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需要孕靈丹?”白玉媚好奇的問道。
此時,幾人正坐在一架直升機上,趕往川省。機艙里除了楚凡和白玉媚之外,還有安吉莉婭和丁書生。
安吉莉婭抱著楚凡的左臂,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懷里,白玉媚也不甘示弱,抱著他右胳膊,頭枕在他肩膀上,更是抓著他的手,放在她又白又嫩、還肉感十足的大腿上。
這在別人看來香艷無比的事情,楚凡卻如坐針氈,別提有多難受了。
特么的,再這樣下去,非把哥憋瘋了不可。
丁書生坐在對面,把軍帽拉低,擋住眼睛,來個眼不見為凈。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不敢看。這倆女人,一個比一個水靈,一個比一個漂亮,他要是再看下去,怕是比楚凡還得難受。
“嗯,我必須在一個月內,拿到一枚孕靈丹。”楚凡忽然側頭問道,“怎么,你有辦法幫我弄到一枚?”
“有點眉目,但我不敢保證。關鍵是……你怎么感謝我呀?”白玉媚大眼睛直放電,電流至少有三百八十伏,電得楚凡渾身酥麻,差點就鬼使神差的親她一口。
好在這個時候,安吉莉婭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噘嘴嗔道:“哥哥!”
“咳咳!”楚凡趕忙正襟危坐,一本正經道,“媚兒,孕靈丹關系到我的生死,也等于關系到你的死活,所以,你務必要在一個月內,幫我拿到一枚孕靈丹。”
白玉媚驚愕道:“這么嚴重?那我想想辦法吧。不過,要是我能拿到孕靈丹,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只要能拿到孕靈丹,別說一件事了,十件事兒都沒問題。”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純爺們說話,英雄無悔。”
白玉媚馬上興奮的說道:“那你娶我吧?”
“滾蛋,這個不算。”
白玉媚頓時泫然若泣,幽怨的眼神,魅惑力更勝一籌。楚凡頭都大了,整這么個狐貍精在身邊,誰受得了?好在時間不長,直升機已經到達川省軍區。
丁書生第一個跑了出去,像尿憋的似的,火急火燎,跑得比兔子都快。
楚凡扶著安吉莉婭從直升機上下來,對寸步不離的白玉媚一瞪眼:“還跟著我干什么?趕緊給我找藥去呀?”
“你喜新厭舊,人家不理你了。”白玉媚噘著嘴,像個小女孩一樣,賭氣的扭頭就走。
“快,開車送白小姐回家。”停機坪旁邊,一位中年軍人趕忙吩咐道。
看她肩膀上的一顆金星,楚凡就猜到了,這位不是川省軍區的一把手就是二把手,趕忙道:“首長好,給你們添麻煩了。”
“誒,這算什么麻煩,都是為國為民嘛。哈哈!”
中年少將拍了拍楚凡的肩膀,笑道:“說起來,咱們可不是外人,我叫唐駿暉,唐駿逸是我的本家兄弟。上次,你和白小姐救了我大伯一家,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們呢,這次你說什么也得留下,讓我好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既然是唐叔叔的本家兄弟,那我也冒昧的叫您一聲叔叔。”楚凡歉意一笑,“唐叔叔,我真的有急事兒,得趕緊回廣源市。所以,喝酒的事兒還是等下次吧,等我下次來川省,一定找您喝個痛快。”
“好吧,我知道你是個大忙人,就不留你,但你下次來川省,可一定來找我喝酒?”
“一定一定。”
兩人正說著,丁書生開著一輛掛著軍牌的奧迪轎車過來,唐駿暉親自拉開車門,看著楚凡兩人坐進去之后,又是一番殷切叮囑,才算把車門關上,放他離去。
呼,這人要是太熱情了也不好,太難招架了。
“哥哥!”安吉莉婭有些緊張,緊緊的握住楚凡的手。
昨晚上,楚凡跟她說了很多,包括他和蘇媛、巧蕓等人的事情,甚至連花仙子都現身了,告訴她,之前讓她抱著要凍僵的楚凡跳海的人,就是她。
丑媳婦難免要見公婆,可一想到要和楚凡的老婆見面,安吉莉婭就有種強烈的抵觸,和害怕。萬一,蘇媛她們不喜歡她怎么辦?要是讓她離開楚凡怎么辦?安吉莉婭不知道,如果真的出現那種情況,她該怎么辦。
楚凡拍了拍她的手,笑著安慰道:“放心吧,蘇媛是個很好的女人,她溫柔賢淑,你們一定能相處得很好。”
有了楚凡的勸慰,安吉莉婭放心不少,可心里還是忐忑不安,緊緊抱著楚凡的胳膊,不敢松手,像是怕他會突然間消失似的。
兩個小時的車程,很快就過去了,當車子緩緩停下,安吉莉婭就見到別墅門口站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她太漂亮了,不但長得好看,身材好,連身上穿的衣服都那么漂亮,站在那兒,好像女神一樣,透著一股高貴典雅的氣質。
她就是楚凡的老婆——蘇媛嗎?
