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站住!”
章秋涵距離獒園還有五十多米遠的時候,就被獒園門口的守衛給發現了。頓時,幾把槍都抬起來,瞄準了這個身材豐腴的美艷少婦。
章秋涵毫無怯色,雙手高高舉起,笑著一步步走了過去:“幾位兄弟,難道不認識我了?”
“黑寡婦?”一個隊長模樣的家伙放下槍,皺眉道,“你來干什么?我們這兒不歡迎你,趕緊離開。”
“怎么?你們這兒,不歡迎財神爺?”章秋涵指尖夾著一張黑色的銀行卡,在眼前晃了晃,“這里面有一個多億,難道不夠資格參加今天的拍賣會?”
“喲呵,黑寡婦不喜歡壯男,什么時候喜歡上古玩了?”隊長上下打量她幾眼,壞笑道,“想進去也行,但我得搜身。”
章秋涵眼神一冷:“你有這個資格嗎?”
“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在我們鄧爺眼里,你只是雷豹的一條狗,母狗……”
話沒說完,章秋涵突然飛起一腳,正中小隊長胯下,這個口出不遜的家伙,眼珠子差點瞪出去,雙手捂住胯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臉都紫了。
這一擊,就算不死,他這輩子怕是也別想當男人了。
“嘩啦!”
剩下的三名守衛把槍都對準了章秋涵,但是,卻沒有一個敢開槍的。在夜城混的人,誰不知道她是雷豹的人?動她,就等于是在打雷豹的臉,肯定會引發一場大戰的。
被幾把槍指著,章秋涵臉上毫無懼色,眼神反而更冷了,厲喝道:“都給我滾,叫個能說上話的人出來。一條看門狗,也敢這么跟老娘說話,我看你們都活的不耐煩了。”
“你……你等著!”一個守衛后退兩步,拿出對講機,迅速說了一句。另外兩人跑出一個來,把幾乎要暈死過去的小隊長拽了回來,可面對這種情況,他們也束手無策。
另一邊,在刀疤臉等人的注視下,章秋涵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吸引獒園方面守衛者的注意力,楚凡就趁著這個機會,繞了個弧線,快如鬼魅的迅速接近圍墻。
“我草,真不愧是殺人王,這速度,我眼睛都快跟不上了。”
“太特么強了,我感覺他一個人就能把獒園的人屠個遍。”
“草特么的,早就看鄧壑丘不爽了,這次看他怎么死?”
“媽個比的,我要有殺人王一半的本事,這夜城至少能有我一席之地。太厲害了!”
“別說話了,快看!”
盡管圍墻上有探照燈來回掃視,但畢竟無法像白天一樣,能見度有限,而且,在一盞盞探照燈的交叉掃視下,不可避免的會出現盲區。楚凡就利用這短暫的暗影,輕而易舉的靠近圍墻。在他頭上,就是一個哨塔,探照燈就在哨塔頂部。
趁著探照燈掃像右側的剎那,楚凡一跺腳,像一顆炮彈一般,沖天而起,在他落到哨塔跟前的剎那,兩根漆黑的鋼針從鋼板上的方槽射入。
哨塔內,兩名全副武裝的戰士,抱著機槍,正全神貫注的盯著外面,渾然不知死神已經降臨。而在楚凡的透視之眼下,倆人的位置無所遁形,兩根三寸長的鋼針,悄無聲息的刺入兩人頭部,倆人吭都沒吭一聲,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隨后,楚凡就像一只靈貓,一個起落就來到相鄰的一個哨塔跟前,如法炮制,再次輕松滅殺兩人。只用了六分鐘,正面圍墻上的八個哨塔,全都被楚凡給拔掉了。
這個時候,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在幾個人的護衛下,大步走了過來。
“黑寡婦,你到底想干什么?”管家微微皺眉,他可不認為,章秋涵是來參加拍賣會的。再說了,這三更半夜的,她一個人到這里來,就更不尋常了。
章秋涵呵呵笑道:“黃伯,我說我就是來殺你的,你信么?”
“哼,想殺我的人多了,可我不照樣活得好好的?”黃伯冷笑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最好盡快離開這兒。我們不想引起豹爺的誤會,但不代表我們怕事,你要再敢……”
話沒說完,突然傳來兩聲沉悶的槍響。黃伯被嚇一跳,迅速彎腰退后,緊張的左右一看,眼睛頓時瞪大,掩體后面的兩名機槍手,腦門上各有一個窟窿,是被給干掉的。
“敵襲!”黃伯大聲嘶吼,玩命的往回跑。
幾乎在同一時間,門口的幾名守衛都被干掉了,刀疤臉等人,抱著槍迅速從壕溝里竄出,悍不畏死的沖進獒園,見人就殺。
楚凡在把最后一個哨塔拔掉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色唐裝的老頭,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什么人?誰派你來的?”老頭憤怒的問道。
“你就是王元修吧?”楚凡呵呵笑道,“我就是為你來的,接招吧!”
