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到這個老人熟練撿起那些藥材的時候,葉晨還真的以為他是云南那邊的華人或者華僑,沒想到,居然是本地的。
“那你姓什么?”
“我姓趙,可以叫我趙醫生,我會點小醫術。”
男子說道。
看他長得姓五十歲的樣子,實際上,只有四十多歲,只是皮膚看起來比較黝黑而已。
“趙醫生,你的醫術誰教的?”
看他的樣子,是懂得一些中醫偏方,或者簡單的一些醫術,這和國內那些赤腳醫生可能相似。
但是,現在農村的赤腳醫生也越來越少了。
“以前我父親傳下來的。”
趙醫生說道。
在他往店鋪后面喊了一聲,一位皮膚同樣的中年婦女走出來,趙醫生讓妻子把這一副藥劑拿去煎藥湯。
在那個中年婦女拿著那包藥離開,到后院煎藥湯的時候,葉晨找個地方坐下來。
現在并沒有其他什么顧客,很明顯,也是偶爾有人過來買藥材而已。
在六十年代以前,邦康,甚至佤邦都沒有醫院,這里的死亡率非常高,后來在國際相關組織的支持下,才有醫療隊伍進來。
而這些年,現在佤邦和邦康這里也有一些小醫院,和國內那些衛生院差不多,但是醫術水平,那肯定很一般。
葉晨坐在那里等待,邊和這個趙醫生聊天,趙醫生很快得知原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葉神醫。
在果敢那邊傳出葉神醫免費義診,佤邦這邊也有人聽說過,還有些患者想到那邊找葉晨看診,沒想到,那邊反而打仗了。
當年,葉晨在越南拿到第一屆東醫大賽,已經有想年了,可能在這邊沒有多大的影響力,但是,在越南,甚至東南亞其他國家的影響力還是非常大。
現在這里只是賣的那些中藥廠生產的中成藥,實際上,他也是到對面云南那邊拿的。
“葉醫生,那你準備留在這邊多久啊,許多患者還想找你看病!”
“不知道,先看看,如果果敢那邊戰火結束,我準備再回老街那邊!”
“那邊的情況,怕是沒有半個月,或者國際組織介入,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停火。”
趙醫生根據以往的經驗,果敢那邊,最快可能要打半個月一個月,慢的可能半年以上。
現在才一個多星期,還不算是很長時間,所以,他覺得還要很長時間。
而且,緬甸政府換屆,在還沒有結束前,這一次的戰火可能是不會結束了。
只能說最后苦的還是那些逃難到對面南傘的那些果敢民眾,想到這些,這個趙醫生則是顯得有些驕傲。
因為他覺得佤邦軍隊人數多,那些緬甸軍才不敢欺負到這里,專門找小地方軍隊來欺負。
“如果是那樣,這段時間,我準備留在邦康這里,免費給那些患者義診。”
“葉醫生,如果那樣最好,你可以在我店鋪這里,我免費提供場地,不過,我希望那些患者在這里購買藥材。”
葉晨一聽到這個趙醫生的話,葉晨就知道對方只是一個做生意的小市民,想留他在這里免費義診,趙醫生也只是想發點小財。
普通人都是那樣想的,所以,葉晨覺得很正常。
而且,在老街那邊,葉晨給那些患者義診,除了那個癲狂癥患者外,其他大部分患者,都是讓他們自己拿著藥方去買藥的。
所以,在這邊,那也是正常。
“這邊生意不好,所以想賺點錢。”
趙醫生說道。
“理解,我先考慮看看,什么適合,到時再告訴你。”
葉晨說道。
“那請問葉醫生煎的藥湯給誰喝的?”
“我一個女性朋友,現在她住在酒店。”
原來是這樣。
在葉晨和趙醫生坐這里,藥湯差不多煎好的時候,葉晨沒有古靈的手機號,只能走路回到那家酒店,把古靈叫醒。
古靈還在里面休息。
不過,她突然感受到一種從沒有有過的關心和關愛的時候,居然讓她有回那種做女人的感覺。
以前,她只是一個冷冰冰的殺手,眼里只有任務和錢財,自然不用考慮和感情和其他。
現在跟著葉晨的時候,特別是在葉晨關心她的時候,居然會是有那種莫名的感覺。
聽到門口外傳來的敲門聲,古靈起來后,打開門,發現是葉晨,問道:“什么事?”
“藥湯已經煎好,你跟我到藥材鋪那邊!”
那么遠的距離,葉晨也不好直接端過來。
在古靈進去簡單洗漱,然后跟著葉晨往那家藥材鋪過去。
在來到那里,那碗黑乎乎的藥湯,果然已經煎好,正放在那里涼著,只要藥湯溫和下來,就可以直接喝下去。
“葉醫生,這位是你的朋友吧!”
趙醫生問道。
“不錯。”
趙醫生卻是弄不明白葉晨開的那張藥方給古靈喝下去有什么用,雖然他會一點小醫術,但是,卻是不精通。
在那碗藥湯涼了,古靈直接大口喝下去,喝完后,居然冒著汗。
“你先回酒店休息,我一個人在外面轉一轉。”
葉晨不喜歡呆在酒店里面,但是,古靈喝藥下去后,肯定會很困。
現在古靈也是有那種感覺,最主要還是感覺到痛經帶給她那種隱隱約約的陣痛感。
看到古靈自己回去后,葉晨再一個人往佤邦小街道走過去,越是在這邊走著,他越是感覺自己就是身處在國內某個小鎮里面,甚至真的感覺是在某個鎮里面趕集,偶爾能夠聽到那些帶著地方方言的漢語。
在外面又轉了一圈,葉晨再往酒店回去,已經到了晚上的六點多。
古靈這個時間,應該還在休息,葉晨準備自己先去酒店的餐廳吃飯,然后到時再給她打一份飯菜,他再到藥材鋪那邊,讓那位趙醫生再包一副藥材,再煎藥湯,讓古靈喝下去。
在葉晨看來,古靈只要喝了三劑下去,保證就不會再出現類似痛經的癥狀。
“先生,你吃點什么?”
他剛剛坐下來,女服務員過來問道。
“有粵菜嗎?我想吃粵菜。”
“我去問問廚師。”
那個女服務員離開幾分鐘,然后又回來說道:“先生,這里的廚師會做粵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