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刻,秦偉正在常市的棟別墅里跟兩個探討人生,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他有點耐煩拿過電話,看原來是他老爸,秦家家主秦劍波的來電,于是臉色變,馬上將兩個揮退。
“爸,事情正如您所料,我跟樊虎談,他就上鉤了,看來風云幫給他的壓力還是挺大的。他跟風云幫合作,就是被吞并了,他跟我們合作,他依然是老大,只是得到我們的扶持而已。何樂而不為呢!”他爸還沒問什么,秦偉忙不迭匯報起來,其實這個事情前兩天就已經匯報過的,秦偉卻不厭其煩說了起來。
“嗯。知道了。聽著昨天那個小司機去了常市,并且已經和常市的黑幫發生了沖突。”秦劍波淡淡問道。
“是的,已經發生沖突了,并且在不斷升級,今晚估計有好結果。”秦偉目光陰沉道。
“哦,怎么升級?”
“聽說今晚樊虎要將這個小司機引去個碼頭,他在這個碼頭埋伏下來,黑幫的數十個精銳。個人身手再逆天,能是幾十個人的對手嗎,并且這些精銳當的幾個頭目都帶著配槍呢。”
“嗯。要密切關注他們最新的結果,如果情況不對頭……”
秦劍波說到這里頓了頓,似乎有些話不想說樣。
“爸,您就放心吧,切都在掌控之,我就不信,他兩三個人能將整個市的黑幫挑了!”
“聽說謝家那個敗家子在海市因為派人行刺那個小司機失敗,并且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已經把他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轉到了那個小司機名下。你呢,還是……小心點好。不要再和樊虎見面了,有事電話聯系。”
秦劍波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因為秦偉也是秦家內定的接班人,手也有秦家百分之五的股份。
秦家在豪門世家排名等,百分之五的股份,也許不比謝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少。
秦劍波聽了謝家的事后,心顫,自然而然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此刻也正在常市對付那個小司機呢,于是撥通了秦偉的電話。
“爸,那是在海市,那個小司機有海市的幫派罩著。我這里可是常市,他只帶了兩三個人來,并且其個海市傾城集團的女職員。地方不樣,結局肯定不可同日而語。這不正是爸,您的思路嗎?我覺得這完完全全是條無懈可擊的妙計啊!”秦偉微微皺眉,他覺得今晚他爸爸怪怪的,這本來就是條他爸爸想出來的妙計。當時在給秦偉安排的時候,完完全全是個穩坐釣魚臺的智者的形象,而此刻,心怎么就亂了呢?
“沒事,今晚就是眼皮跳了幾下,好像是不祥的預感,于是就給你提個醒,聽見風聲不對,定要馬上走人。要不……你現在就回來吧。”
“爸,我覺得您的眼皮應該是跳財運了,西門家家產半的半啊!想想就是爽!”
“但愿如此吧。”
“爸,您就放心吧,我的身邊不是還有秦叔嗎?”
“也對。”
秦劍波說完就掛了電話,眼皮似乎又跳了跳,他拍了拍自己的沉沉的頭,怪自己多疑了,有秦叔在,秦偉即使不能獲勝,起碼可以全身而退吧。
秦家父子的對話自始至終沒有提及件事兒,這件事就是今天上午云飛集團通過發布會已經和傾城集團簽約了。
因為他們根本不關心傾城集團跟路云飛是否順利簽約。
說白點,秦家通過樊虎去阻止云飛集團和傾城集團的簽約只不過是個引子,秦家最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引楚江離開海市,去到常市。他們認為海市是楚江的大本營,只要離開了海市,這個小司機就等于是沒了鋒利牙齒的老虎樣。
老虎沒有了鋒利的牙齒,跟貓有什么區別呢!
他們最關心的是,楚江跟常市的黑幫有沒有起沖突,沖突有沒有不斷升級,有的話,他們的目的算是實現半了。
個常市的黑幫勢力,總不會讓這個小司機兩三個人比下去吧。
正當樊虎感嘆“投資有風險”的時候,電話響了,他低頭看,原來是秦家少爺打過來的。
“秦少,你好啊,今天介紹給你的兩個怎么樣?”樊虎忙不迭調整了下緊張的情緒,問道。
“啊,那個啥,還不錯。”秦偉有點心不在焉答了句,旋即問道,“你那邊怎么樣了,搞定那個小司機了嗎?”
“啊,那個……小司機,已經進入我們的包圍圈了,不出意外的話,今晚他……插翅難逃,對,插翅難逃!”樊虎有點語無倫次了。
如果樊虎說話的語氣讓秦劍波聽見的話,秦劍波肯定能從聽出危險的信號來,可是秦偉,個公子哥,即使在他爸的提醒下,也根本沒有多個心眼。
他似乎只聽到插翅難逃這個詞。
“哈哈——”秦偉高興地笑了,而后叮囑道,“搞定那個小司機后,第時間給我電話。”
“好,秦……少。”樊虎雖然底氣不足,但是還是應諾了下。
畢竟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樊虎豈肯輕易認輸了。
對于他來說,這是次千載難逢的崛起的機會,他認為自己無論如何也要狠狠抓住,死死抓住。
秦少掛了樊虎的電話后,又撥打了兩個電話。
“歐陽少,過來吧,那個小司機蹦跶不了多久了,咱們搞個慶功宴吧。”
“胡少,過來吧,這個小司機已經在掌控之了,咱們慶祝下!”
樊虎既然說插翅難飛了,應該蹦跶不了多久了吧,心急慶功的秦偉叫上了兩個豪門世家的公子,也是他的死黨,今晚準備好好樂樂。
似乎很久沒有比了比,床上誰的耐力好了。
而樊虎呢,他再次拿起望遠鏡朝碼頭看去,信心點點地流失……
“這個電話,我們就不打了,你又能怎么樣?兄弟們,跟他拼了,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們四十多人干不過他自己!”黎仁豹雖然長得很強壯,但是尖嘴猴腮,此刻老大老二都被釘在那里了,他感覺壓力下子到了他的身上。在楚江的逼迫下,他干脆壯膽子,拍拍胸膛大吼起來。
“不信這個邪?”楚江的嘴角絲冷笑,下秒,他沒有開槍,只是身形化作了殘影,陡然消失了!
老三黎仁豹知覺的眼前花,自己身上某個部位被撞擊了下,全身頓時麻痹了,有點像武俠小說的點穴樣。
“好久沒有踢踢毽子了,今晚就當是舒展下筋骨吧。”楚江呵呵笑,朝老三踢去,老三的身體應聲飛上了空,差不多有七米高,比周圍的集裝箱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