安吉莉婭黯然的低下頭,有種深深的自卑感,幾乎要把頭埋進雙膝之間,都不敢抬頭了。
這時,耳邊忽然傳來驚喜的叫聲:“你就是安吉莉婭吧?好漂亮的金色長發。”
安吉莉婭猛地抬起頭,愕然的望著站在車門前的蘇媛,這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
“我叫蘇媛,你叫我蘇姐姐,或者媛姐姐都行。”蘇媛的臉上掛著真誠的笑容,對安吉莉婭伸出手,“以后,這里就是我們共同的家了。”
“姐姐!”安吉莉婭一陣感動,勉強站起來,卻站立不穩,一個踉蹌撲到蘇媛身上。
蘇媛緊緊把她抱住,關切道:“沒事吧?來,姐姐扶著你,慢慢走……”
看著兩人慢慢走進別墅,楚凡懸著的一顆心也終于放回了肚子里。他是真怕這倆女人不對眼,要是那樣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才好了。
萬幸,她倆都不是那種善妒的女人。蘇媛大度,安吉莉婭嬌弱,性格上正好互補,不可能發生沖突。相信,兩人相處的時間長了,關系會越來越好。
“楚大校,我的任務完成,這就回去了。”丁書生對楚凡打個招呼。
楚凡也沒強求,和丁書生相互留了電話,目送他離去,然后迫不及待的跑回家。一進門,一個火熱的嬌軀就撲到他懷里,摟著他脖子就不撒手了。
不用看,光聞她身上的味道楚凡就知道是阿九,除了她之外,誰會像她這么瘋?
“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阿九啜泣著說道。
楚凡趕忙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聽誰說的?我什么時候不要你了?乖,別哭了。”
“爸爸,你笨死了。”糖糖站在楚凡面前,仰頭看著他,噘嘴道,“連真哭假哭都聽不出來。”
還沒等楚凡明白咋回事呢,阿九就咯咯笑著松開楚凡,對糖糖伸出手:“你輸了,給錢。”
“阿九姐姐,給我留十塊行不行?”糖糖苦兮兮的把手背到身后。
“不行!”
“五塊,就五塊。”
“最多給你留一塊。”
“成交!”
糖糖趕忙把手從身后拿出來,手中赫然攥著一把十元、五元的鈔票,至少有一百多。就在楚凡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糖糖把錢都給了阿九,然后阿九從口袋里摸出一個一塊錢的鋼镚,放到糖糖的手心。然后,倆人手拉手,歡天喜地的準備出去買零食了。
“站住!”
楚凡氣得渾身顫抖,扯著阿九的耳朵,把她拎了回來,摁沙發上,照著屁股就是兩巴掌:“不學好,教妹妹賭博?還賭不賭了?”
這回,阿九是真哭了,殺豬似的叫了起來:“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賭了。嗚嗚嗚!”
糖糖突然抱住楚凡的腿,哭道:“爸爸,不是姐姐的錯,是糖糖要和姐姐打賭的。”
楚凡終于放過阿九了,抱起糖糖放在腿上,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好奇的問道:“你為什么要和姐姐打賭?她比你大那么多,你能贏她嗎?”
“糖糖沒想贏,糖糖只是想把錢給姐姐花。嗚嗚嗚!”
這回,就連阿九都愣住了,不敢置信的問道:“糖糖,你為什么要把錢給我?”
“姐姐是高中生了,要買文具,要買好看的衣服,要請同學吃飯,這都需要錢吶。可我才上幼兒園,吃的、穿的,都是幼兒園發的,我又不需要花錢。”糖糖抽噎著說道,“所以,糖糖就想把錢給阿九姐姐,這樣,她就不用朝媽媽要錢了。”
阿九感動得淚如雨下,抱住糖糖親了又親,隨后才對楚凡解釋道:“早晨,蘇姐姐怕我結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就給我規定了每個月的零花錢,其實也不少了,可我沒想到糖糖……你個小家伙,姐姐愛死你了。”
“原來是這樣。”楚凡點點頭,突然一把搶過阿九手里的一沓零鈔,哼道,“從今天起,阿九每天十塊錢,糖糖五塊。”
阿九和糖糖面面相覷,直到楚凡的身影在樓梯口消失,阿九才緩過神來,凄慘的叫道:“不要啊,十塊錢連打車都不夠。”
糖糖卻拍了拍小胸脯,心有余悸的說道:“嚇死我了,還好,我的零花錢沒少。”
“不行,以后你的零花錢都得給我。”
“哼,我不要你當姐姐了。”
剛才還患難與共的姐妹倆,轉眼就橫眉豎目,分道揚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