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打臉的聲音響起,愛爾麗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切切實實體會到了咱江哥的風趣幽默。
本來呢,打鹿首富的是賭王的保鏢,可是盧遠航一進門就認定打他弟弟的是楚江,楚江心頭似乎也來氣了,在看了手機的信息后,身形一閃,就給了鹿一念兩巴掌。
夠裝逼了吧,當著副sz的面,打了首富弟弟。
可是這個世界只有更裝逼,沒有最裝逼。
大權在握的段正明來了之后,三言兩語之后,楚江身形一閃,又是兩巴掌過去,當著sz的面,打了海市的首富。
本來呢,海市副sz,sz,在人們的心目中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并且他們的身后還站著市局刑偵隊副隊長,還有副局長,局長。
可是楚江這貨為了裝逼竟然絲毫不管外人的目光打起了鹿首富。
得,本來當著副sz,sz的面打了鹿首富四巴掌應該差不多了吧,可是當黃順SJ來了之后,楚江竟然還當著SJ的面打起了鹿一念。
理由呢,更簡單,竟然是為了湊足這個六字,因為四字不吉祥。
這樣以這樣的理由也能揍人的話,這個世界豈不是亂了套!
“咦!”
在英不列顛公主表妹噗嗤笑出來的時候,眾嘉賓,尤其是這群官員們,個個滿額頭黑線,這家伙太瘋狂了,難道要與整個世界為敵嗎?
海市四少等人不禁為楚江擔心起來,站在對面的可是海市金字塔尖的人物,老大還如此裝逼,該怎么收場呢?
豪門世家的大少們看后,個個暗暗大笑不已,好了,這次好了,這個拉仇恨簡直拉到了最高的境界,這個小司機一作,連sz,SJ都得罪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了。
“鐘局,犯罪嫌疑人當著黃SJ的面也敢毆打海市鹿首富,你們還不動手嗎?”段正明臉黑黑的,如果不是身份的原因,就差自己要動手了。
只是他說話偶爾也挺矛盾的,剛才呢,幾乎將黃順當成了空氣,現在又把黃順給捧出來,不過他的目的依然是一樣的,就是給鐘明壓力。
在他看來,楚江就是鐘明的人,鐘明卻是黃順的人。
可是無論段正明怎么說,黃順的臉上依然風輕云淡的樣子,沒有任何生氣的表情。
“黃SJ,我非常贊同段sz的話,對著這等暴徒,我實在不理解,市局的鐘明局長為什么不立刻制止他的暴行。”鹿遠航鐵著臉道。
其實他內心最憋屈了,堂堂一個主管工商金融的副sz,在海市絕對是一個風云人物,可是自己的首富弟弟一而再,再而三被打臉,并且是當著他的面被打臉。而打人者呢,依然笑嘻嘻站在他的對面,這……簡直是違背人性,不,是沒有天理啊!
“段sz,鹿副sz,先不要激動,事情的前半部分,我相信鐘局長的調查,他只是一個自衛者而已。后半部分呢,我覺得還是先問清楚再說,打人總得一個理由吧,如果隨意打人,任何人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這個時候,黃順開口表態了。
這個剛上任不久的,一直低調到塵埃,或者有點被架空的市委SJ,開口表態了。很明顯,他明顯是偏向于楚江這邊。
難道他要為他女兒口中的楚哥出頭?
或者他準備借這個機會反擊一下段正明,不準備再繼續低調下去了?
在如此公開場合,這些高層次的人物,一言一行往往都有著另一層深意。
段正明卻完全不吃這一套,冷冷看了黃順一眼,緩緩道:“黃SJ,我并不贊同你的看法,即使有理由,也不應該由他出人,如果人人都像他這樣,社會豈不是亂了套,還需要警察做什么呢。并且他打的人并不是普通人,而是海市的首富,如果我們不給予合理的制裁,恐怕海市的成功者都會心寒啊。”
段正明開始搬出了海市的富豪們了,由于場合不同,成功者就是豪富們的另一種說法。
黃順笑了笑:“段sz,在警察行動之前,我們總得聽一聽這個小伙子的說法吧。首富也好,普通市民也罷,都是法律保護的對象,沒有等次之分。”
楚江深深看了黃順一眼,看見他的眉宇之間有著一股濃烈的自信,看來自己暫時負責海市安全事宜,鐘明跟他匯報過了。
也就是說,黃順已經知道了楚江的真實身份,而此刻呢,黃順正是在借楚江的身份打壓一下段正明,從而開創一個反擊的契機。
“好吧,既然黃SJ開口了,既然段sz也沉默了,沉默就表示通過啊,那我就再一次向鹿首富問一問,問題跟剛才一樣,一年前的今天,你在做什么?”楚江盯著鹿一念,不溫不火問道。
“我……不記得了。”鹿一念捂著臉道。
尼瑪的,至今我已經被打了若干巴掌,早已經被打懵了,誰還記得去年今天的事情呢。此刻,我最迫切需要的是去醫院,而不是被審問。
“那我提醒一個,你還記得木億這個人嗎?”楚江說到木億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木億?我……不認識。”鹿一念聞言,眼神閃過一絲慌亂,馬上矢口否認。
其實此刻,他已經完全想起了去年今天干的事兒了,去年今天他正和木億一起開香檳呢,因為在他們聯手之下各自賺了十個億左右。
在場的幾個高層,個個可以算是洞若觀火的人物,都有著敏銳的觀察力和超人的直覺。
在鹿一念矢口否認的時候,尤其是鹿遠航等人心頭一咯噔,不好,看來要出事了!
“鹿首富再好好想一想,真的不認識嗎?要不我再提醒一下,去年的今天,你正與他在桃花會所開香檳呢……”
“你……你怎么知道……啊!”
楚江還未說完,鹿一念驚訝地接過了話茬,話剛出口,旋即意識到了什么,又驚呼出來。
他這句話就等于承認了他認識木億,并且關系匪淺,都在一個會所開香檳了,能是普通的關系吧。
鹿一念是在股市崛起的海市首富,在金融方面方面和股市操作方面應該比楚江厲害,但是在陳槍舌戰方面怎么可能是咱江哥的對手呢。
楚江隨便套了一句,鹿一念就被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