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普車上的時候,葉晨看到格林被響尾蛇咬到右腿的傷口,幾乎已經黑得可怕,而在路上,他暫時還沒有昏迷,但是,看起來情況確實很不好。
奧斯頓讓劉易斯把車開快點,現在他們同樣打電話給那家大醫院,向醫院進行求救。不過,在路上的時候,葉晨不時給他針灸對方的傷口,拿出來的銀針,原來是銀白色的,現在全部都變成黑色。
看得出銀針上全部都是那些毒蛇液體,葉晨為了保住格林的性命,在給他針灸的時候,還悄悄輸了一些靈氣。
不過,葉晨看得出,一部分的毒液已經通過血液循環進入格林的體內,如果在體內全部血液都凝結,到時肯定是沒命了。
劉易斯開車開得很快,葉晨發現,美國各方面都很好,就是那些大城市之間相差太遠,小城市人口又太少,對于抗毒蛇血清這些,那些小醫院也不可能準備得好。
不過,在葉晨看來,這響尾蛇既然是美國有名的毒蛇,這些牧場的工人應該很清楚不能惹到對方,而且,即使真的要把對方趕跑,那也是用長長的桿子這些來撩開掉,而不是用手或者比較短的捕蛇工具來抓。
劉易斯將那輛吉普車的速度開到最快,四十分鐘左右,來到那家大醫院的門口,現在格林已經徹底昏迷過去,葉晨看到他的脈象非常微弱。
在那家大醫院的西醫生急忙出來,將格林扶到擔架上,然后送進到里面的急救室進行打血清急救。
葉晨,安妮,奧斯頓,劉易斯,在急救室的外面等著,葉晨問起格林是怎么被那條毒蛇咬到的時候?
“那條毒蛇在羊群那里發現,本來那條毒蛇已經被格林用刀砍斷頭,但是,他沒想到,那條毒蛇斷頭后,還是能夠飛過來咬到他的右腿。”劉易斯說道。
聽到劉易斯那么一說,葉晨就清楚,這響尾蛇的毒性和報復性,和眼鏡蛇有得一比,那些眼鏡蛇的毒液,同樣是集中在牙齒上,即使被砍掉頭,一樣可以咬到人,仍然足以致命。
奧斯頓不知道說格林什么好,他同樣沒想到,這一片草原上居然也出現響尾蛇,他也是第一次聽到。
但是,如果出現第一條,那么說明很可能有其他的出現。
那些牲畜肯定同樣怕這些毒蛇,所以,回去的時候,還要讓那些工人開會,清楚這些毒蛇的厲害,以及防止再次出現中毒的情況。
格林被送到急救室,醫生急忙給他檢查化驗后,給他打了最好的抗毒蛇血清,大概半個小時后,格林的情況身體特征慢慢恢復過來。
即使是這樣,格林可能被即使急救下來,但是,他右腿基本上被廢掉,到時可能要截肢,因為他右腿中毒最深,毒蛇液體毒性腐蝕性最強的一個部位。
葉晨和奧斯頓他們進到里面的時候,看到格林正在打點滴,葉晨給他把脈看脈象的時候,他脈象特征加強了許多,和剛剛送過來的時候,確實完全不同。
這一點上,治療被毒蛇咬傷,在特定的時間下,通過抗毒蛇血清來治療的效果,確實是最快最明顯的。
奧斯頓找來醫生,詢問格林情況的時候,那位戴著口罩,金頭發的中年美國醫生看向奧斯頓說道:“亞當斯先生,幸好你的工人及時送過來,再遲十分鐘可能都沒有命了。不過,現在他右腿的情況非常嚴重,基本上已經是廢掉,我建議今晚做截肢手術,否則,過一段時間,也會是全部爛掉而已。”
奧斯頓很清楚,最重要的是先保住格林的性命,現在格林的性命保住下來,那么如果被廢掉一條腿,最多是屬于殘廢,以后再按上一條假肢,還是能夠在牧場工作,這樣不至于他餓死自己。
“醫生,這么重要的事,只能讓格林和他的家人決定,我不能決定是否切掉他的右腿。”奧斯頓說道。
雖然奧斯頓是對方的老板,格林在牧場同樣工作很長時間了,但是,這種事,這么可能由他決定呢?
葉晨聽到這兩人說話,葉晨仔細檢查對方右腿的情況,現在看到那里還是有黑色的血液流出,但是,格林的右腿和左腿的情況完全不同。
甚至,葉晨知道,現在格林右腿的骨頭,可能被那些毒蛇毒液給腐蝕了一部分。按照西醫的做法,確實在最短的時間截肢掉,以免引起其他麻煩。
但是,現在葉晨看到格林的情況,看得出和當初的許老右腿的情況有些相似,又有很大的不同。
“叔叔,格林叔叔右腿的情況,或許還能夠醫治。”葉晨說道。
“醫治?怎么醫治?”奧斯頓奇怪問道。
“用中醫術。”葉晨說道。
在他剛剛用英語說出來的時候,那些西醫的醫生卻是笑了出來,笑容中帶著不相信的眼神。
畢竟,如果中醫真的那么厲害,剛才葉晨就不用把他那么著急送來醫院這里打抗毒蛇血清救治了。
“父親,或許葉晨說的沒有錯。”安妮看向父親說道。
她很清楚,葉晨不會和他說假話的。
畢竟,葉晨的中醫術厲害,她是真正清楚。
其實,擁有完整的身體非常重要,誰也不希望自己變成殘疾,需要借助其他工具才能生活工作。
“先等格林醒來再說。”奧斯頓說道。
華盛頓時間晚上八點,格林醒來的時候,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有種昏沉沉,惡心,想嘔吐,呼吸困難等感覺。
不過,在知道自己最終被救下來的時候,不時地在感謝上帝保佑,感謝奧斯頓這位農場主的慈悲,及時送他來醫院救治。
在奧斯頓和他說起右腿的情況,格林聽完后,臉色變得黯然,自己的右腿居然又被截肢?
如果是那樣,當初剛剛被毒蛇咬到,自己就應該一刀把右腿給砍掉,不至于被毒蛇差點給毒死。
沒想到,現在命是保住了,右腿居然沒有保住。
這一次,他沒有說感謝上帝,而是,突然覺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