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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6章:還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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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現在趙常開那邊,肯定是被嚇得差點尿出來的時候,葉晨都覺得可笑。而從廖老的怒氣中,葉晨看得出,廖老對他的關心。

  否則,如果是不關心他的人,根本不用操心這種事。可以說,廖文恩最后還是那樣決定,除了覺得瑞金醫院的名譽,通過那么代人慢慢積累下來,確實不容易,不能因為這件事給毀了。

  他更是明白,無論是葉晨的本性,還是現在的葉晨,還是不能像張日歡那樣,盡早暴露在那些名利和光環之下。

  “廖老,我想,怕是下次趙院長見到我,他都害怕!”葉晨笑著說道。

  “做了虧心事,肯定怕見人。”兩人正聊著的時候,廖文恩聽到自己口袋的手機響起,剛開始,還以為是廖冰雪打來的,沒想到,現來者是唐儒。

  兩人分別是上海傷寒派分會的會長和副會長,平常自然有私人電話聯系。廖老接聽后,問道:“唐會長,難道是傷寒派分會有什么事嗎?”

  “老廖,現在我們是私人交流,不是在傷寒派交流,直接叫我老唐行了。是這樣的,我們都有些時間,沒有出來喝兩杯了,不如我過去找你喝兩杯吧!”那邊的唐儒帶著一些討好的語氣說道。

  唐儒還在自己家中的書房看書,聽到張日歡給他打來電話,說到要出大事的時候,唐儒還以為出了什么事。

  在張日歡將那件事,說出來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果然是要出大事了。唐儒很清楚張日歡這個徒弟的中醫術有多少斤兩,同樣知道這個徒弟的本性如何?

  他真的沒想到,自己這個徒弟,沒有那么大的頭,居然敢戴那么大的帽子。現在出事了,一下子慌張起來了,作為他的師父,唐儒無論如何,都要出來幫這個徒弟。

  所以,只是在手機中聽到張日歡給自己打來電話說起那件事后,唐儒想到這件事的嚴重性,立刻給廖文恩這邊打來電話。

  雖然他知道廖文恩是上海中醫界有名的老頑固,但是他很清楚,廖老站在大局面來看,還是會考慮周全的。

  現在他只能先那樣和廖文恩聊著,剛開始,廖文恩還以為是傷寒派的事,沒想到,聽到唐儒那語氣,似乎有些明白了,說道:“唐會長,我現在有事忙著。如果你沒有其他什么事,我們以后再喝兩杯!”

  聽到廖文恩要掛電話的時候,唐儒急忙說道:“老廖,不滿你了,實話和你說,剛才張日歡給我打電話,這件事是因為張日歡而來的。那死小子不懂事,卻是做出了那種事來。所以,請你看著我們都是傷寒派的份上,這次放過他一馬,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一頓的!”

  廖文恩沒想到,還真的是這樣,只能說道:“唐會長,這件事,剛才趙院長已經說了。張日歡所做的事,和傷寒派組織無關,我也不是看在傷寒派的份上放過他,而是葉晨要放過他而已。只是,他那性格那樣,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害了他自己而已!”

  “原來是這樣,老廖,替我謝謝葉晨的大度。”雖然那天在傷寒派的交流中,葉晨當面拒絕加人到傷寒派這個組織,讓他很不滿。

  那個時候,只是覺得葉晨有些中醫術,卻是傲氣得很,他對葉晨自然很不滿意。沒想到,葉晨的中醫術,居然那么厲害,連那么難以治療的重型植物人病人,都可以治療好起來。

  可以說,如果那位植物人病人,真的是自己徒弟張日歡治療好的,是給他唐儒這個師父爭光,更是給傷寒派的爭光。

  但是,這件事的真相,根本不是那樣的,而是張日歡冒功的,這樣的程度那就不同了。如果真的將真相公布出來,怕是真的連他唐儒和傷寒派都要丟臉了。畢竟,張日歡同樣是傷寒派的主要成員。

