,如果中醫能夠在印度推廣,其實對于中醫和中醫藥市場來說非常好的。”
先不說癌癥,葉晨覺得在某些方面,中醫治療確實很有效果,這種情況下,如果中醫能夠受益全球。
那么得益肯定不單單是中醫這個行業的人,還有更多看不起病的普通患者。
從這一點上來說,全世界的人都是一樣的。
但是,中醫比較難學,想要真正推動,確實還是比較困難。
卡琳娜不是很明白,但是,她覺得葉晨就應該獲得諾貝爾獎都可以,他這種精神值得全世界去學習。
卡琳娜也經常到加爾各答,但是,之前她是帶著保鏢和經紀人的,有人保護的情況下,還是很安全的。
這一次因為是太晚,又沒有其他人,以至于出現昨晚的情況。
現在還不到午飯時間,葉晨問道:“卡琳娜,你想去哪?”
“我帶你去看看這邊的風景。”
在孟買的時候,因為葉晨沒有時間,卡琳娜也不方便,所以,她也就沒有和葉晨到處看看,甚至連寶萊塢葉晨都沒有去。
但是,到這邊不一樣。
在卡琳娜帶著葉晨在加爾各答到處看看,葉晨發現,印度的貧富差距真的非常大。
要說它發達的地方也有,還真的不少,但是,要說窮的地方,像這邊的貧民窯真的,讓葉晨很難形容。
現在卡琳娜帶葉晨的地方,都是屬于老城區,看起來還有圍墻的地方。
這種地方,葉晨也是很喜歡。
現在跟著卡琳娜在路上,遇到不少的背包客,包括那些白人,還有本地的市民,不過,女性并不多,基本上都是男性為主。
除了看到有些那些牛優哉游哉地在街道上吃草拉屎,卻是沒有人去打掃,這一點上,在孟買,葉晨已經見過不少了。
“沒有人打掃嗎?”
“市中心應該有,這些老城區,郊區都沒有的。”
其實,卡琳娜以前很少過來。
現在卡琳娜拉著葉晨過去的時候,葉晨還看到有印度人在那玩蛇的。
這些都是眼鏡蛇一類的毒蛇,只是那毒蛇的牙齒已經撥掉了,即使被咬到,也不會有事,但是,看到那些眼鏡蛇高高揚起那個蛇頭的時候,覺得還是挺恐怖的。
印度人崇拜牛,崇拜老鼠,崇拜毒蛇,甚至崇拜那些猴子,這一點上,讓葉晨也是有些難以理解。
像老鼠,猴子這些,葉晨完全想不明白,為什么要崇拜它們?
至于這些毒蛇,可能是印度人玩了幾千年,一直都在玩,已經習慣它們的存在了。
至于那些牛,葉晨見過那些印度人喝牛糞水,也見過他們拿牛糞來洗澡的,這一點上,讓葉晨也是很難理解。
卡琳娜知道一些,但是,在他看來,剎帝利階層和婆羅門對于這些,其實根本不感興趣,這些都底層那些普通印度人才感興趣。
“前面那里很多人。”
卡琳娜拉著葉晨過去。
果然,在前面那里,看到許多人在那不知道表演什么。
等到那里的時候,發現又是街頭賣藝的。
“這是神仙索!”卡琳娜說道。
可以說,神仙索是魔術史上最神秘又最富爭議性的一個魔術。
傳說中的《神仙索》效果相當驚人,有很多不同的版本,其中一個最神奇(還是最恐怖)的版本:“表演者把一根普通的繩子的一頭向空中拋去。由于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繩頭會停在半空中,可是又看不見有什么支住的東西。于是,那個做助手的小孩子就攀登到繩子的最高點上去,在那里過了一會,他已經隱去無蹤了。表演者于是拿出一把狹長的刀來,向空中揮舞著,只看見小孩子斫斷了的兩只手和兩只腳,最后他的頭和軀干等物都一一地跌下來,繩腳邊的地上頃刻間已經有了一大堆的鮮血。表演者就念起咒語,把這些下來的東西恢復到原來的位置,小孩子站起身來,飄然地走開去了,這慘毒的酷刑顯然是沒有損傷他的毫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