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外面站著的韓新月聽到李秋水竟然主動這樣要求,差點沒崩潰,滿額頭黑線的她也完全不管不顧了,直接推開浴室的門!
楚江正準備繼續勸說女權主義嚴重的李秋水換一個姿勢,以便繼續深入,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滿臉怒容的女警的身影。
瞬間,他渾身的汗毛炸起!
稍微想想,正跟一個沒人情亂意迷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第三者,并且是警察的身影,是何種感受。
如果定力不好的話,也許某些男人會被嚇成陽痿。
楚江確定是韓新月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苦笑,身上自然發生了某一點的變化。
可是在他身上的的女人還處于意亂情迷之中,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身后有第三者的出現!
“楚江,想不到你真不男人……”李秋水覺察到了楚江身體的某些變化,有些不屑地說道。
我去!
地若干次被李秋水說成不男人了!
咱江哥也快起吐血了,如果沒有韓新月的話,一定將李秋水扳倒,就地正法起來,即使天塌下來也不管。可是……此刻呢,如果不淡定的話,早已經嚇出病來了,哪里還有興致繼續做那種事情。
“咳咳。”他使勁的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在拍了拍李秋水,擠弄了一下眉目,指了指后面。
李秋水才不管那么多,正處于興奮浪頭的她,被打斷的滋味特別不爽。
于是,她不客氣地打了楚江胸口一巴掌,氣沖沖道:“別走神,快點給老娘男人起來!”
楚江聽了這話,完全崩潰了:“我怎么不男人了,剛才你也體會到了,能量完全充足好不好!”
“那你繼續充足啊!”
“后面有人看著呢,還怎么充足。”
“俗話說的一點都沒錯,每一個男人都是最會找借口的動物,有人看著又如何?”李秋水不爽的說道,“且不說后面現在沒人,即使真的有人,老娘該上你的時候還得上!快點!”
女大佬霸氣側漏。
楚江欲哭無淚,騎在身上的那里是女大佬,完完全全是正宗的女王范兒啊!
不過,你表現女王范的時候,是不是得避開你身后的旁人呢,并且這個旁人還穿著一身警服?
沒錯,因為韓新月今晚加夜班,此刻還穿著一身警服,黑黑的臉上,依然帶著一絲英姿颯爽,正義凜然,仿佛在她面前的人,就是一對……狗男女!
“啪!”
沒辦法,為了讓李秋水清醒一點點,楚江的手還放在李秋水的屁股上呢,順手拍了拍,而后滿嘴苦澀的說道:“后面站著警察呢!”
“警察來了又如何,我們都是成年人,誰來也沒用,今天老娘非得把你給辦了,用你的口頭禪,就是非把你就地正法了!”李秋水還是不聽勸,擲地有聲道。
這霸氣的話讓楚江感動得想要流眼淚!
有此可見李秋水雖然是一個女權主義嚴重的女人,但是一定是一個負責任的女權主義者。
“葉傾城……也來了!”楚江再一次強調了一遍,因為他又看到韓新月身邊的葉傾城。
“葉傾城來了就讓她滾出去!你跟她之間,又不是正式夫妻,她有什么權力干涉你的私生活。即使是夫妻又如何,老娘就想成為你的女人而已,已經是退一萬步了!”李秋水就像是個未經馴服的小野馬,不過聲音中帶著一絲幽怨。
滾出去?
韓新月與葉傾城站在后面,聽著這句話,臉都綠了,本來想走的葉傾城,反而不走了。
人家叫滾,你就滾,面子在哪里!
在別人面前,葉傾城可以不計較面子,但是在李秋水面前卻很看重,不然的話,上一次在包廂,在李秋水和謝秋露面前,她就不會鼓起勇氣主動獻上她的烈焰紅唇。
楚江一臉無辜的對韓新月她們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說,你們也都看見了,都是她的要求,我……可是被逼的!
葉傾城沒有走,但是這個場面她實在忍不住了,退出了浴室。
韓新月卻使勁的咳嗽了兩聲!
這個時候,李秋水才意識到身后真的有人,并且是女人,她立即從意亂情迷的狀態之中退了出來,然后便轉臉看到了韓新月的臉。
“韓……隊長?你怎么會在這里?”李秋水驚奇的問道。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韓新月的眼神一直盯著李秋水的身體,作為女人,哦,不,作為拉拉的眼光來說,李秋水的的確確有妖孽的身材——男人將會為之瘋狂,女人將會為之贊嘆!
“警方查房,給你們一分鐘時間,穿上衣服給我出來!”韓新月說完,便轉身走出了浴室,還重重的把門給摔上了。
想著自己這一切竟然被韓新月給看到了,李秋水簡直快要囧死了,她即便可以在楚江面前扮演一個女流氓的形象,但是讓她這么赤著身子出現在幾乎是陌生人的眼前,還是會覺得很不好意思的。
坐在楚江的身上,李秋水使勁的拍打了一下臉頰,還是沒搞清楚韓新月究竟為什么會來,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讓她感覺到暈暈乎乎的。
楚江雙手扶著李秋水那纖細而充滿彈性的腰肢,說道:“警察查房,貌似只有乖乖的穿上衣服出去了。”
“我不服。”李秋水從小就是一個叛逆的孩子,此時她撅著嘴說道:“她憑什么干涉我的私生活?你我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又不是女票女昌,警察有什么權力干預我們的私生活?”
她是個快熱型的人,體內的火焰已經熊熊燃燒起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時突然被打斷,簡直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楚江苦笑著說道:“你不服能咋辦,她是警察,好像的確有查房的權力。即使不是女票女昌,她也有權力過問。”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能結束嗎?”李秋水略一思索,說道。
一分鐘快男?
楚江一聽,額頭上頓時掠過了千千萬萬條黑線:“一分鐘怎么可能夠?對我來說,一百分鐘還差不多!再說了,只是一分鐘的話,你會……更難受的!”
楚江分明能夠感覺到,在他身體與李秋水身體接觸的位置,早就已經是一大片水漬了,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