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德光應該是懷疑我得到了不少錢。*隨*夢*小*說w.suimeng.lā至于是從哪方面,想想都知道,絕對是二長老那里了。因為東北幫幫主給的錢,那是誰都不可能知道的。袁德光也不可能知道。
也只有二長老那里會出現一些紕漏的。這點倒是根本沒辦法控制的住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哪次去任務的時候,誰沒點油水啊?上次去安南的時候,那群的特種兵手下們都得到了不少的油水了呢。
袁德光也只是這樣的隨口試探的問一句,看秦羽不原意承認,也不會過多的問下去,不然的話,到時候誰還樂意去做特殊的任務啊。
不過這次秦羽完成的任務那叫一個漂亮,還真的把五長老給干掉了。現在等于是東北幫的一群老家伙們全部殉葬了。只剩下一些堂主,那就不足為怪了。剩下的就是只管霸占著整個安南的渠道。不可能在給東北幫留一點的利益。
這利潤下來,那可是多了去了。所以說,只秦羽撈點的那些好處,在對于安南的利益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現在最重要的那就是休息。
最近可不光是秦羽發累。就連他們幾個老家伙也是累的夠嗆。比如袁德光,也是一直在關注東北那邊的動向。
如果秦羽沒有把這個五長老給干掉。那接下來東北幫一定是會和遠山集團死磕的。雖然遠山集團最終是獲得勝利。但是到最后到底是還會滅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命運。
所以他也得一直的盯緊著。秦羽倒是不想在糾結這個話題了。馬上看見袁德光旁邊的這個年輕人,帶著一個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好像是不怎么愛多說話。不過從對方的眼鏡里面看得出來是個精明的人。只那一雙眼睛就是相當的炯炯有神。
“二叔這個人是誰啊。那個朱秘書呢,不是一直對您形影不離么?”秦羽好奇的問道。
難道說是袁德光把朱秘書給派出去做什么秘密的任務去了?不應該啊,只要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朱秘書親自去跑。
因為朱秘書其實就相當于袁德光的一雙手,袁德光很多的事情都是需要這個朱秘書要去做的。可是現在朱秘書竟然不在了,反而是被別人給取代了,難道這個朱秘書出事了?
不過這個朱秘書就算是出事了,秦羽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因為這個朱秘書,秦羽本身就非常的不喜歡。這個朱秘書看見秦羽之后,根本就是從來沒有好臉色,語氣之中也是高高在上的感覺,根本就是看不起秦羽的樣子。
秦羽自然是對這個朱秘書沒好印象了,之所以這樣的問袁德光,一個是好奇,在一個就是不想讓袁德光繼續的追問自己的金錢的事情。沒事老糾結這次自己到底有沒有撈油水干嘛啊。
現在說這個事情是不是晚了呢?既然知道這次去東北,油水一定多,那別人怎么不去啊?有本事別人眼饞的話,自己去解決啊。看看誰能搞定這次的東北事情任務。不說別的,只東北幫幫主的那三個高手,秦羽也不是吹啊,整個遠山集團也根本就沒幾個人能做的出來。
當初要不是自己賣命的完成了任務,估計稍微一不小心,那就得前功盡棄,這會兒不給獎勵就算了。竟然還在琢磨這些。秦羽現在心里是非常的不爽。
所以語氣上面也是帶著一些怨氣的。不過袁德光根本就沒在意這些。因為在袁德光看來,秦羽作為袁家的未來女婿,做這些本來就是應該的。不然怎么可能讓你得到那么好的榮華富貴啊?
要不是因為秦羽為了完成任務,為了直接的掀翻了袁家,早都甩手不干了。自己有錢了還干個屁啊。到哪里不能吃喝玩樂一輩子啊。
袁德光轉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依然是表面平靜,一句話不說,好像秦羽剛才說的不是他一樣呢。
袁德光呵呵對秦羽道:“這是我剛選的秘書,姓陳。小陳,這個是我經常跟你說的我侄女未婚夫。秦羽,你和他都是年齡差不多的,以后多交流交流。”
袁德光看著到時向一個長輩的讓兩個年輕人互相的介紹一下。但是根本就沒有提起來朱秘書的事情,看來這個袁德光是不原意提起來朱秘書的事情。那絕對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了。
秦羽自然是不會多問的。那個叫小陳的對秦羽微微一笑鞠躬道:“秦羽哥,以后叫我小陳就可以了。以后希望多多的照顧。”
這話說的還真的相當的斯文,特別是像學校里面的那個帶著眼鏡只知道學習,其他的根本就不在乎的老實孩子一樣。
不過秦羽知道的,不可能一點思想沒有,腦子也絕對是相當的聰明的人,不然不可能做到袁德光的秘書。
秦羽也微微笑了笑表示一定一定的好好照顧。接著就對袁德光道:“二叔,我現在既然是回來了。那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該給我辦了啊?”
秦羽這樣子嬉皮笑臉的,身上還剛換好的衣服,順便根本就不在乎形象一樣的在袁德光面前擦著頭發。
這就好像是一個要賬的一樣。賴在了袁德光的面前,伸手要錢似的。袁德光哈哈的指著秦羽道:“你啊你啊,你小子,永遠都是只惦記著這點小事呢。說吧,想要什么。這次的功勞的確不小,我一定好好的滿足你。”
秦羽當然是想要袁德光把自己給弄到了他們的地下工廠里去了啊。但是這個可不能說,不過外表還是可以表現的出來非常想自己單獨干的表現。
直接就是說道:“二叔啊,當初我去安南的時候,你都答應了,只要是我順利的完成任務,你回來就要在最好的地方給我造一片大商城。而我就是老板。股份全都是我自己的。這個您不能抵賴把?”秦羽趕緊的把毛巾給扔了,挨著袁德光相當的近,就這樣的說道。
好像是非常的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