  唐儒心中暗暗嘆了口氣,甚至有些后悔當初收了張日歡這個年輕人,做自己的徒弟,這次竟然給他惹出那么大的事來。

  唐儒聽到廖文恩那邊,已經掛電話了,當然他知道,既然廖文恩那樣說,葉晨和廖文恩肯定不會再追究下來,那么這件事算是那么隱瞞下來了。

  不過,無論如何,唐儒知道,只要張日歡真的做了這種事,以后都難以在那兩人面前抬頭,甚至,以后被其他人知道后,他這個師父同樣是難以抬頭。

  張日歡為了討好師父,為了讓師父幫他出面,在開車來過來的時候,甚至在路上買了不少好的名茶和名酒過來。

  半個小時后,來到師父住的小洋房門口外面,按門鈴,被師母元媛開門,看著張日歡帶來那么多禮物的時候,自然是露出滿意的笑容。

  “小張,來你師父這里,不用那么客氣,像來自己家一樣,何必買那么多禮物呢?”師母元媛笑著說道。

  “師母,孝敬師父和你是應該的!”張日歡似乎帶著謙遜的態度說道。

  “混蛋,你給我進來!”無論如何,這一次,唐儒覺得自己在廖文恩面前很丟臉,甚至感覺自己有把柄被廖文恩抓住了一樣。

  現在看到張日歡帶著那些禮物過來,頓時害怕看到他的樣子,唐儒看到就覺得生氣,甚至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

  元媛不知道丈夫為什么突然那么生氣,因為平常唐儒看到張日歡的時候,即使有些時候不喜,同樣不會像現在那樣。

  被師父那樣一巴掌打在頭上,張日歡沒有感到疼,而是感到更加害怕,因為他從來沒有見到師父會是那么生氣。

  “哼!你一個婦道人家整天呆在家里,知道什么?”唐儒生氣說道。在元媛看來,自己這個丈夫,平常在外面是一個有名氣的中醫,又是傷寒派分會的會長,要面子有面子,要威望有威望,而且總是一團氣,看到什么人,都是帶著笑容一樣,在家里同樣是那樣,從來和她說過那樣的話,沒想到,今天卻是那么大的火,讓元媛自然都有些想不明白。

  “你自己生氣就生氣,為什么要打小張,他剛剛來,又沒有惹到你?”元媛還是那樣不解問道。

  “你自己先拿報紙來看看,他到底怎么上新聞了?”唐儒說完,拉著張日歡到他的書房里面。

  其實,這件事那么轟動,唐儒早上的時候已經關注到,特別他還是傷寒派的分會長,張日歡又是他的徒弟,徒弟那么有名氣了,他這個師父自然被更多人關注了。

  但是,唐儒并沒有當回事,因為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徒弟的實力如何,即使那個宋吉真的是被張日歡治療好的,他覺得只是碰巧而已。

  沒想到,這里面居然還有這件事在里面,甚至,如果不是剛才張日歡才打來電話求助,他還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所以,唐儒是越想越生氣,進到那間書房里面,沒有說話,等到自己克制著怒氣后說道:“你自己什么水平,你不知道嗎?你居然還敢冒充那么大的功,如果真的被其他人知道了,不止害了你自己,同樣是害了我啊,我一輩子的英明,可能就被你這個小子給毀掉了!”

  “師父,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那樣的。而且,這是趙院長讓我做的,最大責任是趙院長,和我無關!”雙眼轉來轉去的張日歡給自己辯解道。

  “你還嘴硬,如果不是你貪功,趙院長敢讓你冒功!”唐儒說完,又是一巴掌打在他頭上。頓時,張日歡低頭站在那里,不敢再出聲。

  兩人在里面沉默了幾分鐘,等看到唐儒把氣消掉后,張日歡才說道:“師父,其實,我同樣很好奇,那個葉晨居然有那樣的中醫術。只是,大部分人不認識葉晨,我在上海反而要比他有名氣,現在只要他和廖老沒有說出來,沒有人相信真正的醫生是他!”

  張日歡才剛剛說完,唐儒又是一個巴掌打在他頭上,他知道,這件事,張日歡肯定還是沒有悔改。

  “這件事不要再說,以后更不能那樣做了。你還不知道,既然你做了那件事,相當于你我兩人,都有把柄在葉晨和廖文恩的手中了!”唐儒說道。如果這樣的丑聞傳出去,張日歡一輩子,都不用再想翻身,唐儒對自己的名譽,同樣是很重視的,他不希望在這樣的年紀的時候,還出現這種情況。

  “師父,我錯了,我誓以后不會再做這種事了。只是,我想說的是,既然那個葉晨的中醫術,真不簡單,如果讓他加人到傷寒派,那豈不是更好?再說了,他會那些偏方,如果讓他交出來,我想傷寒派會是得到更多的好處!”

  這一次,他冒領了葉晨的功,上到新聞媒體上,帶給他實實在在的名氣,張日歡還是覺得少了,更是忘不掉是葉晨那張祛濕藥油的偏方。

  唐儒聽到后,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猜到張日歡又在打什么注意。那些事,唐儒知道自己是不會做的。但是,葉晨的醫術,如果真的那么厲害,張日歡說的不錯,自然希望讓葉晨加入到傷寒派里面,讓傷寒派更是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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