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是醉了,面對賭王的質問,賭王孫女的煽情的控訴,咱江哥卻開始關心起賭王的身體。
“你……怎么知道?”賭王微微一怔,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楚江道。
“你咳嗽的時候胸口就會疼,并且晚上的時間咳得更加厲害,是不是?”
“你咳嗽時吐出的痰黃中帶白,對了,到了半夜的時候,呼吸總是有點急促,是不是?”
“你吃飯的時候,喉嚨似乎總有東西梗著,是不是?”
楚江無視掉了賭王疑惑的眼神,繼續問道。
賭王呢,除了點頭就是點頭。
而后賭王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一笑,道:“年輕人,你查了我的病歷資料?”
“賭王先生,我對你雖然很尊重,但是還沒有到查你病歷的程度,何況我到澳市才兩天,忙著呢。”楚江也笑了笑,意思你又不是我爺爺,我查你病歷做什么。
“那……”賭王看見楚江一臉認真的樣子,好奇地問道,“你學過醫?”
賭王雖然有點好奇,但是心里卻沒抱任何希望,自從他得了絕癥后,在這一年里,尋訪了名醫,住遍了世界最好的醫院,這病還是沒有任何好轉。他自己心里清楚,屬于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清楚病情是一回事,治療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年輕人雖然一眼能看出自己的并且,只能說明他的醫術真心不錯,但是醫術不錯也不可能治愈絕癥啊。
“嗯,學過中醫針灸,得空幫賭王先生針灸一下,應該有點效果。”楚江真誠道。
“爺爺,現在冒充神醫的,尤其是中醫的,滿大街都是,我就不信一個二十來歲的人會是什么針灸大家。”伍媚娘撇撇嘴道,她當然是在提醒她爺爺,這混蛋只不過是跟你套交情罷了,或者說在轉移話題罷了。
賭王伍子明一聽伍媚娘的話似乎也緩了過來,用嚴肅的口吻回到剛才的話題:“年輕人,既然你上了我賭王的孫女,總得有個交代吧!”
“老爺子,您這話說的,搞得我有點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上過你孫女,昨晚我們只是因為王者榮耀的游戲有了一點點小矛盾,發生了一點點小沖突,這個過程,我的幾個朋友都在,后來那個叫什么木村一雄的也在。”楚江尷尬地申辯起來。
當說到木村一雄的時候,賭王的眼神微微一沉,看了看伍媚娘,伍媚娘登時地下了頭,看來昨晚的敘述中,她把木村一雄的情節砍掉了。
從賭王的眼神中,楚江可以看到賭王對小鬼子至少是沒有好感的。
“你也說了,就是打個游戲而已,發生一點點小矛盾,小沖突而已,你最后怎么能上了我家媚娘呢!”賭王問道。
“啊,老爺子,雖然我這人比較好說話,但是您這樣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我可是會生氣的,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楚江露出了憤慨的樣子。
“年輕人,請你說話注意點,這事能算是屎盆子嗎!”賭王冷冷看著楚江道,“昨晚我已經讓我的私人醫生給媚娘檢查過了,那個的確……破了,而媚娘又說是你跟她發生了關系。人證物證俱在,你怎么能說是屎盆子呢。”
“啊!”伍媚娘掩嘴驚叫了一聲出來,仿佛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那個破了,臉色變得很難看。
“賭王先生,您口中的人證或許已經存在了,但是物證應該沒有吧?”楚江馬上揪出了賭王用詞的漏洞之處,什么是物證啊,當然得是小楚江流出的東西。
咱江哥根本沒有干過,怎么可能留下什么物證呢。
但是楚江這種辯解更加激怒了賭王,賭王是這么理解楚江的話的,如果按照楚江的說法戴上安全措施上一個女孩的話,豈不是等于白上了,因為沒有留下什么物證啊。
“年輕人,我這個可以跟任何人交朋友,但是唯獨不和一種人交朋友,那就是負心漢。你知道我為什么有妻妾成群嗎,因為我負責,我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上了一個女人,我就得對一個女人負責。我認為這是做男人最起碼的原則。”賭王振振有詞道。
賭王本來只是來演戲的,但是說著說著,越來越入戲,說的他自己也以為楚江昨晚上了他的孫女。
劉白和海市四少不敢開口,只是靜靜地看著,靜靜地聽著。
而葉傾城和彭雨琴心中似乎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堂堂一個賭王跟楚江這個家伙吵起來的時候,跟市井小市民也沒什么區別啊。
可能因為關心則亂吧,自己的孫女被上了,在為孫女討回公道的時候,哪管什么風度不風度呢。
賭王越沒有風度,大家越認為,楚江昨晚真的上了他孫女伍媚娘。
可是楚江卻沒有任何怯場的舉動啊,如果他真的上了伍媚娘,在賭王咄咄逼人的氣勢下,起碼應該有所收斂吧,或者眼神有點慌亂吧。
是的,兩個美女就這樣直勾勾盯著楚江的眼睛,只要楚江眼神慌亂了,就證明他昨晚真的上了伍媚娘。
如果一個男人上了一個女人,到最后連承諾的勇氣都沒有,葉傾城和彭雨琴將對楚江表示徹底的失望。
“老爺子,我一直就是一個純爺們,上了就上了,沒上就沒上。不信您問問我家的葉總,在一次醉酒的時候,我就跟她上過,雖然只是醉酒的時候,我也要負責任啊。賭王先生,你其實就是我生活的偶像,我如果上了一個女人,只要她愿意跟我,我會她負責到底……”當賭王說到男人責任的時候,楚江也是激動起來了,隨口就舉了一個例子,一個身邊的例子。
也許這是一種習慣,用身邊的人做例子當然更有說服力。
可是咱江哥還未說完,葉傾城的臉就冷得像冰窖一樣,蹭的站了起來,瞪了楚江一眼,憤怒道:“你……胡說什么,誰跟你醉酒了,誰跟你上了!”
“葉總,用賭王先生的話來說,上了就是上了,應該要承認,如果連承認的勇氣的都沒有,我就不算是一個男人。而你呢,如果被上了,不敢承認的話……啊,你別砸我啊,難道我說錯了嗎?”楚江又沒有說完的時候,葉傾城隨手拿起餐桌上的酒杯往他砸去,楚江隨手接了過來,笑呵呵道。
而就在這一瞬間,誰也沒有注意到,其實這個時刻,彭雨琴的臉色有點煞白,她用牙齒咬了咬風吹欲破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