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傾城堅毅的目光,以及李秋水美眸泛光的時候,楚江的心驀地疼了一下。
兩個平時高高在上的女神,今晚如普通的女子一樣打破的醋瓶,拼起酒來,并且拼的是52度的白酒!
“來,咱們繼續喝!”
“繼續!”
酒來了,八卦心大起的服務生愣愣地望了望李秋水,本想勸兩句,而后看見楚爺也在場,馬上唯唯諾諾退下了,連楚爺都勸不動了,他們還勸個鳥啊!
唉,要怪只能怪自己長得太帥了!
楚江呢,也只能默默看著,嗔怪起了自己。
“秋水姐,你說說這個混蛋有什么好?”也許再也憋不住了,葉傾城也開始醉眼迷離起了,而后白了一眼旁邊的楚江,沖著李秋水問道。
“什么都不好,長得又不帥,又喜歡裝逼!”李秋水幽幽望了楚江一眼,咬咬唇道。
“對,這混蛋根本就不屬于高富帥的那種,又自命不凡,到處撩妹子,平時呢,還喜歡惹是生非。”葉傾城也馬上附和道。
“對,簡直就是混蛋!”
“不,準確地說完全是人渣!”
一旁的楚江額頭的黑線越來越多,剛才也挺自戀的他,瞬間有點蔫了,這兩個妞該不會不是為了自己斗氣吧,而是為了斗氣而斗氣。
喝,喝死你們,竟敢如此誹謗哥,李秋水啊李秋水,酒一喝就忘了當初,當初哥可是三番五次救過你,并且還扶你上了三幫聯盟盟主的寶座……
葉傾城也一樣,如果沒有哥的話,你也許早就香消玉殞了……
咱江哥看在她們都醉醉的份上,沒有開口反駁,但是心頭也暗暗罵了起來。
“砰!”
突然一個美女撲在桌面上了,瞬間,包廂安靜了下來。
楚江微微低頭一看,不禁臉露驚詫,因為醉倒在桌面上的竟然不是葉傾城,而是李秋水。她撲在桌面上,手里還握著第二瓶酒瓶,酒瓶里剩余的一點點酒慢慢流了出來,蔓延在桌面,而后流進了她的迷人的溝壑。
堂堂一個女大佬,拼白酒竟然拼不過一個平時只是淺飲的女總裁,說出去的話,可能沒有幾個人能相信。
“看夠了嗎?”葉傾城看著楚江一臉垂涎三尺的樣子,仰頭將最后一點酒喝完,托著腮,冷冷道。
“老葉同志,想不到你能喝兩斤白酒不倒?”隨著葉傾城冷冷的聲音,楚江仿佛回到了現實的世界一樣,瞇著眼睛打量起葉傾城,似乎剛剛認識她一樣。
“兩斤算……”葉傾城話還未說完,就起身跑進了洗手間。
“傾城……你沒事吧。”楚江趕緊跟上。
“砰!”
洗手間的門被關上,并且被反鎖了。
“沒……事,你……別進來!”里面傳來葉傾城微弱艱難的聲音。
楚江為了葉傾城的安全,打開透視眼一看,只見葉傾城蹲在那里,嘔吐不止,臉色綠綠的,似乎連胃酸都吐出來了。
瞬間,楚江完全明白了,不是葉傾城的酒量比李秋水好,而是拼勁比李秋水足。
在人生的字典中,從沒有“輸”字的葉傾城,今晚也算是拼命了!
你想想看,一個只能淺飲的人,豪飲了兩瓶52度的白酒,從某個角度來說,簡直就是在賭命。
“好,我不進去。”楚江關了透視眼,應了一聲,而后看了看洗手間門前鏡子里面的自己,好像發現自己的眼圈有點紅紅的。
楚江沖著自己笑了笑,而后暗暗發誓,可能……的話,這些女人都……娶了吧!
本來這個誓言挺無恥的,可是發完誓的楚江卻突然覺得自己挺偉大的,竟然有著如此博愛之心。
也許他很滿足剛才的誓言,順手將伍媚娘沒有喝完的酒喝完,接著將李秋水和伍媚娘分別抱到了包廂的沙發上,然后準備……
“混蛋,你……想干什么?”此刻正好是葉傾城扶著墻壁艱難地走出來,而后看到了這一幕。
“你說我要干什么?”楚江笑瞇瞇轉頭,反問道,“反正已經醉了,我……”
“混蛋,你……”葉傾城的臉瞬間又冷了,似乎酒意醒了一半一樣。
“別緊張,老葉同學,我只是給她們針灸一下而已,然后她們就會舒舒服服睡一覺,差不多一兩個小時后,她們就會醒來,并且頭也不會疼,胃也不會受傷害。你想哪里去了,真是的!”楚江看見葉傾城誤會的神情,淡淡道,而后拿出針灸將葉傾城無視掉,給李秋水針灸了五分鐘,給伍媚娘針灸了三分鐘。
當楚江再一次轉頭看葉傾城的時候,她已經靠著墻角睡著了,秀臉紅撲撲的,似乎在夢囈著什么。
“我們還是回別墅睡吧。”楚江將葉傾城扶了起來,嘿嘿一笑,“傾城,傾城,別忘了,今晚你可是贏家,我……可是你贏來的男人。”
“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贏家!”葉傾城低聲斷斷續續應了一聲,似乎沒有為今晚的結局感到高興一樣。
出了包廂。
“李老大還在里面招待客人,差不多二個小時后才會出來,你們誰也不允許去打擾她們。”
“是,楚爺!”
楚江朝服務員叮囑了一聲,而后將葉傾城抱起,直接朝車庫走去。
惹得服務員們眼睛都亮了,她們繼續喝酒,楚爺是不是想抱葉總去車震一下呢?
將葉傾城抱進后座之后,楚江也給葉傾城針灸了一會,而后,葉傾城也美美地睡著了。
這個時候,楚江的手機卻響了,來電的是慕容音略帶驚慌的聲音。
“楚哥,快,快回來,新月……又發作了!”
“將她鎖在房間里,我等會就到。”
楚江啟動車,猛然油門,車技頓時淋漓盡致展現了出來,他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冷芒驟現,苗倩啊,苗倩,看來你再也按捺不住了!
此刻咱江哥萬萬想不到,在他關上包廂門的剎那,李秋水緩緩抬起美麗的頭顱,美眸注視著包廂的門,不,在她的眼中,那應該不是門,而是楚江扶著葉傾城的背影。
也許她想起了什么,漸漸的,李秋水的美眸有點起霧了。
“你為什么讓她,是不是擔心她喝壞了身子,楚哥怪你?”
“你說呢?”
“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我爭的是首席偏房。不過……在你假裝倒下的瞬間,我突然覺得爭一個首先偏房,壓力也蠻大的。突然……好想再喝一杯。你陪我嗎,秋水姐姐?”
“喝白的,還是紅的?”
“隨便,只要是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