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從上到下都是信仰佛教,可以說,佛教都是慈悲為懷的,但是,在泰國卻是有三怪,和他們信仰有很大的區別。
一是降頭,降頭源于中國的巫蠱,傳到泰國后,結合本地的巫術,成了本地的降頭術。
二是養小鬼,這種聽起來就覺得很邪惡的東西,中國以前也有,但是,已經很少了。但是,在泰國這邊還是很流行,以至于許多明星到泰國這邊,都喜歡養小鬼。
三是泰國人妖,這種類似中國古代太監,將男人活生生養成女人,中性的東西,中國早已沒有了。
當然,泰國人妖更慘,上身似女人,下身實際上還是男人,而因為用的雌性激素過多,年齡很多都活不過四十了,就沒命了。
葉晨對人妖,養小鬼這些,他不去關注,他就奇怪了,孫曉偉和李一帆,周子東,來到泰國這邊的時間沒有多久,孫曉偉怎么也就被人下降頭了呢?
現在孫曉偉已經醒來,高溫也退了,說明葉晨的辯證沒有錯誤,孫曉偉的命是保住了。
這一點上,那位泰國醫生阿諾非常佩服葉晨的醫術,直接就看準了。
“我開的藥方,只能暫時解一部分的毒性,真正想要把曉偉毒性解掉,還要知道他被人下了什么毒藥才行。”葉晨說道。
葉晨想問問那個阿諾,有沒有認識泰國巫師高手,如果有認識,應該很容易看得出孫曉偉被人下了什么蠱毒。
阿諾答應幫葉晨找一個巫師高手過來的時候,現在看時間已經到凌晨一點,李一帆和周子東都很疲憊了。
葉晨讓兩人先去休息,他在這坐著。
但是,周子東和李一帆沒有離開,葉晨只能讓兩人先在這看著。
他從里面出來,看到姜玉給他來的短信,知道姜玉那邊還沒有休息,所以,出到外面,給姜玉打電話回去。
“葉晨,怎么樣了?”那邊的姜玉問道。
“沒事了。”葉晨說道。
姜玉就知道,只要葉晨出手,那么那個孫曉偉肯定會沒事的。
葉晨告訴姜玉,孫曉偉真的是被人下了降頭術,所以,才一直高溫不退,但是,現在喝了他開的藥方后,高溫已經退了。
不過,按照孫曉偉的情況,應該明天下午再一起飛回新加坡。
和姜玉通完電話,葉晨原來想在附近找一家酒店休息的,但是,怕到時阿諾帶那個巫師高手過來。
葉晨回到房間里面,看到周子東和李一帆已經趴在孫曉偉床邊休息,葉晨只能坐在那里,微微閉著雙眼休息。
他知道,出門在外,人生地不熟,最怕就是遇到這種情況。雖然如今的科學很達,但是有許多事,科學依然是解決不了,也解釋不清楚的。
像降頭這種事就是這樣,如果真的要按科學來解釋,孫曉偉就是被人下了植物類的毒藥。
但是,他到底是怎么被人下的?
葉晨知道,肯定不會那么簡單。
休息到大半夜,葉晨聽到門口外,有腳步聲傳來,他睜開雙眼的時候,看到阿諾帶著一個皮膚很黝黑,顯得很瘦的老人從里面出來。
阿諾用英語和葉晨說道:“這位阿古巫師,我特意從老家請來的。”
那位阿古進來后,直接看病床上上孫曉偉的情況,大概五分鐘后,然后用泰語和阿諾交流。
很快,阿諾再和葉晨說道:“阿古巫師說,這位小朋友確實是被人下了降頭,而下的是泰北一種有毒植物。”
既然知道那種有毒的植物,那自然很容易給孫曉偉解毒。
阿古自己用泰語開了一張藥方,到時可以到泰國的藥店里面買藥,然后再讓孫曉偉喝下去,到時就沒事了。
葉晨問了要不要做法事那些,阿古巫師搖頭說不用,但是,想要找到到底是誰給孫曉偉下降頭的兇手,現在卻是很困難。
無論如何,葉晨都應該謝這位阿古巫師,在拿出幾張美金遞給那位阿古巫師,謝了他之后,阿諾帶著阿古巫師離開后,葉晨問道:“你們是不是到泰北游玩了?”
“我們到過清邁,那里屬于泰北。”李一帆說道。
“那你們在這期間,有沒有和什么人接觸過?或者有什么矛盾?”葉晨問道。
他知道,沒有人無緣無故被下降頭或者巫蠱的,那肯定是有接觸過,或者有什么矛盾的情況下才會那樣。
“沒有啊。”三人沒有導游帶領,但是,他們還是很尊重本地的風俗習慣,除了在泰國一個村莊里面,和幾個漂亮的美少打招呼外,其他則是沒有什么事。
葉晨從李一帆和周子東的回憶中,大概覺得和那個村莊那幾個美少婦可能有關。
不過,現在再想那些已經沒用了,只能看看明天拿著那位阿古巫師開的藥方到藥店買藥回來給孫曉偉吃下去,到時是否有效?
第二天大早,周子東過去買藥回來,葉晨還以為是要煎藥湯一類的,沒想到,根本不用,屬于一些粉末的,混合著清水,直接讓孫曉偉喝下去就行。
在上午的十點多,孫曉偉的體溫,在那位女護士體溫得出的結果是,已經恢復正常,至于身體其他情況,都沒有什么事。
葉晨給孫曉偉檢查的時候,現他確實是恢復健康了。
既然那樣,自然不用再留下來,孫曉偉也是有陰影,不敢再長時間逗留泰國這邊。在出院前,支付了醫療費和住院等費用,葉晨謝了那位阿諾醫生,然后和孫曉偉,周子東兩人從醫院出來。
到他們在唐人街住的酒店那里收拾好自己的物品,然后在曼谷這邊的唐人街吃完午飯,再坐車前往機場,在那購買了飛機票,下午的一點多,再坐飛機回新加坡。
下午的兩點五十分,飛機降在樟宜國際機場,三人坐飛機前往香格里拉大酒店,三人從車上下來,葉晨讓孫曉偉三人再入住一晚,明天的時候,就坐飛機回上海。
姜玉聽說三人回來的時候,看到孫曉偉的神色還有些死白,可能是被嚇到的。
“姜玉姐,我們明天就回上海。”葉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