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斷的果敢民眾排隊從口岸經過到達南傘那邊,怕是也就剩下小部分的民眾沒有過去,其他拖家帶口,甚至趕上家里的牛羊過去。
“葉醫生,我們護送你到口岸那里吧!”
那個警衛說道。
在剛剛的時候,真的是把他嚇了一跳。
對他們來說,他們覺得自己的命不值錢,但是,葉醫生卻是不簡單,他的命值錢。
“不急。”
葉晨說道。
從山上下來,現在老街這邊已經完全斷電了,只能等這次戰爭打完,那邊才可能再通電。
所以,現在許多酒店,飯店,基本上都關門了。
畢竟,槍炮無眼,直接掉在自己身旁,那就沒命了。
在回到老街那里,果然只是看到很少人,但是,基本上都是在家里躲起來。
現在想要去吃東西,也沒有地方買。
難道真的要先回到南傘那邊?
其實,現在的情況,葉晨完全可以到南傘那邊再進行義診活動。
但是,葉晨知道,這邊會是更需要他。
在讓那兩個警衛離開后,葉晨一個人往前面走著的時候,古靈也就跟在后面。
古靈還不知道葉晨為什么不離開這個鬼地方,留在這里干什么?
葉晨找了老街很多家地方,最后才看到一家飯店在經營,但是,現在這里的飯菜比平常貴了幾倍。
畢竟,對方覺得自己是用命在賺錢,貴幾倍也正常。
葉晨和古靈坐下,點了幾個炒菜后,葉晨發現這里的飯菜,比金先生夫婦做的要難吃得多了。
“為什么你不走?”
古靈問道。
“那你呢?”
葉晨問道。
“誰叫我爺爺讓我跟著你?要不我早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古靈翻白眼說道。
但是,現在她打扮成男人,而且,顯得娘娘腔,在她翻白眼的時候,讓人看起來很怪異。
“你不能恢復女裝,你這樣讓我吃飯都沒胃口。”
葉晨說道。
“我喜歡怎么樣。”
再這樣下去,其他人還以為葉晨喜歡一個娘娘腔的,要不怎么會讓現在古靈打扮成的小白臉那樣跟著他。
葉晨吃完飯后,突然聽到遠處爆炸聲,肯定又是緬甸軍在開飛機放炮彈,前些時間,聽說緬甸軍為了炸死那些地方軍,連續在邊境放炮彈,導致邊境的中國人被炸死都有。
現在很明顯,對方也是準備那樣放炮彈。
但是,讓葉晨奇怪的是,彭姓老人那邊只有五千地方軍,卻是要對付好幾萬的緬甸軍,而且,緬甸軍的軍事裝備又更加先進,反而那姓白的也有五千地方軍,現在卻是駐扎在他們那個地方連動都沒有動。
也不知道這姓白的和緬甸軍有沒有串通,但是,葉晨知道,如果彭姓老人的地方軍全軍覆滅,那么對姓白的肯定沒有好處。
葉晨結賬,和古靈離開這里,正準備往住的那個地方回去。
在回到那里的時候,果然看到一個年紀約莫十八九歲,衣服卻是顯得有些破爛的年輕女生在那轉來轉去。
“葉醫生,你還沒有走嗎?”
那個年輕女生問道。
“你找我?”
“我,我家人被炮彈炸到,現在很嚴重。”
“在哪?”
“在家里。”
那個年輕女生說道。
“快帶我過去看看。”
昨晚到現在,那些緬甸軍一直在戰斗區那邊放炮彈,除了老街城鎮這里外,其他地方似乎也被放了許多炮彈。
一些無辜的民眾很可能就因為被炮彈爆炸時的沖擊力和爆炸給傷害到。
在那個年輕女生帶著葉晨準備到她家看看的時候,葉晨帶上一些藥粉,這些藥粉并不是中藥廠生產的止血藥粉,而是,他自配的那些,這些他一直隨身帶有。
年輕女生帶著葉晨,古靈離開老街,然后往一個山林里面進去,一直走了差不多三個小時,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感覺這個年輕女生走得很快。
“在哪?”
“就在前面。”
年輕女生說道。
如果不是這些人,葉晨一直聽著本地那些人說的方言,這個年輕女生說的方言,葉晨有些聽不明白。
在來到半山腰那里,發現有好多地方都被炸毀了,甚至一些牛棚,豬欄都還在著火。
“你們怎么不跑到南傘那邊?”
“我爸媽就是準備趕那兩頭牛過去被炮彈炸到的。”
年輕女生幾乎是哭出來說道。
葉晨也就急忙跟著過來,來到一棟很破舊的磚房,在里面,葉晨看到還有一個年輕男生,年紀應該只有十五歲左右,應該是這個年輕女生的弟弟,至于被炸傷的中年夫婦現在就在那間房里面昏迷不醒。
葉晨進到里面,先是把脈看這位婦女的脈象,再看她雙眼,發現還是活著的,只是受到爆炸沖擊力的影響,現在才處于重度昏迷狀態,而且她的身上有多個部位,有那些鐵片飛進到身體里面,想要進行手術,把那些鐵片取出來才行。
葉晨再給這姐弟兩人的父親做檢查,發現對方的情況更加嚴重。
現在這個肯定是沒有辦法治療,也不方便做手術,只能先離開這里。
“先離開這里,而且,這個地方很可能再有爆炸。”
葉晨說道。
他也不知道這兩邊打仗到什么時候才可能結束,很可能,要中國政府或者其他國家介入,這兩邊才可能停火。
現在的情況,至少都有可能維持半個月這樣的戰斗。
在葉晨背上那個中年男子,讓古靈被子那個中年婦女,古靈有些不情愿,但是,她知道這對姐弟肯定沒有力氣背著他們母親。
現在先不管其他東西,也就直接離開這里。
至于被炸死的牛和其他牲畜,自然是管不了,現在人命更重要。
在葉晨和古靈背著那兩人,年輕姐弟跟在后面,才剛剛治療一個小時,就聽到后面傳來的爆炸聲,肯定是剛剛那里又有炮彈掉下來爆炸。
對于葉晨來說,這個中年男子并不是很重,所以他走起路來也不喘氣,只是問了那個年輕女子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給給人看病的?”
“葉醫生,我村里那個精神病人就是找你看的,我聽過他父母說過你是好人,看病不收錢。”
葉晨一聽也就知道是誰了。
那個癲狂癥患者周某在葉晨的藥物和針灸的治療下,現在癲狂癥發作的時候,已經沒有原來那么嚴重了。
“這樣說來,你們姐弟倆應該是姓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