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在七天前,來到這里找到葉晨給他開藥回去,現喝藥有效果,七天后,那些中藥材用完后,急忙趕來趙家村。
但是,剛剛來到趙家村的時候,剛開始,感覺到趙家村的氣氛和平常有些不同,聽到趙家村的村民說到,一個村霸快要死了,葉小神醫于心不忍最后還是救治對方。
楊先生倒是沒想到,葉晨這個年輕人不止醫術好,連醫德都那么好,連那樣的村里惡霸都救治。
葉晨和趙彪那個堂哥,回到杏樹林木屋前的時候,葉晨已經看到這位三十多歲的男子楊先生,自然還是有印象。
“葉醫生,初診的藥用完了,所以現在過來找你。”楊先生急忙說道。
“那跟我過來。”葉晨說道。
楊先生跟著葉晨進到那間病房里面后,葉晨給他做了簡單檢查,看了脈象和舌象后問道:“楊先生,你喝藥下去后,感覺有什么效果?”
“葉醫生,我回去吃藥后,晚上和妻子房事時,有過一次,但不明顯。”這位楊先生說完后,葉晨已經清楚他喝藥下去后的情況。
在讓楊先生把初診的藥方拿出來后,葉晨在初診藥方下面寫道:“二診:患者自訴同房時有過一次,但不明顯。”
“檢查:舌象:苔薄白。脈象:脈沉細。中醫辯證:上述諸癥仍在,主因為腎陽不足。治法:溫補腎陽,通竅開關。”
“藥方:肉蓯蓉2o克,鹿角膠1o克(烊沖),蛇床子1o克,當歸1o克,菟絲子1o克,炙馬錢子o.2克(分沖),冰片o.1克(分沖)。黃芪1o克,補骨脂2o克。7劑,同煎服。”
葉晨寫完后,吹干放在一旁,自然是順便給趙彪寫一張藥方。
連同那張寫好的藥方,拿到隔壁那間小藥房里面,分別撿好藥后,先是遞給楊先生說道:“楊先生,你把二診的藥喝下去,應該效果會不錯。如果到時沒有完全好起來,你可以過來找我爺爺看吧,我到時可能離開趙家村。”
這位楊先生點點頭表示明白后,拿好自己的藥方和藥材后,拿出十元遞給葉晨,葉晨同樣是收下后,這位楊先生沒有多留下,離開杏樹林這里,回去了。
現在葉晨將趙彪的藥材,已經包好,看向這位趙彪的堂哥說道:“我有些話問你。”
“葉,葉醫生你問吧!”趙德急忙說道。
“聽說趙彪準備在趙家村河挖沙淘金,給那些村干部好處。”葉晨問道。
“是收了我堂弟的錢,還要占一些股份。”這位趙彪的堂哥自然很清楚那些事。葉晨沒想到還真的是那樣,看來那些村干部同樣是有些貪婪。
本來這條趙家村河是國家的,屬于趙家村的村民的,如果真的要開,比如挖沙淘金那些,那些錢那同樣是屬于全體村民的。
但是,現在趙彪卻是給他們好處后,還要占有股份,準備將那條趙家村河給開污染了,到時他們這些人有錢了,但是,其他村民可就要糟糕了。
先不說淘金能夠掏出多少真金,但是,葉晨知道這條趙家村河是有不少河沙的。平常這些村民自家建房,也是自家在河邊選一些河沙建房。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用來賣錢。
從大城市或者那些城鎮的房地產開來看,葉晨知道,那些河沙市場非常好,價格高。但是,即使趙家村河可以挖出幾十萬噸的河沙,一噸河沙一百元的情況下,最多就是幾千萬。
看起來是很多錢了,但是,如果分給幾千個村民,每個人就幾萬元而已。但是,到時這條那么淺的趙家村河被挖沙淘金后,肯定受到嚴重污染,怕是以后這些村民想要再喝到干凈的河水,想要用干凈的河水來洗衣服,洗菜,洗頭,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這條河流是支流的上流,如果這受到污染,遭到破壞,那河流的下流,正是到縣城巫溪那里,肯定同樣是受到那樣的污染,更多人受罪而已。
如果這些錢是趙彪和其他幾個村干部悄悄分了,他們是分到不少錢,但是其他人呢?
所以,想到這些的時候,葉晨覺得那些村民那么憤怒也是很清楚的,即使是他都覺得憤怒。畢竟,他知道趙家村最大資源正是背靠神農架,以及這條河流。現在趙彪和那些村干部卻是那樣做,即使其他村民同意,葉晨同樣不會同意。
“有幾個村干部參與!”葉晨問道。
“基本上都參與了,就是那三個隊長不同意。”趙彪的堂哥說道。
其實,現在每個村都是自己選出來的村干部,但是,這些選出來的村干部,很多都是有私心的,讓他們真正去服務村民,為村民工作,只能是口號,他們都是想賺錢而已。
現在葉晨知道,即使自己解決了趙彪,但是那些貪婪的村干部還在,下次自己回來的時候,可能這條趙家村河就變成污水河了。
現在葉晨已經是準備離開這里村里,和廖冰雪回到上海的,而他又是難得回來一次。所以,在離開前,他自然要解決好這件事。
“你先把藥材拿回去煎藥給他喝下去吧!”葉晨說道。
“謝謝葉醫生。”趙彪的堂哥說道。
在趙德準備往外面出去的時候,葉晨說道:“剛才我說的那些話,現在不要說出去。”
“我知道了。”給趙彪堂哥一百個膽他都不敢說出來。當然他猜到葉晨剛才為什么那樣問。
在他離開后,廖冰雪走過來奇怪問道:“那個趙彪真的是病成那樣的?”
“不是,他是被我嚇成那樣的。當然,他也是有病,是平常縱欲過度,所以才出現那些癥狀,現在我只是給他開一些補腎助陽的藥材而已。”葉晨笑道。
廖冰雪沒想到,嚇人的威力,居然有那么大。葉晨出到外面,悄悄和爺爺說起趙彪和村干部,想要挖沙那些事說出來的時候,葉道嘆口氣說道:“人性本是貪婪,想要控制好,可不是那么容易。雖然我們住在那里那么長時間,但是,始終不是這個村的村民,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好了。”
葉道的意思是那樣,但是,葉晨卻是不認同,自己出生在,在這里長大到十八歲,即使自己的戶籍和身份證,剛開始,都是在這里的,就是前一段時間,因為在上海讀高中,暫時把戶口轉到那里而已。
葉晨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老家在哪,他卻是把趙家村當成自己的老家,他怎么可能容許其他人破壞自己的老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