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我們動了,只要我們不說,誰知道呢?!”
“是啊,我怎么沒有想到,這……的確是好主意!”
“要不輪流上?老大優先!”
不知道是哪個大漢靈光一閃,接著其他的大漢個個附和,然后……嘿嘿,個個搓著手上前,一副吃人的樣子。
“你們別亂來,價錢好商量,如果你們動了我,你們一分錢都得不到!”彭雨琴憤怒不已,平時溫婉的她,也開始歇斯底里。
“反正,拿錢不是我們的事兒,我們只管……”那個可能是老大的大漢欲撲上去,心中的火一點被點燃,他們幾乎也豁出去了,即使要做也要做一個風流鬼!
“嗖!”
后面一道銀光飛了過來,直中那個老大的后背,而后軟在地上,流出了一地的鮮血。
“誰!”
瞪著一灘鮮血好一會,其他幾個大漢似乎才醒過來,猛然轉頭,房間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了,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像黑塔一般高大,一個長發飄飄,甚至俊逸,他們的臉上都帶著陰森的笑容。
“嫂子,我們來了,你閉上眼睛!”
黑獄大叫一聲,馬上獸化,在這幾個大漢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沖到他們中間,接著幾聲干脆利落的慘叫,接著房間就安靜了下來。
李休的房間。
“不過,二位想要成為高級宗員,那么就必須通過初級的修行,如果連一身的束縛都不愿意除去,何來從外到里的修煉,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善美呢?”李休的話鋒一轉,又說道。
看來,今晚這大師是要鐵了心讓夏桑和楚江除去所有的束縛了!
我呸,真善美!
楚江還想啐一口呢,結果沒想到,夏桑竟然從懷中掙脫開來,滿臉嬌羞的說道:“大師讓我脫,我就脫!我要修行!”
楚江看著夏桑,真想摸摸她發燒沒發燒,是不是燒壞了腦袋。
他再次拉住胡鬧的夏桑,然后對大師擺了擺手,說道:“這樣吧,尊敬的李休大師,我們還未準備好,等回家后,我們自己做做自己的工作,等工作做通了,我們再來拜訪您。”
說著,他便拉起夏桑朝門口走去。
后者居然還唯恐天下不亂的充滿憤懣地喊道:“大師,您看他……”
看到夏桑這一臉忸怩害羞的樣子,李休的怒火騰的就冒起來了!
“這位先生,要離開請你自己離開,這位女士要留下來!”李休氣沖沖的說道!
明明這姑娘都愿意脫衣服了,為什么這個男人還要壞自己的好事?
“為什么?”楚江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得很燦爛,因為他的耳麥已經聽到了羅帥的一句話,老大,嫂子已經脫險,一切平安。
“因為……修宗完全是出于自愿,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迫當事人的意志!她即使是你的女朋友,你也沒有強迫她的意志的權力。她既然想留下來,她就留下來,你不愿意留下來,你自己先走。”李休結巴了一下,還是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就是嘛,你這個霸權的家伙總是強迫人家的意志。人家大師可說了,人的意志是自由的,男女朋友之間都不能強迫,何況……我還不算你的女朋友呢!”夏桑又嬌羞的晃了晃楚江的胳膊。
看到此景,李休更生氣了。
“這位先生,你聽到了嗎?請尊重這位小姐的選擇!”李休氣勢洶洶的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這位美女,既然你有點小害羞,那我就來幫你除掉所有的束縛吧!”
“來你妹啊,來!”
楚江的三觀徹底的被這修宗,尤其被這個李休給刷新了,反正彭雨琴已經脫險了,于是忍不住的踹了凳子一下,緊接著,那把木制的凳子便重重的撞向了李休大師的兩條腿中間!
尼瑪的,不是想要解除束縛嗎?我先把你的作案工具給廢了!
楚江這一下絕對是用足了力量,李休大師直接捂著褲襠跳起來,然后慘叫著摔倒在地,也就是說,這個李休以后絕對參加不了修煉了。
看到這種情景,夏桑花容失色,重新又撲進了楚江懷里,嬌滴滴的喊道:“哎呀,人家好怕怕!”
怕你妹啊怕!
看著夏桑的樣子,楚江的心中仿佛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如果不是夏桑唯恐天下不亂的調戲李休,自己何至于出這么一腳?不過,既然彭雨琴已經脫險,也是咱江哥先收回點利息的時候了。
只是楚江對這個李休興趣不大,他的真正目標是陳森,還有與陳森勾結的顧家,在楚江看來,這次綁架彭雨琴事件,除了修宗參與,江南豪門世家盟主顧清風肯定也參與了,這就叫狼狽為奸,沆瀣一氣。
那名女仆大驚失色,連忙去安撫李休,趁著這時候,楚江拉著夏桑離開了。`
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兩名安保都對楚江投來了嘲諷的目光,在他們看來,只要進入了這間房間,接下來會生什么是顯而易見的,因此,他們也都認為楚江的時間太短了。
不過,這個時候的楚江卻根本不會想那么多了,把夏桑塞進車里,他主動坐在駕駛座上,一陣風般的駛離了現場。
身穿針織衫的夏桑就這樣慵懶的躺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曲線驚心動魄,似笑非笑的看著楚江:“你剛才很緊張我嗎?”
