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被迎賓領導了吧臺前面,吧臺全是透明玻璃做的,上面是一排的筆記本。隨夢小說w.suimeng.lā但是外面被玻璃罩保護,你想碰都碰不到,里面是幾個女孩子一人站在一筆記本面前。
吧臺四周竟然有七八個保鏢站著不動,看來這是為了防止有人吧臺鬧事啊,這里可是收銀的好地方。
迎賓微笑著給秦羽介紹:“先生,我們這邊必須是先換了籌碼的,然后用籌碼作為賭資。等您不想玩的時候,可以來這里退款。可以直接轉賬給您。不知道您是想先兌換多少籌碼呢?”
秦羽也不考慮直接扭頭問那個阿拉伯樣子的秘書道:“兵哥給了你多少錢?”
“呃。”秘書沒想到秦羽竟然連仔細問問迎賓都不問,比如怎么兌換的啊,比例是多少,但是這什么都不知道,直接問我多少錢。這讓他沒想到,不過馬上反應過來道:“兵哥給了我五百萬人民幣,說是讓羽哥好好玩玩。”
迎賓聽了這話沒感覺什么,這里來玩的,千萬的都數不過來,百萬的只是小玩家,更有甚至上億,十億的來。甚至很多都美金。這五百萬人民幣,只是小客戶,不過不管秦羽,是大客戶還是小客戶,自己的服務費是少不了的。
“大爺的,這么少,還不夠塞牙縫呢,換了。”秦羽一聽才五百萬現金,還以為兵哥多大方呢,這哪里是讓好好玩,還不夠自己玩一次呢。
秘書愣了,想了想問道:“羽哥,換多少籌碼?”
“廢話,當然全換了啊,五百萬還不夠丟人呢,趕緊都換了。”秦羽不耐煩的道,自己是看電視看多了,電視里的大師一甩手都是論億的,而自己這次也想來狠狠玩玩,反正不用的自己的錢,可是沒想到,竟然這么點,袁德光給自己的錢應該明天才到,只能先這么玩吧。輸了也不心疼。
反正自己以后要賺錢的機會多的是,兵哥的錢,那就是白撿的。
秘書聽了這話倒是咧了咧嘴,這全花完了,明天還出來不出來?難道在要去?不過秦羽既然這么說,只能拿出來一張卡遞給吧臺里面一個兔子女道:“卡里一共五百萬人民幣,全換成籌碼。”
女迎賓也立刻翻譯了一遍。吧臺后面的女收銀員接過來卡后刷了一下,確認是五百萬人民幣后,開始劃賬。最后又把卡還給了秘書,去后面拿出來五十個黃色的牌子,每個上面都寫著一個阿拉伯數字十。
女迎賓不客氣的從上面拿出來一個放在自己那個兔子衣服前面的小兜兜里,笑著把剩下的都遞給秦羽:“先生,我們迎賓的服務費是一個十萬元的籌碼。我就先拿了,這里每個代表十萬元,等您不玩時,拿著籌碼在過來就可以結算了。”
其他三個美女看著羨慕,自己陪著秦羽一天了,還沒拿到錢呢,這女人只帶個路,竟然可以拿到十萬。不過現在不敢說什么。
秦羽無所謂的拿起來這個整齊的擺放幾十個籌碼的盤子,問道:“帶我去玩色子去。”
女迎賓笑著前面帶路,秦羽是覺得自己其他的都沒玩過,但是玩色子,這可是最簡單了,猜大小嘛。
女迎賓帶著他們直接穿過去一大片的人群后來到幾個半圓桌子面前道:“這里就是色子區,先生可以根據上面介紹選擇喲。”
秦羽低頭看了看,是中文和英文的介紹,這里華夏人不少,所以中文是必須配上去的,第一個半圓桌子最上面寫的最少下注一萬元。
圍著的人是最多的,而喊的人大多都是中文,第二個是下注最少五萬元,人就比一萬的人少了不少,第三個是十萬元。第四個是五十萬元。
秦羽先來到了一萬元的圓桌前面,外圍是一群人在高喊,圓桌子中心是一個女的正在一個黑木桌子上面搖著篩子,而她后面的墻壁上寫著規則,九點以下的是小,九點以上的是大,壓大小可以賠率是一比一,而還有其他規則,壓住豹子是賠率一比五,壓住豹子數字是賠率一比五十,順子是一比十。
桌子前面都劃分著各個的區域。有壓大小的都在那邊壓,有壓順子的和豹子的都區分開了。
你想壓什么就往那邊區域去。秦羽看到這些覺得這樣的賭博太清晰了。
等他看了明白后,沒急著壓住。而是一直在關注,旁邊人都不敢亂催促他,迎賓是只管給他講解,秘書是做個奴才,那三個美女是秦羽的撫摸器,后面的兩個保鏢,簡直跟木頭一樣,只管跟著。
秦羽覺得如果張小飛在就好了,最起碼能和自己一起扯淡,可是他們這些人,都不熟悉,全為了錢。不過張小飛在的話,絕對是一點都不舍得壓。一定會把這五百萬全存起來,接著就是各種的鉆賓館里要免費的,這小子,自己太了解他了。
秦羽在旁邊等這個中心搖色子的女人打開篩子后看見是三個篩子,開出來的是二四五,十一點大,那邊壓大的全都高呼,而其他地方的人都恨恨的亂罵。
馬上有兩個女孩子走了過去,把其他的全都收了起來,只留下了大的那里,接著給每個壓大的人一倍的賠付。
接著中心的那個女人繼續拿起來篩子股,非常熟練的轉進去篩子后,在空中一直的搖擺,而秦羽的耳力特別的敏感,在感覺的到那里的篩子都轉了幾圈后,自己在算著到底是哪一面落地。
等這個女人落下后,開始下注,很多人都瘋狂的拋出來,而秦羽在回想了一下那三個篩子的翻轉次數后,直接走到壓小的地方,扔進去兩個十萬的。這倒是讓其他人都看了看,在這里都是一萬為基礎的,十萬的比較少。可秦羽一上來二十萬。不過他身邊的人不覺得什么。
秘書覺得秦羽這人,簡直是花錢都不按常理來了。有多少花多少。這第一次出手就這么大方。那以后豈不是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