二話不說,楚凡揮拳便打,這更加激怒了王元修,身子一閃避開,右手抬到胸前,整個手掌慢慢變紅,在短短的一秒鐘內,竟然變得如同火炭一樣,在楚凡發動第三次進攻的時候,他爆喝一聲,剛猛的一掌,朝著楚凡拍去。
遠遠的,楚凡就感覺一股灼熱的氣流撲面而來,這要是打身上,恐怕皮肉都得被烤焦了。
“看招!”楚凡屈指一彈,一根鋼針朝著王元修的眼睛射去。
王元修迅速側頭避開,攻勢不由得緩了一緩,趁此機會,楚凡的拳頭后發先至,重重的和王元修的灼炎勁撞在一起。
“嗤啦”一聲,就好像肥肉落到了燒紅的鐵板上,頓時有股烤肉的香味傳出。
楚凡慘叫一聲,像大鳥一聲,縱身從墻上跳了下去,幾個起落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王元修雖然占了些便宜,卻也不太好過,被楚凡這一拳從墻上打了下去。
好在他實力不弱,戰斗經驗豐富,在落地之前,一掌拍在地上,才免去四肢著地,穩穩當當的落在地上。顧不得臟腑氣血翻涌,王元修迅速竄上高墻,可哪里還有楚凡的身影?
這時候,刀疤臉等人已經殺了進來,死在他們槍下的私兵,至少有二十多個,而這一數字還在不斷增加。
王元修勃然大怒,一幫不知死活的東西,為了錢,真的連命也不要了嗎?兩個起落,他就來到刀疤臉身側,一掌拍在他的頭頂。
“啪!”刀疤臉迸裂,軟軟的倒了下去。
“大哥!”不遠處,給楚凡遞煙的瘦子悲呼一聲,咬牙切齒的舉起槍,對準王元修,瘋狂扣動扳機。
“嗒嗒嗒塔!”
子彈像水幕一樣密集,可槍聲過后,哪還有王元修的身影?還不等他反應過來,脖頸被人掐住,他連身后的人是誰都沒看見,就聽‘嘎巴’一聲脆響,頸骨被捏斷,他腦袋軟軟的耷拉下去,死于非命。
短短的幾分鐘,沖進來的七個悍匪,全都死于非命,其中,被王元修就干掉了五個,另外兩個是見事情不妙想跑,被沖出來的私兵亂槍打死。
至此,一場襲擊以失敗告終,但鄧壑丘的損失也不小,一共三十二個哨塔,六十四個精銳哨兵,都被人悄無聲息的干掉了。此外,還有門口的六個守衛,獒園內的私兵也死了二十多個,卻只干掉對方七個人,還跑了兩個。
“一群廢物!”大廳里,鄧壑丘勃然大怒。
鄧壑丘,看上去有五十歲左右,身高有一米八,很是魁梧健壯。他以前是正規軍,還參加過越戰,是真正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所以,他現在即便是不穿迷彩服,從他身上也很容易看出軍人的影子,尤其是他硬朗的臉型,短寸頭,以及身上那股冰冷的殺氣,就連王元修在他面前,都不得不小心謹慎對待。
雖然王元修的實力比鄧壑丘要高得多,可除非他肯和鄧壑丘同歸于盡,否則,他沒有絲毫把握干掉鄧壑丘。這也是為什么,他心甘情愿給鄧壑丘當保鏢的原因之一。
王元修寧愿面對一名天境強者,也不愿面對鄧壑丘。他就是一個瘋子,對自己的生死都毫不在乎,誰能從他手里討到便宜?
很久沒見鄧壑丘發火了,但今天,他真的被激怒了。
“給我查,馬上查,到底是誰這么大膽子,敢對我動手?”鄧壑丘憤怒的咆哮道,“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把他剁碎了喂我的藏獒。”
“將軍,是雷豹的下屬,黑寡婦干的。”小隊長的臉色慘白,被倆人架著胳膊,才勉強站在鄧壑丘的面前。
雖然他現在看似很慘,但他反而是最幸運的,別人都死在了槍口之下,唯獨他被章秋涵踢爆了下體,暈死過去,反而逃過一劫,活了下來。
“沒錯,我也親眼見到黑寡婦了。”
黃伯的肩膀也掛了彩,小腹也被子彈擦破了皮,傷得不輕,卻一點也不敢休息,咬著牙硬撐著說道:“剛才,黑寡婦在門口,要進來參加拍賣會,我親自去處理。可她見我出來,二話不說就開槍了。”
現在,黃伯還心有余悸呢。這是他命大,跑得快,才撿回一條命,否則,這條老命算徹底交代了。
“黑寡婦?給雷豹‘送貨’的那個女人?”鄧壑丘眼中閃過一抹戾氣,“雷豹,你終于忍不住了,想吃掉我這塊肥肉,可沒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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