“我不緊張,我一點都不緊張。”楚江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干什么還阻止我脫衣服?”
“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楚江知道,夏桑就是故意想看自己的笑話。這個妞兒,真的是得好好的了!
“你就是在擔心我被那李休看到了。”夏桑說到這兒,壓低了聲音:“放心吧,我可是只給你一個人看。”
“是嗎?”楚江沒好氣的哼了兩聲。
“咱們說正事。”夏桑說道,“羅帥和黑獄找到人了嗎?”
“嗯,不然的話我也不敢打草驚蛇。”楚江哈哈一笑,能廢掉李休的作案工具,他甚至爽快。
“既然你的小女友已經脫險,下次……找個有身份的人開一張介紹信啥的,或者多交點錢,咱們去體驗一下這修宗會高級宗員的修行場所,怎么樣?”夏桑轉移話題了,似乎興趣依然濃厚。
“別,我再也不去了。”楚江想了想今天在酒吧里面聽到的那些讓人臉熱心跳的聲音,“入門級的場所都是這樣,要是高級宗員的修行場所,恐怕根本就是個贏窩。`”
“那又怎樣?反正是咱倆互相體驗,不會便宜別人的。”夏桑又特地把“體驗”這個詞說的很重。
“不會便宜別人?”楚江瞪了身旁的女人一眼,這妞今天純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或者說就是想看看楚江到底在不在意她,“他們都是在一個大房間里互相搞,亂的沒法說,你就不怕別人看到?”
夏桑的美眸深處露出躍躍欲試的光芒:“從來沒見過,真的很想試試哎。”
楚江索性不再說話,讓這女人自娛自樂去。
“不過,說真的,如果我們想要拿修宗會開刀的話,必須把刀子切的既準又狠。”夏桑終于收起了她那勾人的神情,好看的眉頭輕輕的皺了皺,“這些宗員看似很贏很亂,但聽聞高級宗員的身份都不可小覷,倘若公開出去,就是一場軒然大波。”
“我的計劃是,先控制修宗在長市負責人陳森,逼他交出長市修宗成員的名單,然后利用官方的力量給予一次致命的打擊,徹底將長市,甚至是南省的修宗一鍋端了,才能出一口惡氣。”楚江說道。
“但是,這些主要負責人很少會露面,如果我們不深入修宗會的高級宗員修行場所,恐怕很難獲得第一手的資料。”夏桑說道,這女人說來說去,又繞回了以前的話題。
“算了,不去受那個罪了。”楚江瞇了瞇眼睛,說道:“大不了多花點錢,從白熊國的情報王埃爾列夫的手里買點情報好了。”
“埃爾列夫,他能有修宗的內部情報嗎?”對于這一點,夏桑有點不太相信,在畢竟這里是SZ,并且修宗在SZ非常神秘,長市的首領陳森當然也挺神秘的。
而這些情報,埃爾列夫可能有嗎?
楚江聽到夏桑這么問,冷笑一聲:“這天底下有埃爾列夫弄不到的情報嗎?我相信,就算別人想要戰神的情報,只要價錢足夠,從他那里一樣可以買來!”
很顯然,楚江的話里話外飽含著對埃爾列夫一絲的不滿。
“我們戰神應該還算是鐵板一塊的吧?想要搞我們的情報可沒那么容易。”夏桑還是不太相信埃爾列夫能有那么強悍。
“你要相信,沒有這個家伙干不出來的事情。”楚江搖了搖頭:“回去之后,就聯系一下埃爾列夫,不,我還是親自和他聯系好了。”
“應該要花不少錢。”夏桑說道:“那個家伙可是個雁過拔毛的鐵公雞。”
“全免費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個家伙還欠我一個人情呢。”楚江冷冷的笑了笑。
想要打垮日漸成熟的修宗,絕對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完成的,也可以說單純靠戰神是不可能完成的,但是如果楚江能把握到修宗贏亂足夠的證據,那……嘿嘿,一切就不一樣了。
“其實,還有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夏桑說道,“修宗一直都是吸納高端宗員,他們每個人在zheng界或者商界都擁有強悍的影響力,我擔心……”
“你擔心如果我們把修宗搗毀的話,這些人會對我們形成壓力,是嗎?”楚江淡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