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
還有一輛車風馳電掣過來,車上坐著一個左手刀封寒。他的臉上絲毫沒有表情一樣,但是內心卻是翻起來千重浪,因為他剛才接到了鄭中天的命令,說楚江就在宜市和海市的交界點的某個酒店,并且——
“聽說今晚楚江跟倭國國寶級上忍高橋霍對戰,已經受了重傷,對你來說,絕對是唯一的機會!”
“如果你今晚沒有完成任務,那么……”
“爸爸,爸爸……封寒,封寒……”
鄭中天說完,手機那邊又響了他女兒和他老婆的聲音,他的心抽搐了一下下,然后出發了。
而此時。
在楚江房間的浴室里面,一場激戰還在繼續演繹著。
由于楚江的浴巾已經被李秋水扯掉,因此她已經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對方下半身的某種觸感,這種和異性之間的肌膚之親讓她開始異樣起來。
不知道是楚江朝她耳朵吹的那一口氣太溫熱,還是此時親密接觸太曖昧,李秋水的面色很緋紅。
“啪!”
楚江又打了一下李秋水的屁股,似乎打上癮了。
“楚江你這個混蛋,你要是再敢打老娘一下,我等會一定找機會把你的手給剁下來。”李秋水嘴上仍舊不示弱,繼續威脅道。
該死的楚江,老娘的屁股都疼死了。
就算看不見,李秋水都能猜得到,自己屁股那里肯定已經很紅了!
如果她今天晚上不來敲楚江的浴室門,不耍女流氓的話,在情場已經收斂的楚江正常不會主動招惹她,那么這種事情就不會發生。從這個角度來說,很明顯,李秋水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過就是不知道她是有意為之,還是無意為之。
“李秋水,這個世界并不是女大佬就可以欺負別人,如果你現在能給我乖乖跪下求饒,喊三聲楚爺我錯了,那么我今天就放過你。””楚江也顧不得自己沒穿啥衣服了,騎在對方的后腰上,讓其完全發不上力量,說道。
“讓我求饒?哼!”李秋水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楚江的和平提議。
“不求饒?哼,這可由不得你了,現在可是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楚江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后背上面。
平時以咱江哥的爐火純青的手法,即使閉著眼睛,隔著衣服,他只要輕輕一挑,都能解開女人上半身的束縛。更何況,此刻……李秋水還在掙扎著,根本不理會楚江的威脅,于是乎,楚江閉上眼睛,手指優雅一彈……
對,這個鏡頭就如法國的調香師一樣,優雅地一吸,就知道什么香味。
咱江哥只是優雅的一彈,李秋水的上半身的束縛完完全全脫離了身體,上面的春光暴露無遺。
還好,此時李秋水是臉朝下方的,因此并不會暴露什么關鍵的部位,但是即便如此,她也面紅耳赤起來——雖然是第二次暴露在楚江面前,但是依然感到羞赧。
哦,第一次是氣憤,第二次此是羞赧。
“李大盟主,別掙扎了,再掙扎也是徒勞,并且姿勢稍微改變就會被我全看到了。”楚江笑道。
不過,咱李大盟主也的確彪悍,仍舊不理會,想要去用手抓楚江的腿,甚至還企圖去掰楚江的第三條腿。
楚江怔怔一慌,這還了得,如果他的兄弟被李秋水擒獲的話,肯定……廢了,于是忙不迭把對方的兩只手臂反剪到身后:“你再這樣,我就把你變得和我一樣,反正你的身體我已經看過了。”
“誰怕誰啊!”李秋水依然掙扎著,根本不管楚江最后的通牒。
尼瑪的,不教訓一下這妞,還以后老子不是楚爺呢,楚江扯住了李秋水的最后一件衣服,狠狠問道:“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
“楚江,將來有一天,你一定會變成太監的,我保證!”李秋水歇斯底里喊道。
她的上半身起起伏伏,春光-乍泄。
“哼,你這娘們也夠狠的,想讓我變成太監,我就把你變成……。”楚江似乎想說要把李秋水變成尼姑,可是尼姑只是理光頭而已,下面并沒有什么變化啊,于是乎,忙不迭改口道,“我發誓,我要先把你脫光了!”
在楚江看來,這妞就得給她點顏色瞧瞧!否則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好欺負的了!
“楚江,你個混蛋。”
李秋水還在拼命掙扎,不過沒有任何的辦法,楚江只不過是輕輕的一扯,就已經兌現了自己的誓言。
“好了,現在終于公平了,我們可以坦誠相見了。你說說今晚為什么非要闖入我的浴室,難道不知道里面有槍口對著嗎?”
楚江并沒有放開李秋水,仍舊壓在她的身上。
說到槍口兩個字,他終于感覺到了有點不一樣了。李秋水平日里經常練瑜伽,也經常練習武術套路,細膩的肌膚卻猶如錦緞,又柔又滑。此時此刻,壓著這種極品大美女,只要是男人,心里都會竄起一股股火苗,而后火苗驀然匯聚在一起,變成熊熊大火。
而下方的那個美人就如干柴一樣,讓火苗完全無法抗拒!楚江沒敢怎么動作,但是他的某個地方卻已經按捺不住的昂首挺胸起來了。
沒錯,不知不覺,槍早已經上膛了!
李秋水或許也聽到了槍口兩個字,突然感覺到了異樣,她不敢再掙扎,也不敢隨便講話,就這么趴在地上。剛剛還喊打喊殺的兩個人突然變得異常安靜,整個浴室里面仿佛只有粗重的呼吸聲。
如果這種聲音被錄制起來,一定是一首動人的樂曲。
“混蛋,你不是說要上了我嗎?你怎么不動了?”李秋水冷笑道,“你是慫了,還是那方面真的不行?”
楚江先是一愣,萬萬沒想到,李秋水這妞在這種時候還敢挑釁自己,真的是勇氣可嘉啊,只是情商未免低了一點。
不過,李秋水的這句話倒是打破了現場的尷尬與沉默,楚江壓著她,在其耳邊說道:“你求饒不求饒?如果不求饒的話,我可就真的要那個啥了。”
“我根本沒有錯,為什么要求饒!”李秋水還在嘴硬。
“呼——”
楚江重重呼出了一口氣,然后快速單手伸到了李秋水的胸前,覆蓋在了胸膛之上,李秋水的身體驟然緊繃著,她反手抓住楚江的咸手,但是卻完全沒有力氣把他的手給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