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前面響起幾聲急剎聲,三輛豪車來了一個小小的漂移,然后穩穩地停了下來,從里面走出了三個西裝革履,全身名牌的青年。
其中一個青年一下車就朝葉傾城走去,一臉的驚喜。
“傾城,真的是你嗎?”
“哦,維尼。”
葉傾城看見維尼的時候,眼中微微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然后淡淡地應了一聲。
維尼是她在米國留學時的同學,在米國的時候,他為了引起她的注意,天天打雞血般,在她宿舍樓下徘徊,可是她卻一直不屑一顧,以后他就漸漸冷淡了。
再后來,她只聽說他回澳市了,從此就沒有了聯系。
以葉傾城的性格,即使她有維尼的聯系方式,來澳市也不會跟維尼聯系,這次算是不期而遇吧。
“傾城,你剛到澳市嗎,來了怎么不跟老同學打聲招呼,辦事嗎?”維尼在這說句話的時候,眼光在葉傾城身上瞟過了起碼十多次,英俊的臉龐中夾雜著一抹邪氣,堪稱邪魅。
“沒事,就是來轉轉而已。”葉傾城幾乎目不斜視,依然淡漠道。
維尼似乎習慣了葉傾城的冷淡,也不惱怒,看了彭雨琴一眼,雙眼也驟然放光,問道:“這位美女是你的朋友?”
“是,包括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葉傾城指了指楚江和海市四少。
“哦。”維尼望了望楚江他們,尤其是看見楚江一身地攤貨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之色。
維尼二十五六歲,開的卻是一輛布加迪威龍,價格差不多三千多萬,任誰都能猜出來,這個維尼在澳市肯定混的風生水起,或者是一個超級富二代。
“我中午正好舉辦了一個聚會,邀請不少澳市的名流。剛剛開車經過這里,遠遠就看見你了,以為自己眼花了,下車一看,原來真的是你。”維尼一臉驚喜道,“現在我代表維尼家族誠摯邀請你和這位美女去參加我舉辦的聚會,希望你們接受我的邀請。”
“這……”葉傾城有點尷尬了,按理說,在澳市碰到了老同學,應該聚一聚,可是葉傾城對維尼的印象又是一般般,甚至有點點厭惡。
“相逢不如偶遇……”維尼繼續煽情地道。
“楚江,你們怎么說?”葉傾城卻把問題拋給了楚江。
“他邀請的是美女,我們就不打攪了吧?”楚江大大咧咧道。
“維尼,算了,我們不去了,剛剛下飛機,我想去酒店休息了。”葉傾城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維尼剛才只是開口邀請她和彭雨琴,于是淡漠道。
“傾城,我們聚會的地方就是整個澳市最好的酒店,你……們吃了午餐后,正好可以休息。那個啥,你的其他朋友……有空的話,也一起去吧。”維尼也是聰明之人,一句話就聽出了楚江在葉傾城心中的分量,眼中閃過絲絲的敵意之后,忙不迭改口道。
也算是遲到的邀請吧。
“還是不去了。”葉傾城對于維尼的這種做法很是反感,還是想拒絕他的聚會邀請,再說她向來就不喜歡參加此類聚會。
“傾城,這次聚會的人都是澳市的年輕精英,包括賭神的后人劉白……”維尼一副死纏爛打的樣子,極力慫恿她參加。
一聽到賭神后人也參加,陳黑幾個反而先激動起來,個個不斷地給楚江使眼色。
葉傾城把一切看在眼中,于是故意又問道:“楚江,你認為呢?”
“好啊,既然你朋友這么真誠邀請了,怎么能不去呢。”楚江耐人尋味地笑了笑,一副不吃白不吃的樣子。
“琴姐,你說呢?”葉傾城朝彭雨琴問道。
“我聽你的,葉總。”彭雨琴當然也明白楚江的意思,再說能見見澳市賭神的后人的確也不錯。
最終葉傾城在眾人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楚江和葉傾城、彭雨琴同坐一輛車,司機就是維尼。
可是楚江偏偏不坐副駕駛的位置,而是擠在葉傾城和彭雨琴的中間,并且這兩個美女也不反對,車上楚江一副左擁右抱的樣子,維尼通過后視鏡,看得眼光都直了,時而露出了濃濃的敵意。
草,不作死不會死!
維尼暗暗罵了罵,然后下了一個決心,等會聚會上只要有機會一定要羞辱楚江,讓葉傾城看看,自己才是出色的優秀的男人,才是一個配的上她的男人。
是的,在維尼重新看到葉傾城的第一眼的時候,他遺忘了很久的舊情又復燃了。
“楚江,澳市最厲害的,到底是賭神還是賭王?”彭雨琴雙眸有點疑惑地問道。
“賭神和賭王就是一個稱呼,你也不必搞得玄乎其玄的,我這次來呢,就是想挑戰的。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他就稱神稱王的,三四十年過去了,他的時代也應該過去了吧。”楚江淡淡道。
“去!”兩美女不約而同翻了一個白眼,差點崩潰了。這個家伙臉皮怎么如此厚,一開口就說挑戰賭神賭王,他以為他是誰啊,怎么不上天去呢!
維尼也撇了撇嘴,一臉鄙夷的神情。
“那賭神和賭王就是同一個人了?”吐槽歸吐槽,彭雨琴繼續問道。
“我也來過一次澳市而已,并且來去匆匆,是不是同一個人,我就不清楚了,維尼先生不是在前面嗎,他應該更加清楚。”楚江隨口道。
聽到楚江如此說,彭雨琴把目光投向維尼,維尼先是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然后壓低聲音有點神秘地道:“這次你們總算問對人了。在一般人的眼中,澳市只有一個賭王或者賭神,賭王跟賭神就是稱呼不同而已,是同一個人。”
“其實呢,這數十年澳市賭壇有兩個人,一直是金字塔尖的存在,一個就是賭王,另外一個是賭神。聽說還是師兄弟,他們每年都會相約秘密賭一次,各有輸贏,還聽說他們當年的師傅是一個美女師傅。”
“總之,賭王和賭神是兩個人,在上層的圈子里面幾乎每個人都知道。至于圈子外的人呢,大部分人就以為是同一個人了。”
維尼說了那么多,其實最最想強調的是,他是澳市上層圈子里面的人。
“澳市金字塔尖的不是特首嗎?”彭雨琴微微驚訝,繼續問道。
“特首?當然也是澳市金字塔尖的人物,只是……”維尼頓了頓,賣起了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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