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在沙發坐下來的時候,似乎和高美琳故意隔開一點,高美琳看著他那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害羞啊,靠近點,要不我怎么給你擦干頭發!”高美琳說道。葉晨只能靠近一點,近距離看著高美琳那鼓鼓的雙峰,葉晨急忙把目光看向另外一邊,不敢對眼看向近在面前的高美琳。
高美琳的扶住他肩膀,一手給他擦頭發,雙手都很輕柔,讓他稍稍低腰一點,靠近她‘胸’口的地方,拿著那條干‘毛’巾開始仔細給他擦。大概一分鐘后,推開他說道:“可以了!”
高美琳站起來,將那條‘毛’巾拿去衛生間,再回來的時候,打著呵欠,準備回房休息的時候,葉晨說道:“美琳姐,我已經和那位特種兵朋友說好了,明天帶他見你!”
“好的!”確定葉晨沒有其他什么話的時候,高美琳有些失望,只能往自己的房間回去。
葉晨則是回味著高美琳身上那股散發出的味體香,感覺自己有些心‘亂’的時候,急忙往房間回去。
有些時間沒有繼續修煉那套修真功法了,現在葉晨盤坐在那張‘床’上開始修煉。一直到深夜的時候,葉晨才躺下來休息。
第二天大早,葉晨睜開雙眼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拿起來看的時候,發現正是林歆婷打來的電話。
“歆婷姐,那么早有什么事嗎?”葉晨問道。
“葉醫生,我那個堂弟一家來了,你有時間嗎?”那邊的林歆婷問道。
聽到林歆婷那樣說,葉晨記得了,前天晚上,林歆婷和他說起關于他堂弟病癥的情況。只是昨天因為李飛義和劉大寶的事,葉晨都忙得有些糊涂了。
“歆婷姐,你在附屬醫院‘門’口等我,我馬上過去找你!”葉晨從‘床’上彈跳起來,快速脫下睡衣,穿上衣服后,從里面出來,在衛生間洗漱完。
下到樓下的時候,正看到高美琳和芳姨在那吃早餐,兩人沒想到葉晨那么快起來,準備叫他一起吃早餐的時候,葉晨說道:“美琳姐,我有些重要的事先走,早餐先不吃了。”
高美琳還沒有問出什么事的時候,發現的身影消失在兩人面前。看著葉晨那么著急的樣子,看得出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葉晨知道附屬醫院那邊的林歆婷很著急,再加上她堂弟一家在上海應該是屬于人生地不熟的情況,現在自然要葉晨過去幫忙。
上到車上,葉晨加速行駛幾分鐘來到附屬醫院‘門’口停下來的時候,看到上身穿上白‘色’襯衫,下身穿著牛仔‘褲’的林歆婷,正在附屬醫院‘門’口那里徘徊,葉晨把車停下來,從窗口伸出來,看向她喊道:“歆婷姐,我在這!”
林歆婷笑著往他那輛車過來,葉晨打開副駕駛座,讓她上車后問道:“你堂弟一家到上海了嗎?”
“我剛剛接到堂嬸打來電話,說已經在上海南站那里等著!”林歆婷說道。
“上海南站?”葉晨發現離現在他所在的地方離南站那里并不遠,但是現在是上班高峰,所以路上有些難走。
本來二十分鐘可以到達的,現在卻是要將近四十多分鐘,葉晨開車來到南站廣場外面的,發現里面已經是人山人海,買火車票的,進車站的,出站的,送家人的,以及那些小販,人來人往。
看到那么多人,葉晨只能和林歆婷先從車上下來,看向林歆婷問道:“你堂嬸說她在哪嗎?那么多人,如果沒有在標志‘性’的建筑物下面找她,很難找到她!”
“我再問問!”林歆婷又打去電話。
但是,里面什么吵聲都有,現在林歆婷想要像剛才那樣聽清楚卻是很困難。在林歆婷剛開始打通堂嬸電話后,發現那邊不接聽,過了好一會還是那樣,最后那邊好像關機了。
林歆婷也沒想到會是那樣,只能看向葉晨說道:“我堂嬸沒有接電話。”
“那我們先找找看吧!”葉晨拉著林歆婷的手,往人群里面鉆進去。其實,這個南站外面的大廣場,從南到北,從東到西,面積規模很大的,當然周圍有不少標志‘性’建筑物,其實只要林歆婷的堂嬸一家,把火車站標志‘性’建筑物,或者直接在南站地鐵站路口,就可以輕易找到他們。
但是,林歆婷知道堂弟一家三口,都是第一次來上海這樣的大城市,又是在那么多人火車站這里,可能真的會是搞糊涂。但是,畢竟他們之前是到過其他城市找醫生看病,應該不會是‘亂’來。
如果是在平常,林歆婷倒是想被葉晨拉著到其他各處看看。但是,現在父母那邊已經告訴清楚她了,堂弟一家在上海人生地不熟,肯定需要她照顧,更不要丟了她父母的臉。
所以,即使對那個堂嬸以前的印象不好,林歆婷還是擔心堂弟一家出什么情況。
看到不少小販推著三輪車在大廣場這里買早餐,小吃的時候,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早餐,葉晨猜到林歆婷同樣是那樣,拉著她到一個小販面前,買了兩杯熱豆漿,還有幾個包子。
林歆婷沒有吃多少,但是葉晨在那吃,兩人找來好一會,發現林歆婷堂嬸那邊,還是沒有打來電話,難道她的手機沒電了,還是什么情況了?
突然,葉晨看到前面有一大群人正圍在那里,看熱鬧什么的時候,葉晨拉著林歆婷過去。
等到兩人剛剛靠近的時候,看到地上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似乎在地上翻滾什么,在一旁還有一對中年夫‘婦’。
剛開始,葉晨看到那個男生出現那種情況,葉晨就猜到不對勁了。在他還沒有站出來看看那個男孩,到底是什么情況的時候,地鐵站廣場上的兩位保安立刻過來說道:“這里不準演戲,同樣不準乞討!”
那個保安剛剛說完的時候,林歆婷驚呼一聲,看向葉晨說道:“那兩位應該是我堂叔和堂嬸,地上那個應該是我堂弟林源。”
畢竟,她有好幾年沒有見過這三人了,再有這三人背對著她。所以,一時之間,林歆婷并沒有認出來。
“警察同志,我家小孩只是身體不舒服,我們不是在演戲和乞討!”那個中年男子說道。看著地鐵站這里保安的穿著,還以為是警察。
現在葉晨走了過去,急忙將地上的那個男孩抱起來,仔細看的時候,發現對方臉‘色’蒼白冒汗,應該是剛剛痛暈過去了。
地鐵站這里,雖然人很多,但是這里比較復雜。所以,即使有人出現這種情況,一般都只能是地鐵站的工作人員才敢出來幫忙。
現在葉晨知道是林歆婷堂叔一家,自然二話不說,急忙將林歆婷的堂弟扶了起來,看向周圍的人問道:“誰隨身帶有風油‘精’的?”
很快,一個看熱鬧的乘客,將一瓶風油‘精’放到葉晨手上的時候,葉晨放了幾滴滴在男孩的額上,鼻子旁,脖子上,分別涂擦一下,再捏了捏他的脖子上。
很快,林歆婷的堂弟林源清醒過來。只是,那神情顯得有些‘迷’茫的樣子。
葉晨謝了那位乘客,把那小瓶風油‘精’遞回給對方后,林歆婷上下打量了堂叔一家三人,發現自己和他們幾年不見,真的有很大變化,以至于現在相互都有些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