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叔,您怎么能這么說呢,這話晚輩可不愛聽了啊,我們遠山集團可離不開您呀。怎么著也得在帶我們小輩們打拼幾十年在退嘛。”
譚小東這小子竟然這么會說話,看著是責備的表情,可誰都聽的出來這是在夸,可夸的還讓對方聽著特別舒服。難怪袁長祖會這么器重他,估計沒少忽悠袁長祖和袁德光兩只老狐貍。
“哈哈,還是小東會說話。走吧,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常叔大笑著拉著譚小東的手往里面走去。
后面十多個人跟著一起進了里面,而這個大型賓館在所有人進去后竟然直接關門了,上面還掛著停業整頓字樣。
原來這個是袁家人開的呀,袁德光個不要臉的東西,這隨隨便便就是一五星級賓館,給自己一座怎么了?竟然那么扣扣索索的。雖然秦羽找袁德光要賓館,只是為了圖個顯得自己要求不大,而且還是正常人的樣子,但是被袁德光拒絕還是很不爽的。
整個賓館現在只有袁家人在。來到八樓后進入了一個會議室,門口站著幾個保鏢,本來譚小東進去后,秦羽和光頭都被攔外面了,秦羽也覺得沒什么,本來自己就是跟班的身份,可是譚小東竟然自己跟著進去。
秦羽只能跟著進去了。等會議室門一關,屋里一共就五個人,那老頭坐在最上面的位置,下面兩邊一邊兩個,這邊是秦羽和譚小東,那邊是兩個這邊的老頭手下。
老頭看見秦羽后沒想到譚小東竟然允許秦羽進來,有點奇怪,好奇的問道:“小東啊,這個是誰啊,怎么眼生啊?”老頭眉毛皺了一下,因為接下來是要談關于袁家真正大事的。
“哎呀,你瞧我這腦子,常叔我的錯,我忘介紹了,這位是我小妹的未婚夫,我爸爸剛找到了失蹤好多年的女兒,這個您應該知道,而他倆要馬上結婚了,這回跟我出來長長見識,自己人。”譚小東看似是真的忘介紹了。也不知道真假。
“哦?原來是我那小侄女的未婚夫呀,好小子,果然長得不錯,我那小侄女可沒少受苦呀,你以后得好好對待我小侄女,不然老頭子我也不饒了你。”老頭這才認真看了秦羽兩眼,然后笑著道。
“不敢,不敢,常叔見笑了。”秦羽馬上站起來笑著道。
“好了,既然都是自己人,那就好說正事吧。”常叔在不搭理秦羽,在他眼里,秦羽個白面書生的樣子,撐死了就是來見見世面。而譚小東才是主角。
“常叔,這邊到底出現了什么情況這么著急?”譚小東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主題,這邊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這么著急的把他給喊來談判。難道賣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不應該啊,具體事情早都定了,這么多年沒什么情況呀,除了偶爾漲漲價之類的。
“是這樣的,最近突然冒出來一伙家伙,和我們是一個貨源主家。”常叔下面的一個三十多歲帶著眼睛的男人道。這個男人是常叔的大兒子。碩士畢業后跑到常叔身邊做起了原山集團在安南的負責人,其實真正的負責人是常叔,他只是表面的合法代理人。
譚小東納悶了,開口說道:“一個貨源主怎么了?我們個拿各自的貨吧,互相不干擾。難道貨源主不賣給我們貨了?”
這個常叔的大兒子道;“也不是不賣給我們貨了,而是這幫人想盡辦法的不讓賣主賣給我們貨,甚至沒少對我們的弟兄們下手。根本沒任何原因,甚至這幫人只針對我們,不針對其他買家,我們也和他們交手了幾次,但是我們這邊人手不足,吃虧了幾次,這連續好幾次的貨都被他們搶走了。”
譚小東聽完對方說了大概后,奇怪了;“國內沒聽說什么幫派故意和我們遠山過不去啊。摸清底細了么?”
另外一個是常叔的女婿,也是三十多歲,長得還挺帥,看來有錢戶的女人都樂意找帥哥呀。
“是的,已經摸清了,他們是在國內東北一直活動,叫東北幫,最近兩年才坐起來的,但是一直在北方倒賣,可最近聽說是想入南方市場,就想把我們遠山集團給壓下去,在國內,他們不能明目張膽的干,只能在貨源上面卡住我們。”
譚小東皺著眉頭,仔細的想了想,還的確有這么個幫派,但是這個幫派做的不大啊,印象里只在北方幾個城市地下干,什么時候這么膽大了?敢和遠山集團對著干?難道最近全體都吃了豹子膽了?
“他們最近還說要和我們談判,不然我們別想在安南拿到一點貨。”常叔那個大兒子看譚小東在思考,就隨口說了一句。
秦羽聽他們繞來繞去的,不就是賣白粉,然后被其他的幫派給盯上這塊肥肉了么?老子正在查你們袁家呢,你們竟然當著老子的面說這些,而現在竟然還不能把他們怎么樣,真憋屈。不過沒想到國內竟然還有個更厲害的幫派,要和原山集團掰手腕。
“他們說什么時候談判了么?地點在哪里?”譚小東考慮了一會兒問道。
“地點在郊區一個廢棄工廠里。他們昨天都已經下了通知書,讓明天去。”常叔的女婿接話道。
廢棄的工廠?
看來對方也很謹慎,雖然在這個國家,倒賣毒品很普遍,但是如果明目張膽的被發現了,那也會倒霉的。但是像這樣的兩個龐然大物倒是也不怕,但是能選擇在廢棄的工廠,對方也怕袁家搞什么貓膩,畢竟遠山集團歷史悠久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把遠山集團這邊的人馬折損不少,可要是從國內派來人,那還是分分鐘就搞定的事。
相信遠山集團也是提前在那邊做了布置。畢竟談判的話絕對是重要任務,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看來對方是想要我們做出讓步啊。常叔怎么看?”譚小東考慮了下,還是問下常叔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