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吳海平和那些資料上的介紹,葉晨可以肯定,那里的情況,真的和中醫書籍上記錄的人頭瘟有關。
但是,現在他想要了解具體正常人,在感染到那種瘟疫后,具體病癥到底是什么,一般感染后能夠活下來多久?
“吳院長,可以說一說正常人感染到具體病癥嗎?”葉晨再次問道。
吳海平倒是沒想到,其他專家組成員還在思考那些問題的時候,這個年輕人一再提出問題,同樣是有重點提出來,并不是再說廢話。
“具體病癥?那我把先了解到一些說出來。因為這些病癥都不同,不同的人感染到后,表現出的病癥有類似,同樣有不同的。”
“其中,一些患者可能出現的情況,先是突高燒,咽喉舌頭充血,雙眼充血,出惡臭的氣味。然后是不停打噴嚏,聲音變得嘶啞,因為強烈咳嗽,胸及其痛苦,接下來會是嘔吐,不停干嘔,同時出現抽筋,皮膚開始出現流膿,表面上,看起來體溫一般般,內部卻是高溫,最后卻是在那些病癥作的情況下,痛苦中掙扎死去!”
眾人聽到后,除了葉晨,和其他幾個老專家的神色,還是那樣外,其他人的神色更是不同,他們還是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癥狀。但是,他們似乎都想到了一種情況,只是沒有人說出來而已。
“吳院長,這明顯是屬于流感的癥狀!”葉晨直接說道。
“年輕人,你說的不錯,這正是類似流感的癥狀!”吳海平聽到葉晨的話,葉晨那么快反應過來的時候,真的讓他感到驚訝。
“那請問,沒有有效的流感藥物治療嗎?”葉晨問道。
“沒有,現在外面那些治療流感的藥物,無論是西藥,還是中藥,都沒有什么效果。”吳海平無奈說道。
吳海平說起第二類患者感染瘟疫作癥狀的時候,看向眾人說道:“有的正常人感染到后,病癥剛剛提到的又有些不同。先是出現渾身寒戰,高熱,頭痛,乏力,全身酸痛有惡心,嘔吐,煩躁不安,皮膚有瘀斑,出血,腹股溝淋巴結,腋下,頸部,都有反應,并且腫大的淋巴結出現化膿,出現嚴重毒血癥,或者肺炎,甚至出現敗血癥,而患者出現死亡。”
其他人沒想到,正常人感染到這種瘟疫,出現的癥狀,和剛剛說到那些瘟疫癥狀又是有很不同。
這一下,除了在那記錄的專家組成員外,都在眉頭思考,回想那些病癥到底是什么類似病的時候,葉晨則是說到:“吳院長,這種病癥和鼠疫為什么那么相似的?”
“不錯,你說的很對,這種癥狀正是及其類似鼠疫。剛開始,一些醫生想通過用治療鼠疫的方法來治療那些感染瘟疫的患者進行治療。但是,卻是沒有任何效果!”吳海平看向眾人說道。
現在除了大家對葉晨這個年輕人反應那么快感到驚訝外,同樣驚訝的是,這種癥狀和鼠疫及其類似的情況下,通過治療鼠疫的藥物,居然沒有明顯效果。
現在運8運輸機里面坐著的專家組成員,都是沉默在那,他們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如果真的只是鼠疫,通過治療鼠疫的辦法來治療那些感染的患者,還是可以的。畢竟,這些以前古代有遇到大規模的鼠疫,可以通過那些藥方或者藥物來進行治療。
但是,他們沒想到,剛剛吳海平說到的第一類癥狀,讓他們很難理解,流感和鼠疫明明是兩種病癥,為什么現在會是在一個瘟疫區出現。他們不能確定那些患者,感染到病癥就是那兩種病,可能完全和兩種病是無關的。
“各位,還有第三類患者的病癥可能。”吳海平說道。
“還有?”張勁松問道。
“第三類病癥,患者感染到瘟疫后,先是全身冷凍,全身起雞皮疙瘩,口唇臉上蒼白,全身肌肉酸痛,全身抖,牙齒打顫,出現全身高溫,最后高溫死亡,這種情況,和剛才第一種癥狀后期又是類似。”
“吳院長,這些怎么又類似傷寒或者是瘧疾?”葉晨奇怪問道。
“不錯,正是類似傷寒或者是瘧疾。當然,那個地方,現在這個大熱天,沒有大城市那么酷熱,那里的溫度,應該是有二十多度,甚至低于二十多度,這讓人最奇怪的時候,居然會出現這種癥狀。”
“當然,那些醫生通過治療傷寒,或者瘧疾的藥物給那些感染到患者治療,同樣沒有什么效果,反而是患者最后,都是及其痛苦死亡。”
“那請問吳院長,還有其他癥狀出現嗎?”葉晨問道。
“有,其中大部分患者感染到那些瘟疫后,大部分患者表現出來的癥狀,正是兼合了上面那三種癥狀,或多或少都會出現,最后情況要么是體內高溫死亡,要么是出現肺炎,敗血癥的癥狀死亡。”吳海平說道。
其實,他同樣是沒想到,眼前這位年輕人,要比起那些老專家的反應還要快。剛開始,他還真的以為葉晨只是廖老一個學生或者一個助手而已,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那么簡單。
現在運8運輸機上坐著的中西醫專家組成員,在看資料或者在想吳海平說到那些患者的癥狀外,其他神色看起來都很不好。
現在葉晨問完那些問題后,他有一個問題,正是那些正常人感染后,患者前后能夠存活多長的時間。
“吳院長,那請問那些正常人感染到瘟疫后,他們能夠活下來多長的時間?”葉晨看向他問道。同樣,這也是那些中西醫專家組成員要問的。
“這種情況,要分情況區分。如果是類似第一類癥狀的,患者能夠活7或者8天左右,就是說正常人感染開始到死亡的時間,前后七八天時間。”
“第二類癥狀,前后大概8到1o天左右,最后同樣痛苦死亡。”
“第三類,相比起前面兩種幸運一些,能夠在1o到15天的時間左右。”
“最后那種,更加特殊,最短的可能不到1o天就死亡,最長的現在有感染2o多天,在中西藥物的情況下,現在依然還在治療中。”
聽到吳海平的介紹,葉晨算是明白了。但是,在其他人奇怪眼神中,葉晨還是說道:“吳院長,我能夠問最后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吳海平嚴肅地說道。
“那請問瘟疫區的的家禽,牲畜,老鼠,野鳥,它們會出現感染嗎?它們感染后癥狀如何,它們能夠在感染后活多久時間?”一般來說,現在出現這種情況,肯定會先關注人,而不是其他家禽,牲畜,老鼠,野鳥那些。
但是,讓吳海平再次感到震驚的是,他想不明白,這個那么重要的問題,居然是這個年輕人先提出來。
“其實,那里的情況,先是兩個從外面回來的年輕人感染到,然后就是山村里面的家禽,包括雞鴨鵝,牛羊狗豬貓這些,還有那里的老鼠,蛇,野鳥,在先后感染后,出現大規模死亡,基本上,都是那批動物先死亡,接下來,就是其他村民出現感染死亡。”
“可以說,現在那里,可能除了蚊子,一些小蟲子,還有那條河里的魚外,其他動物,人,都出現感染,并且死亡率非常高。”吳海平說道。葉晨點點頭后,他已經明白那里的基本上情況。
“年輕人,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吳海平笑著問道。
“吳院長,我叫葉晨。”葉晨看向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